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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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斯珩喝过酒,嗓子被烈酒灼过,在情yu下,又缠上了一层温。
  沙沙哑哑,好听到极点。
  他开口:“你是我禅,秀色可参。”
  何为参禅?
  参何禅?悟何道?
  与他而言,这世间只有一个禅。
  一辈子也只参那一个禅。
  没有世间禅、出世间禅、出世间上上禅的分别。
  扇巴掌的念头烟消云散。
  安歌指尖一弯,轻抵上了傅斯珩喉结上被她咬过的那处。
  “可参。”
  傅斯珩唇线一勾,哑声道:“去楼下?”
  安歌没应,但指尖却捏上了傅斯珩扣得好好的衬衫扣子,从第一颗开始。
  傅斯珩抱着安歌起身,由着她解。
  经过楼梯拐角时,落下件单薄的轻纱。
  “吧嗒”两声。
  一字带高跟鞋带被解开,高跟鞋滚下了楼梯。
  一路上散落了不少,二楼卧室门口还飘落下一件黑色衬衫。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俩人再次吻到一起。
  漆黑的卧室内。
  傅斯珩一手撑在床边,另一只手拉开了黑色系带。
  【拉灯了——没有了!生命大和谐了!】
  【你们自己瞎踏马想象吧!】
  【提前祝我们的祖国母亲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要不再康康作话?】
  深色的床单皱成一团,安歌左手的五指被傅斯珩紧紧地叩着压在枕面上,侧颈上的粉色小花一朵接一朵的绽开。
  所谓参禅,从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参一时,便要参一世。
  蛰伏在心里的小兽彻底被释放,高高在上的祖宗也有坠落神坛的一天。
  傅斯珩没有丝毫收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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