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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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怿将她的一连串动作尽收眼底,也不打算多问:“快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吧,想吃点什么?”
  听到这话,书辞发了狠似的,企图用食物来弥补内心的伤痛,张口就说:“烧鸡!”
  他凉凉道:“大病初愈,不能吃鸡。”
  “……炸酱面!”
  “太油腻。”
  “肉包子……”
  “眼下没有。”
  最后,沈怿端上来两碗咸瘦肉粥。
  书辞兴趣大减地拿勺子搅来搅去,心道:明明就只有这一个选项,又何必问她呢。
  沈怿也坐在她对面一口一口慢慢吃着,这些天他才是最忙的那个,到现在才有空吃顿饭。
  正咽下嘴里的粥,书辞的手突然毫无征兆地朝他脸边伸过来,沈怿反应极快,不过抬眼的功夫已将她手腕捉住。
  书辞倒也不恼,神神秘秘地打量他那张面具:“我在发烧的时候……是不是把你这个摘下来过?”
  他并未否认,反而好整以暇地问道:“看见什么了?”
  “我都不记得了。”书辞正为这件事发愁。难得这么好个机会,可惜她烧得稀里糊涂,朦胧间只有个影子,模糊一片,压根想不起是什么模样。“反正你摘也摘了,再给我瞧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这不行,两码事。”沈怿慢条斯理地拾起勺子接着吃,“想看的话,自己动手抢吧。”
  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打得过他,出这样的条件摆明是难为人,书辞咬牙切齿地示威:“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会把它给摘了。”
  “好啊。”他微微一笑,“那我拭目以待。”
  草草喝了点粥垫肚子,两人便各回房间休息,他的房间就在旁边,离得不远。
  夜深人静。
  书辞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这一日睡得很饱,眼下毫无困意,她发了一会儿呆,轻手轻脚地翻身起来,将衣衫穿好。
  从头到脚把自己翻了个遍,也才摸出几枚铜板,委实可怜。书辞叹了口气,犹豫了许久,狠狠心把那枚祖传玉佩摘了下来,放到床头。
  听她爹说挺贵的,既然如此当作报答他的回礼,应该足够了吧。
  知道如沈怿这般习武之人耳力必然很好,连推门,她的动作都尽量放到最轻。
  大街上空空荡荡,地面还带着雨后的湿意,投映出浅淡的月光。
  书辞穿过街,进了巷子,更声隔墙传入耳,不多不少正好四下,恰是人们睡得最熟的时候。
  终于,她停在那扇老旧的房门前。
  这是言家的后门,平时一向是由她上拴的,书辞抬手抚上门扉,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第二十四章
  家中没有点灯, 每个房间都是一派安稳祥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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