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医美三瓣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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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一片寂静。
  和畅公主瞪大了眼,好半晌才组织出语言:“这位公子为何这样说,云小姐是父皇亲自推荐的人。”
  她话音刚洛,那人不屑地笑出声,扫视了一圈众人,视线在秦霓裳身上多停留了一秒,才道:“此人未曾婚配,就有了野种,这样德性亏损之人,不符合招生标准。”
  野种二字分外刺耳,小宝一愣,随即不知所措地低下了头。
  云扶月眯起眼睛,牵着儿子走到夜凌渊身旁,将小宝交给他,才看向那出声之人:“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她竟敢这么和大师兄说话?
  门外几个负责协助的学院惊呼一声,捂住嘴巴。
  “我是钱长老坐下第一弟子,也是本届最优秀的学员,闫东坤。”男人自报家门,话里话外都是傲气,“至于你,我也不给你难堪,带着野种现在就滚吧,别脏了我们的地方。”
  云扶月的笑容慢慢变冷,手在腰间摸了摸,声音微凉:“这么说,你是要和我耀阳皇室作对了?”
  闫东坤冷哼一声,果真如洛霞妹妹所说,这云扶月一张嘴伶牙俐齿,实在令人作呕。
  门外的动静引起了门内之人的注意,不知谁说了句:“钱长老来了。”
  一个一身长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皱眉看着自己的大弟子:“东坤,你又在胡闹什么?”
  看到这钱长老的脸,云扶月视线一顿,与夜凌渊对视一眼,杀机渐起。
  这个老头……竟然就是那日她与夜凌渊去郊外的时候,在路上碰到的,意图对少女不轨的猥琐男。
  未央学院还真是卧龙藏虎,什么林子里的鸟都有。
  云扶月讽刺地笑笑。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刺眼,钱长老转头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不悦,余光看到云扶月不远处的小宝,他几乎就想赶人。
  可想到皇室的推荐信,钱长老摸了摸胡子,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收你,实在是未央学院有规矩,不收失德之人。”
  顿了顿,他话锋一转:“这样吧,如果你能证明你有绝对的实力,我可以不计较这些。”
  说来说去,还是要赶走她。
  和畅公主急了,却见云扶月慢慢上前,毫不畏惧地对视钱长老:“你说,怎么证明?”
  “很简单,你只要在我这大徒弟手中坚持十回合,就算你有实力。”钱长老笑道。
  这话一出,门外几个弟子脸色震惊,大师兄是什么人,五年前就能徒手打死一头猛虎,这些年经过钱长老的精心教学,他的实力几乎能压过学院里一些低等级的老师。
  云扶月看到众人了的脸色,眼底浮现几分轻视。她越过钱长老,深深地看了秦洛霞一眼,慢慢点头:“好。”
  仿佛在说什么家常便饭。
  闫东坤脸色一变,不屑地啐了一口:“找死。”
  话落,他一步走到云扶月对面,庞大的压力夹杂着澎湃的内力呼啸而来。
  云扶月暗道一声好强,飞快后退,避过了他的一拳。这样的实力在这样的年纪,的确可以称得上天才。
  云扶月的表情严肃起来,几次呼吸时间就与闫东坤交了数次手,每次都落在下风。
  夜凌渊见状,微微皱眉,手指在袖中磨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场上,云扶月又一次被闫东坤击的连连后退。
  闫东坤大笑一声,满脸不屑:“不过是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还敢带着野种来报名,简直贻笑大方。”
  他一把抽出桌上的大刀,径直对着云扶月砍去。
  这一瞬间,夜凌渊的手慢慢自袖中拿了出来。
  可下一秒,云扶月高声道:“别动。”
  闫东坤一愣,大刀砍在云扶月脚边的地面:“你是傻了,十回合还差两次。”
  这话当然不是对闫东坤说的,云扶月懒得理他,遥遥地看了眼不远处观战的男人,对他眨眨眼,很快集中精神对付闫东坤。
  夜凌渊勾了勾唇,放下了手。
  十回合很快就要过去,闫东坤沉下脸,冷笑一声,高举大刀:“这一刀,你必无法躲避。”
  他足尖一点地面,犹如离弦之箭般飞向云扶月,带起一阵劲风。
  云扶月跟着笑了,手里多了把光亮的匕首,避过闫东坤刀锋最利的一处,竟是直接用胳膊迎上了他的刀。
  和畅公主看着,忍不住惊恐地闭上了眼。
  秦洛霞快意地笑起来,云扶月还真是个蠢货,竟然敢用胳膊去接闫东坤的刀,她这胳膊非得被砍下来不可。
  另一边的钱长老摸了摸胡子,眉心轻皱,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说时迟那时快,闫东坤大刀砍在云扶月胳膊上的瞬间,云扶月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划在了他的脸上。
  “啊——”闫东坤惨叫一声,身子直直地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面。
  尘土飞扬过后,云扶月一步步走向闫东坤,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声音轻柔:“我把命送你,闫东坤,你敢收么?”
  众人这才看清闫东坤此时的样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闫东坤原本还算清秀的面孔已经变得极为恐怖。
  原因无他,只因他嘴唇上方,人中的位置已经被云扶月硬生生切开,皮肉外翻,能看到他的牙齿。
  鲜血犹如小溪般从他的伤口喷出,又滴到嘴里,简直诡异。
  “哦对了,我顺便给你下了点毒,除了原本的毒性外,还有一个小惊喜。”云扶月蹲下,用匕首轻拍着闫东坤的脸,仿佛在说什么体己话。
  “惊喜就是,这毒就算解了,你的伤口痊愈后,也再难合上了。”
  在场之人身上不免起了层鸡皮疙瘩。
  云扶月实在太狠,闫东坤这嘴算是彻底完了,以后难道要一直保持三瓣吗,这让一直骄傲自负的大师兄如何接受?
  闫东坤瞪大了眼,浑身动弹不得,脖子以下不知何时变成了紫黑色。
  第一次,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你刚刚不是说我儿子说得很欢。”云扶月脸上的笑容一瞬消失,面色冰冷,眼含杀意,“现在,继续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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