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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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令容没听清。
  韩蛰眸色深浓,看见她她眼睛泛红,蓄着水光,又担心又害怕的模样,声音愈发沙哑,“再亲一下。”
  这人必定是疼糊涂了,竟然说这样的话!
  令容方才也是怕极了一时冲动,此刻被他瞧着,反而亲不下去了。且他能开口说话,已不是咬牙强忍的姿态,不至于疼晕过去,遂眨了眨眼睛挤走眼泪,拿指尖蘸了点血珠给他看,“这样了,还要挤吗?”
  韩蛰没回答她,失血太多,加之毒.药侵体,眼睛也失了神,只低声道:“疼。”
  “嗯,疼就说出来,我会轻点。”令容咕哝,跑出去再拿盆井水进来,给他擦干净伤口。
  韩蛰靠在榻上,脸上渐渐失了血色,是她从未见过的虚弱。
  令容唤了两声“夫君”,他才睁开眼,似颇疲惫。她忙找了温水喂给他喝,又试了试伤口的血,“这样还要再挤吗?”
  “不用。”韩蛰半躺在榻,见令容坐得笔直,头一歪,正好枕在令容脑袋。
  令容不敢动,又怕韩蛰昏过去,不停给他擦汗,见他安静下来,便轻声唤醒。
  焦灼忐忑地等了两炷香,才见那艄公匆匆闯进来,身后带着位个陌生男人和郎中打扮的人。令容忙让开,由他们给韩蛰重新清理伤口,撒上药粉,拔毒般挤了几次血,末了再撒药粉包扎。
  那陌生男人下手颇狠,韩蛰疼醒时疲惫睁眼,见令容坐在榻侧,昏沉中握住她的手,再没放开。
  ……
  马车回到韩府的时候,已是丑时将尽。
  因樊衡得知消息后已报讯给相府,韩镜同韩墨夫妇都还等着,满脸焦灼。
  为方便郎中照顾,韩蛰被安排在书房歇息,韩镜留下樊衡问话,杨氏听说韩蛰伤势无碍,稍松了口气,嘱咐令容早些回去歇息,又跟着郎中去韩蛰书房,陪了一整夜。
  府中内眷皆不知变故,连银光院都不知内情,按着杨氏的吩咐,只留枇杷值夜。
  令容被吓得不轻,回到院里,浑身散架了似的,随意盥洗过,一觉睡到天亮。
  ……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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