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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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每敦伦,她都不敢细想,不然总觉头皮发麻。虽然前世已然见识过,但也总还是赧然。
  还好他倒也知道心疼着她,不然她只怕要昏死过去。
  顾云容神思飘渺时,桓澈忽俯身吐息:“你说祖母生辰,我们送她老人家什么好?”
  顾云容头脑混沌,眼下酡颜如醉,顺着他的举动与他十指交扣,满额溢汗,不能正经思考,只嘤咛细喘着与他说稍后再议。
  他发觉她双手抓他越发紧,心内一片烫贴柔软,在她眼角眉梢轻吻,低眉哑声轻语:“容容抱住我……”
  顾云容舒开双臂抱住他脖颈,与他依偎紧贴。她眸中一片迷蒙水雾,唇瓣翕动,低声柔语。
  桓澈凑近去听,但觉兰泽绕鼻,耳畔温热。
  “阿澈,我们往后再也不分开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桓澈一顿,正想着顾云容这是想到了什么,就觉嘴唇被两片温软覆住。
  他懵了一下,垂眸确定的确是顾云容引颈吻他,更懵了。
  两人自在两浙相识以来,她极少主动,更莫说是主动吻他嘴唇。
  莫非果真是小别胜新婚?
  顾云容双手捧住他的脸,在他嘴唇上辗转厮磨,又如他从前吻她那样,含他唇瓣细吮。
  她唇舌湿滑馥馥,他呼吸之间俱是她身上清淡体香与炽热气息。
  桓澈眼神幽沉,喉咙干涩。开始时还觉眼前这妖精是在主动跟他亲热,极是受用,但很快,他就感到体内似有海潮拍打,一浪高似一浪,百爪挠心一样,搔得他几欲发狂。
  她好像只是一时情浓,凑上来吮啄几口,并未深入,只在外面徘徊。
  这哪里是亲热,分明是撩拨。
  桓澈目光一沉,猛地俯身下来,将她整个抱起。
  ……
  不出桓澈所料,隔日,贞元帝主动使内侍宣他入宫。
  父子两个密谈达两个时辰之久。之后,贞元帝又传了厂卫的人入内。
  太后圣寿前三日,顾云容听说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贞元帝将崇王遣返封地,并下令其禁足王府三年。
  这跟幽禁也甚分别了。虽然幽禁一般是终身的,贞元帝只是限制崇王三年自由,但三年之后会如何,实在不好说。
  说不得届时储君已立,甚至说不得届时龙椅上的人都换了。
  贞元帝给崇王安的罪名是为兄不友,为王不贤,勒令其折返封地,静思己过。
  这个说辞宽泛,但十分耐人寻味。
  淮王没准儿还记着李琇云莫名小产之事,而梁王夫妻大约也还委屈着,贞元帝给崇王套上这样的罪名,这两个亲王暗地里还不知怎么琢磨。
  何况,贞元帝在遣返崇王之前,还赏了他一百篾片,听说崇王是被人抬着上车舆回封地的,光是这伤也够他养上许久的。
  圣寿正日一早,桓澈让顾云容帮他打选衣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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