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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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承昀揉着信,“我就不想见你吗?我想的要命,可你又不回来?”
  林愉之后没再回来,那支没有归还的簪子就和倒刺一样扎进傅承昀的心里,他开始魔怔的关注宁王府,生怕林愉就此答应当什么王妃。
  魏瑾瑜第二次去山庄是在腊月,傅承昀那天站在院子里,他吹了整整一天冷风。
  “飞白,她会答应吗?”
  飞白不知道,闻言赶紧让人刺探,“没,宁王没待多久就走了。”
  “哦,我就知道…”
  傅承昀笑了,转身一个趔趄吓的飞白半死,这都站出内伤了。
  飞白道:“相爷慢些。”
  “没事,我能走,我很好。”
  飞白看着他的笑容,也以为傅承昀很好——
  直到夜幕降临,奔波忙碌一天的飞白想要补觉,被突然出来的傅承昀吓了一个正着。
  “相爷?”
  傅承昀穿着里衣,一晃眼的功夫走出老远。
  飞白飞窜下来,“相爷,你去哪里?”
  去哪里其实不用问,除了林愉那里还有哪里?
  可——
  “相爷,好歹换身衣裳啊!”
  傅承昀没理,他一路走,边走边飞,因为衣冠不整差点被拦在城门口,后来守门的提着灯一看,差点吓出心脏病,“我的天爷啊!”
  这是相爷吗?是的吧!
  “相爷深夜外出,是有急事吗?”城门也不是你家开的,一次好说,再来一次是不是有些目无法纪了。
  傅承昀目光如刀,一眼扫向他们的灯笼,士兵一看马上一口气吹了,把城门打开放行。
  “相爷您请。”法纪个鬼,命才重要。
  傅承昀就这样到了崔闲山庄,等站在不高的围墙边,仰头看见上面新插的荆棘,傅承昀默了,“她连个墙角都不愿意留给我。”
  其实林愉还真没有这个意思,她就是从傅承昀身上得到了教训,怕山里不安全来什么坏人,就往墙上置了荆棘丛。
  飞白见他脸色不对,抱着衣裳没敢上去,他自然知道一片荆棘拦不住相爷的步伐。
  果然,傅承昀看了一会儿,忽然一跃而上,爬墙是一回生二回熟。
  林愉今日玩的有些疯,天都黑透了才被催着吃了顿饭,饭后一个人在劈出来的浴池中沐浴。
  温热的浴汤侵入肌肤,缓解了一天疲乏,她颇懂享受,让枳夏温了酒放在边上,两杯下肚人就有些晕晕乎乎,索性闭了眼养神。
  不大的浴池劈在室内,四周用屏风相围,袅袅烟雾自下而上,熏染的屋子和仙境一般。
  就在林愉要入睡之际,门“吱呀”一声响了,林愉以为是枳夏,只把身子往水里浸浸,没有出声。可过了一会林愉品出不对,这脚步声刻意轻缓,不似女子轻盈,行动之间带着久远又不可磨灭的血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傅承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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