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9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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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连连道是,李敢也道了是,但又迷糊地挠了挠头。
  “
  我见太子爷心情比前两日强啊,这是怎么了?冯爷给我解释一下下吧!我好怕啊!”
  冯效瞪了他一眼。
  “不可说!自己悟!”
  李敢悟不出来,他快哭了,他真的不想再当暗卫了,好难啊!
  … …
  房中。
  赵凛处理了几份公务,稍事休息的时候,想到今日还未来得及同某个难办的人说上话。
  他让小棉子将她叫了过来给自己磨墨。
  她今日穿了藕色褙子月白裙,瞧着清淡让人心静,也并不想前些日那样,浑身散发着冰冷生硬的气韵,一言不合用冰刀戳他心口。
  赵凛心下微松,见她低头磨着墨,温柔乖巧,心下暗暗愉悦。
  他拿腔捏调地问了她,“字写的如何?”
  程玉酌低着头,“奴婢字迹寻常。”
  她的声音静如幽潭,赵凛一听就觉得不太对。
  他着意看了她一眼,只是她低着头,瞧不清情绪。
  赵凛走过去,“我不许你说奴婢,你偏说,故意气我是不是?”
  程玉酌面无表情,“太子爷在此地身边人复杂,奴婢自然要守规矩,不能给皇后娘娘丢人。”
  赵凛呵呵笑了一声,问她,“怎么?有人惹你不高兴了?都要拿皇后娘娘来压我了。”
  程玉酌听他这样说,好像自己是什么恃宠而骄的宠妃一样,故意来他面前作张作乔告暗状。
  她立刻闭了嘴,不说话了。
  赵凛啧啧,“看来真有人惹你不高兴了,那孤可得拿此人问罪。”
  他说完就叫了冯效进来。
  程玉酌吓了一跳,冯效已经进到了房中。
  赵凛问他,“是谁惹了程司珍不快了?”
  冯效讶然看了程玉酌一眼。
  程玉酌只怕冯效乱说,急急开了口,“太子爷不要无中生有,奴婢没有不快!”
  赵凛却不听她的,点了冯效,“你听听,一口一个奴婢的,到底是谁惹了她?”
  冯效抹了把汗,程玉酌连连朝他打眼色。
  “姑姑昨夜好似半夜就醒了,是没休息好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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