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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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周梁又梦见了冯佳柠。
  冯佳柠妖精一样把他按在墙上,隔着裤料抓住他的根部,从软到硬。
  周梁去寻她的唇,她好似故意,每每就要触上,又偏过头去,周梁几次吻在她的脸颊。
  下身发涨,是她灵活的小手钻了进去,周梁咬住牙关,听见她说了白天那句话:“我想……和你做爱。”
  周梁醒来。
  她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硬物兴奋地勃起。
  周梁起身洗澡,本来没想管这晨起的生理反应,可今日迟迟消不下去。他洗到那里,认命地握住,熟练地前后撸动。
  和梦中的触感不同,她的手小小的,甚至快圈不住全力硬起来的他。
  他想象中冯佳柠的脸,她的笑,她的唇,她勾人的细腰,她笔直的双腿,还有那小小的两团软肉。
  所有画面最后化成一个窄窄的粉穴。
  她躺在他身下,像倾诉秘密一样小声,说:“周梁,我湿了……湿得好难受……你帮帮我……”
  周梁闭上眼睛,手下快速地动着。
  好想进去,好想欺负她……
  他越动越快,要到达极限时低声念着她的名字。
  柠柠,柠柠……
  周梁锁着眉射了出来,狼狈又舒畅。
  想着她自渎,他不是第一次。
  冯佳柠发育得慢,自认为穿不穿小背心没有差别,周末放假一个人宅在家里便不爱穿。
  有次周梁上她家送东西,冯佳柠像往常一样缠着他,要他帮忙写作业。
  炎热的夏天,她穿着到膝盖的睡裙,露出漂亮的小腿。他便不往下看,抬头却无意间撇到薄薄布料下耸起的小尖端,像颗圆圆的小豆子。
  冯佳柠怕他不肯,身形晃来晃去,睡裙跟着飘动,那一小点又不见了。
  周梁还是留下了,那天他没做出几道题,满脑子都是看到的那一眼。
  那天,他第一次梦遗,十叁岁的他不曾看过片,所有对异性的幻想全来自她飘来荡去的睡裙下,美好的一个小尖端。
  那是他欲望的来源,他第一次怀着巨大的羞愧,想着她自渎,之后好多天不敢与她对视。
  周梁看着镜中的自己,淡淡地笑了下。
  运动会第二天,冯佳柠的比赛超常发挥,本来是压线进的决赛,最后跑了个第四名,虽然无缘奖牌,也为她的班级加了不少分数。
  运动会过完,日子恢复稀松平常。冯佳柠每隔几日就要和周梁亲亲抱抱摸摸,美其名曰增进感情、彼此熟悉。
  她实在爱摸,周梁很无奈,私底下偷偷锻炼身体,腹部的线条愈发明显,因为她丧气的那句话,胸肌他倒是没有刻意去练。
  十二月来临,气温骤降,冯佳柠整日将自己裹成一只小狗熊。她一到秋冬就手脚冰凉,周梁给她买了一个小的暖手宝,揣在口袋里就能用,不过冯佳柠更喜欢他这个人工暖炉。
  周梁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恰巧是周末,两家人都有空闲,便准备聚在一起吃顿饭。
  没去外面的饭馆,周妈妈自己就是个好厨子。冯妈也在家烧两个拿手菜凑盘,冯佳柠就提着两篮水果先去周梁家里。
  周妈妈开的门,冯佳柠送上水果,嘴甜道:“阿姨生日快乐,越来越年轻漂亮!”
  周妈妈也是看着冯佳柠长大的,从小就喜欢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嫌自家儿子太无趣,她笑眯眯地和冯佳柠说:“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啊。菜还没烧好,小柠你先进屋玩会儿。”
  “好的阿姨,周梁呢?”
  周妈妈指了指里面,“在房间呢,我给你叫去。”
  冯佳柠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阿姨您忙,我自己去就行了。”
  “好。”周妈妈说,“等会儿开饭了喊你们。”
  “嗯嗯。”
  冯佳柠熟门熟路地进到周梁的房间,也没敲门,他大概在里面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
  周梁坐在书桌前写题,冯佳柠悄悄从后面蒙住他的眼睛,说:“谁先说话谁输。”
  周梁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
  冯佳柠抿着嘴笑,转身跨坐在他的腿上,跌进他的怀里。周梁摔了笔,扶住她的腰,两人无声地对视了几秒,冯佳柠先忍不住,侧过头亲周梁。
  周梁没敢动,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确认他爸妈不会进来后,化被动为主动,捧着冯佳柠的脸吻她。
  周梁的吻技突飞猛进,冯佳柠被亲得面红耳赤,有点不服气,用力地回应他,迎接她的是更深的掠夺。
  “你怎么这么会……”冯佳柠懒懒地靠着周梁,嘟起嘴问他。
  周梁笑了下,“看到你,就会了。”
  “我输了,你可以要求我做一件事噢。”
  周梁摇摇头:“我没什么需要你做的。”
  外头关门声响起,是冯爸冯妈来了,热闹不已。周妈妈喊他们吃饭,冯佳柠应一声,又回头和周梁说:“你慢慢想,说不定以后就有了,我可以先欠着。”
  周梁说:“好。”
  两家人好久没聚齐,围着圆桌谈天说地。
  周梁订了蛋糕,周爸爸点上蜡烛,冯佳柠跑去关灯,极有仪式感地唱生日歌,许愿吹蜡。
  大人喝酒,周梁和冯佳柠喝果汁,气氛热烈融洽。谈起两个孩子,冯妈妈直夸周梁学习好,还让他帮忙多照看冯佳柠的成绩。
  冯佳柠撇撇嘴,周梁点头说“好”。
  满桌的好菜,冯佳柠吃了一会儿就饱了,提前离桌,说出去消消食。周妈妈说大晚上的外面不安全,让周梁跟着去,又叮嘱两人不要太晚回来。
  冯佳柠和周梁从暖烘烘的屋里走到了凉飕飕的马路上,她揣在口袋里暖和的手伸了出来,暗示身旁的周梁。
  周梁会意,牵住她的手,停了几秒,又和她十指相扣。
  夜色浓郁,冯佳柠抬头看天,月亮被云层遮住,星星也只有几颗,还不如周梁来得有看头。
  冯佳柠碰了碰周梁的胳膊,不怀好意地说:“你上次说,不在学校就可以看小周梁呢。”
  周梁噎住,现在是在外面,在大马路上,在路灯之下。
  冯佳柠读懂他的想法,笑着呵出一口气,化成一小片白雾,散在空气里。她轻声说:“去我家……”
  周梁也不知怎么,陪冯佳柠消食,却到了她的家,她的房间。
  冯佳柠怕冷,一进屋就开了空调,锁好房门,“放心,他们不会吃这么快的,就算回来我们也可以说是在学习。”
  理由都编排好了,周梁看她一眼,问道:“为什么,想看?”
  “因为我喜欢啊。”冯佳柠答得自然,张牙舞爪地欺身上去,脱他的外套,“上面也脱了嘛,我想看,摸了这么多次还没看过呢。”
  冯佳柠揪起他的衣服上拉,轻松脱下,露出他结实性感的身体。
  冯佳柠把周梁压在床上,两手摸着线条分明的腹肌,缓缓向上,挑弄他胸前的两粒。
  周梁深吸一口气,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提,硬邦邦的下身刚好对准了她的花心。他迷乱地吻她,手穿过层层衣料,抵达她的肌肤,沿着衣服下摆一点点卷起。
  他问:“可以脱吗?”
  冯佳柠蛇一样扭动身体,蹭他的硬物,讨价还价:“那你先脱裤子。”
  周梁没说话,在冯佳柠的注视下动手脱了裤子,他抗冻,连秋裤都没穿,里面只有一条中间鼓囊的四角裤。
  周梁看冯佳柠,冯佳柠提醒:“还有一条呢。”
  周梁亲她一下,应声脱了。
  他的阴茎直直立着,和冯佳柠打招呼般弹动了下,周梁说:“柠柠,到你了……”
  冯佳柠嘻嘻一笑,一手牵着周梁的手往身上带,俏皮地说:“你帮我呀。”
  她的梨涡仿佛带毒,周梁见了便把她扑在床上,怕压到她,又让她坐起来,自己撑着手半跪在她身上,“抬手。”
  冯佳柠穿得多,周梁耐心足够,一件件脱去,最终露出她粉色的文胸。
  他俯下身,肉棒戳着冯佳柠裸露的腹部,顶端的黏液沾上她的肌肤,周梁用手替她擦去,沙哑着声音问:“这件也能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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