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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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医说公主是受了惊,须得喝些安胎的药,才能保住这腹中的胎儿。”
  宋宴初怔怔:“御医……安胎……?”
  元顺无奈一笑,道:“御医是御医院名望最高的陈海太医,他为人可靠,医术又最是精湛,这药是他令人亲自熬送过来的。还有,公主往后就不必再日日防着我,即是答应了你要保住这孩子,公主就安心养胎,剩下的事情,奴才都会替你做了。”
  宋宴初低头,“多谢……”
  傅贵在一旁,实在是忍不住要说道:“顺公公,这都快一天了,公主既然已经醒了,您的伤也是时候该让陈太医瞧瞧,仔细包扎下,省得以后撂下什么好不了的疤。”
  宋宴初这才注意到他肩上只是拿着一块帕子随意地绑着,似乎还有血不断地往外渗。
  元顺淡淡一笑,“无碍。”
  “你还是去瞧瞧……瞧吧,我当时也是不得已的,你别记挂着……”
  宋宴初冷不丁地劝了他一句,元顺一凛,便觉得疼了一天的伤如何也疼不起来了。
  “是,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包扎——”
  作者有话要说:  现言《我想撩你很久了》也开文了,大家可以去看看啦~
  第43章
  月黑风高,稀疏的林子里偶尔飞过几只叫丧的鸦。
  绥河的河水到了夜里就愈发的湍急。
  宋宴衡带着数十人马经一天一夜才奔赶到此处,连水都来不及喝上一口,见到这汹涌的河,观察了眼四周的形式,才叫手下的人停下了休息片刻。
  他身上满是伤痕,随手在残破的战袍上扯下一块布料,就包扎在了腿上。
  又牵着马徒步走到了河边,洗了把脸,仰面仍屏着警惕的神色。
  他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夜色下涌动河水的颜色就有些不对劲。
  是血,鲜血。
  应当是随着河水从上游留下来的——
  这林子里,稀少人烟。
  为何会有这么多血在河中,难道是有人出了什么意外?
  他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长刀,身后的将士经连夜奔波,早已累得没了半条命,这会儿歇下了就一时半会儿动不了。
  于是,他独自一人就沿着河流上游的方向走去。
  这林子中见不到光。
  宋宴衡的脚迈得很轻很轻,几乎都听不见鞋与树叶摩擦的声音,他也听不见有别的人在这林子中的行迹。
  可突然,一把冷冷的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一凛,已经不能动弹。
  没想到那把剑是从树上刺过来的。
  “谁?”宋宴衡冷冷问道。
  蔺承安一笑,也从树上一跃而下,点起了一根火把,打在了宋宴衡的脸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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