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9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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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效说的不错,程玉酌自从发现了赵凛的身份之后,总在半夜惊醒。
  她只好顺势而下,“确实睡得不太好,”又特特说道,“同旁人都没什么关系。”
  赵凛听了这话,也就不再纠缠,问了程玉酌为什么歇得不好。
  “要不要让任太医给你看看?”
  程玉酌连忙摇头,“太子爷许奴婢多歇一会便是。”
  赵凛拿她没办法,只好让她歇去了,“明日也不必早起服侍。”
  程玉酌立刻就走了。
  不过赵凛又问了冯效一遍,“果真没人惹了她?”
  冯效哪里敢胡说,半句都不敢提杨柏泉说的话,连连忙摇头。
  可赵凛还是训了冯效。
  “露馅之事你查
  不出来,此事你又是不知,要你这个侍卫长有何用!”
  冯效心里苦。
  李敢他们没有被难为到,他自己被难为到了。
  冯效心下叹气,“爷训得是。”
  … …
  赵凛接下来的一上晌都没瞧见程玉酌,只见她将自己闷在房中,不让他瞧见分毫。
  他又觉得她是故意的,可又怕她是真的累了,直到下晌赵凛看折子看得头晕,出门透气走到她房门前,才发现她正在窗下写字。
  风从窗缝中吹进去,吹起她鬓边的碎发。
  瞧她那样子,甚是怡然自得。
  赵凛立刻就气了,躲着他自己乐呵是不是?
  赵凛走了过去,推了门走进去,“程司珍说自己字迹寻常,孤倒是想见识见识,怎么个寻常法。”
  程玉酌没想到他突然来了,想把纸笔收拾起来都来不及。
  赵凛走过去瞧着果见她字迹是用心练过的样子,字迹清秀柔和,但细看间架又工整有力。
  赵凛听说程玉酌的父亲当年书法甚是不错,曾得到江南名儒夸赞。
  有其父必有其女,赵凛瞧着这字,心下喜欢。
  可她说什么字迹寻常根本就是骗他,他又暗暗生她的气。
  “孤看你的字迹可不寻常。”他从头到尾扫了一眼,“这长诗… …你是给程获传信么?”
  这首同程获那首差不多,不过比程获的要顺畅许多。
  但同样瞧不出传的是什么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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