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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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啊哦、不要嗚、我要瘋了啊啊……」花徑不停湧出的蜜香,令她羞紅了臉,但心底卻有喜歡極男人對她做的一切,腰臀不時忘情跟蹤住男人的律動往前往後,緊緊追逐著不願他離去,卻又在享受中想起兩人密不可分的關係,最後她甚至在情慾與理智的拉扯中高潮了:「不可以嗯哦、嗚到了、到嗯嗯了啊啊!」
  皇甫煞輕摟起那軟癱的身子,雙手不斷地撩摸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臀:「妳被哥哥頂到到了、真是夠媚,那兒還這麼緊嗯……說我是誰?」托住那俏圓的臀瓣輕擰住,他每下頂到最深問道。
  「啊不、煞饒了我嗚、噫不要嗯嗯……」公孫無雙整個人無力地靠住男人,任他擺玩著她,穴間火辣辣的快感與背德倫理的興奮,令她無法自拔地沉醉著。
  「小老鼠嗯、雙兒啊……我的好妹妹,原諒哥哥愛妳嗯啊……」男聲很卑微地說著,只是腰復間的動作卻是霸道得很,每一下都是搗弄出更多花蜜,才肯淺淺退出,直到懷中人兒受不住地再次步上頂峰,他才輕緩數下:「哥哥等妳好多年了,妳卻突然出現嗯……雖然我的眼睛認不出來,但這兒卻認得妳嗯……」輕抓住那柔如無骨的小手,撫上左胸,那裡頭有著最激猛的心跳。
  「嗯、好熱嗯、不嗯啊……」隻手輕扶住男人的肩,她控制不住地套弄得愈來愈快:「煞、煞愛我啊啊!」在再次高潮洩歡時,狠狠咬住男人的粗臂,換來更多的深重律擊:「就這兒、就這兒嗯、愛我哦啊……」
  「該死的,妳這小妖精、說讓不讓哥哥射在裡頭嗯?」因臂上快感,皇甫煞決定先暫且讓這折磨人的小穴兒滿足,他粗猛地進出著,在感到花徑開始痙攣時,他邪惡地問著那已經沒了神魂的女人。
  「好棒嗯、要我要讓哥哥射在裡頭嗯、我願意嗯啊啊噫!」她忽地夾緊了腿,全身用力地攀住男人,當感到徑內那硬燙愈來愈烈,更是主動地吻住了男人的薄唇,把那一道發洩而出的粗吼吻進心頭,然後整個人開始抽搐、轉粉,等待熱溶在芯內各處漫遍後,才放開嘴迷戀輕喃:「滿了嗯……」
  「妳這傻孩子,都離不開我了,怎敢嚷不要?」輕吻住那粉嫩的唇瓣又想挑起她的情慾。
  「嗯、不啊嗯……」滿目淚濕地望住男人嬌吟,公孫無雙既是心慌又是羞恥,正如皇甫煞所說,她根本是離不開他了,就算是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後,她也無法狠心斬斷情絲,只因她一直以來愛的不是皇甫煞,而是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只叫皇甫煞的人、她的親哥哥。
  「噓,別哭了、妳不愛我喚妳殤兒,我就不喚了……只是妳永遠也只能是我的妹妹、我的女人!」他將人抱起,來到一面銅鏡前,再次要讓她親眼看清楚,兩人之間有多麼的親密。
  「天啊、不嗚嗯啊……」幾乎在他有行動時,公孫無雙便猜測到男人將要做出什麼事,但她卻無力反抗,只能輕泣但願男人會放過她:「饒了我、煞這不對嗯啊……」
  「我怎能饒妳?瞧,怎會不對?妳那兒正在吸我啊、我好不容易讓妳懷了孕、讓妳離不開我了……這會兒,怎能再輕易讓妳逃嗯?」望住鏡中兩人的交合處,皇甫煞眼中閃出誓不甘休的花火。
  「哦天、不要了嗯、輕、輕點啊哦……」抓住鏡上木沿,她額貼住平滑的鏡面,開始屈服、沉醉於男人的給予中。
  「來、叫我哥哥……」見她完全沉迷後,男人開始輕哄誘導著。
  「嗯哥、哥別頂嗯嗯……」穴間的粗熱,提醒住男人正如何地愛著她,而公孫無雙卻無法再去理會、掙拒那種倫理糾纏,望住鏡中與她靠得極近的男人,她唯一的選擇便是沉淪,然後永不翻身。
  「乖、雙兒,妳一直是最好的……我就知道妳捨不得拋下哥哥的、妳永遠都是我心頭的肉中刺、我最愛的軟肉嗯……」吻向那不斷嬌泣的小嘴,皇甫煞再也不願忍耐地沖刺起來,每當那被頂弄的肉壁本能地擠夾他時,更是令他讚嘆、迷醉不已:「哥哥在妳裡頭,感覺到嗯?」黏弄她從嘴角滑出的銀絲,他無法停止地抽插著身下絞人的小穴。
  「嗯啊、別嗯嗚、受不了啊……」公孫無雙揚身尖叫,那強烈的快感,令她高潮不斷,逼使她走向瘋狂:「哥哥不啊嗯……」
  「記住了嗎?能在妳裡頭放肆的人,永遠也只能是我!」皇甫煞同樣也被穴壁不斷收窄與洩蜜,迫近得狂狷不已:「想要哥哥嗎?想要就喊!」咬住她的香肩,他開始最後沖刺。
  「嗯嗯、給、給我、哥哥嗯給噫啊!」最後一下重擊,令穴內痙攣達到最高點,在一聲高亢的低吼與絕媚中,公孫無雙終於暈厥過去,而皇甫煞卻只是輕喘息一會,便又把人帶向床上,開始著令一場慾情,望住底下連在昏睡中,也會自主勾腿吟哦的嬌態女人:「兒、雙兒……」既然他無法放開,就別怪他心狠手辣到讓她不能獨善其身,她只能永遠跟他縛在一起,至死也不能分開!
  怪異、怪異、太怪異了!
  黑炎暗暗打量煞皇與公孫無雙之間的舉動,不由得擔憂起來,怎樣說公孫無雙現在也是懷了皇種的人,他雖然不太想承認,但心底裡卻已不自覺把她當作主子看,對她自然多了分注意,先不說煞皇在某天晚上失蹤尋回她後,開始對她的寵溺行為愈來愈明顯,當發現到往常沒大沒小的人,竟然悶了幾天不哼聲時,也沒鬧脾氣使性子……雖然,這兩人還是會如常地目中無人、任何時何地想愛便親熱起來,但黑炎心中還是覺得怪異極了!
  這幾天心情明顯好得很的皇甫煞,在發現下屬不似平常喜怒不形於色時,他難得大發善心地問了句:「有事?」只是那口吻中,還是很寒森。
  「皇、這皇后是怎了?」在煞皇的嚴厲目光下,面有難色地問了句。
  「嗤,你在宮中不是偷養了個小妮子……女人,偶爾就愛鬧性子,你該不會不知道才是。」對於屬下的疑問,他算是大發善心地回了句,便步進馬車。
  而在煞皇言句中,好不容易回神恍悟的黑炎,才哼了聲道:「起程,回國!」
  而在馬車內,悶了幾天不哼聲的人兒,在望住那愈來愈靠近的男人:「你別擠唔……」嘴裡被人輕嚼了下的舌頭,令她不敢亂動,任由男人摟住,直到他滿足放開唇舌之間的糾纏後:「不要……」聲音中難遮一種懼怕。
  「噓,別怕!哥哥知道雙兒現在的身子受不住那種刺激,不會亂來……」他壞邪地輕黏住她的耳貝道。
  聽見那親暱後,公孫無雙臉色微紅,卻也不好糾正男人,她當然知道皇甫煞是在打什麼主意,這心機重的男人正嘗試薰陶她的神智與思想,要她別在為倫理而煩惱,安心跟著他沉淪便好。
  看著那有意無意撫在肚皮上的大手,心知他是在提醒她,都到了這種地步,他與她都別想回頭了……只是,她心底難免惱他、怨他!
  現在想起來,她便會知道,從初遇後,從了誤傷她一事後,其他的都被眼前的男人計算著……這思想陰霾、心機重的男人,每走一步,也是有著目的,就連對她的情愛,也是懷有心計……一想到這,她心就惱!
  所以,這幾天她試著不理會他,誰知他也沒怒,反而暗嘲她鬧性子、在撒嬌!
  而該死的是,沒有錯!
  這男人把她的底都給摸清了,倒是她還在瞢懂中摸索著,要不是前幾天夜裡……她會被暪多久?
  一想到這,她就怒、就怨!
  「還在生氣?」輕撫住那挺圓小肚,皇甫煞嘴角的笑意更大。
  「哼!」不理他、不要理他!這男人太可惡,她才不要理他!
  「妳這模樣,真可愛!」嚼了嚼那嘟地的唇瓣,男人才改擁住佳人道。
  「可愛個屁!還有你在笑什麼!」雖然心裡一直大嚷別管他了,但嘴巴還是管不住回了句。
  「妳愈是生氣,便愈來在乎……我高興,便笑了。」頭靠她肩,嘴對向她的耳輪輕聲說著,見她不語,他輕歎了聲:「別怒了,就是知道妳的個性,我才要使盡心機得到妳……」
  「這是我的錯了?」她又開始鬧脾氣。
  「妳受的教育,令我心慌……妳沒法叛逆倫常喜歡我、愛我,令我不得不擇手段……」他輕喃說著。
  「你知道我……」她才想問,男人便將她的話打斷。
  「我一直知道有妳,妳剛出生的時候,妳絲毫不怕我,還敢對我笑,妳是第一個向我笑的人……」他回憶地想法,神色有點迷濛:「只是那該死的老妖婆,竟然擅自與娘親定下規條,把妳給送走了……妳知道我有多想妳嗎?妳那年才三歲,便會喚哥哥,聲音軟軟的……當時,我以為有了妳這親人,我不再寂寞,然後妳卻走了……妳這狠心的小東西,拋下哥哥走了!」說得有點含狠,便向她脖上狠嚼。
  「我又不知道……」這男人是變態吧?她才三歲,又怎會知道些什麼?
  「後來我暪住黑炎,抓了一跟妳模樣不差的小孩養著,想著也同是孩子,應該不差……誰知她愈大愈艷,到後來竟然變得不知羞恥地勾引我、我當時在想,這也許是好機會,邪神專愛吃孩子的血肉,利用她懷個孩子也好……」他神色瘋狂,在感到懷中身子輕顫著,便又輕了聲:「誰知她竟敢勾引其他男人、還懷上那人的孩子!」
  「你又知道她肚中的孩子不是你的?」以他的需求量,應該……
  「哼,我第一次碰了她後,有讓她吃避胎的藥,然後我有要事,離開了宮中餘月,才想實展計劃,竟讓我得知她已懷上月餘身孕……」見懷中的她目露驚愕,他才冷笑:「她以為暪得了,因為我還是有碰她,只是她不知道,我在同時命女繡暗中下慢性毒藥……她壞了我的計劃、不單背叛了我,還壞了妳的名聲,這種人真是該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對不對?」不再看她,埋首進入髮香間:「這些一切都不重要了,妳回來便好、回來便好……」
  「不對、妳還是沒說你怎知道我在那邊的事,而且你怎麼在那個嗯哼時,似是很熟悉我的模樣……」說到最後,她聲線微弱。
  「我當然知道,只要找上邪神,什麼事我也能辦、能曉……妳才剛十五歲的時候,便開始常常作春夢不是嗎?」他把握十足地問。
  「你、你你你你……」怎問人家這種事!
  「在夢中與妳糾纏的男人,不就是我……只要我多殺一個人,邪神便多給我一夜春夢……那滋味確實美妙。」說到這,他眼底閃過闇火。
  「哦老天!你這個變態!」莫明的,她猜想著他注意過的一舉一動,更是覺得眼前男人確實瘋狂。
  「是妳先勾引我的……」他輕吻住她光澤的額面,輕笑了聲。
  「亂扯!我那有!」大聲喊冤。
  「我怨過妳……」見她不明疑惑:「妳沒有我該死的也能笑、活得自由自在,完全把我這個哥哥忘了……噓,這也不是真的怒妳,而是妳怎能長大呢?在沒有我的世界,長得大這麼美麗……是妳惑動我、是妳勾引……」說著說著,連手腳都不安份起來亂摸了。
  「嗯不!」天阿!他這是在想做什麼?
  「噓,別怕……哥哥只是想、只是想讓妳疼……」吻住她的呻吟,他伸出手來到她腿間輕搓著,直到一陣明顯濕意透出,他才滑住裡頭搗弄,然後在她享受著的同時,牽動起她的小手來到他的挺硬上磨擦:「知道嗎?我一看著妳的畫像,就忍不住做這樣的事嗯啊……」直到兩人同時間到達高潮後,皇甫煞才解下褲頭,掏出那沾滿腥白的熱鐵:「幫我黏……」推下那還氣喘喘的小嘴兒,逼著她用舌黏弄乾淨後,便馬上將人壓在身下:「別慌,我知道妳想要了嗯啊、我會溫柔、別慌嗯……」吻住那帶著自己氣味的嘴兒,連給她抗議的機會也沒有,便一直在她身上進駐、騎乘,直到他心滿意足。
  三個月後 南國國域
  「娘娘,請小心。」宮女們小心翼翼地挽著大腹便便的女人,步進御花園。
  「都退下吧。」身穿華衣的公孫無雙,坐亭中坐落後,便不怒而威地說了句。
  「是。」宮女立刻恭敬應聲,退出園子,卻也不敢站太遠,就怕有個萬一。
  見人都退下後,公孫無雙才面容一垮,就連剛才的尊華氣派也彷似被微風吹逝而去,她滿臉愁容地撫著七個月大的肚子,心中不由得一歎。
  進宮以後,她絕對是三千寵愛在於身,皇甫煞封了她當皇后,而原本她以為會出現的姬妾,倒是沒緣瞧見,聽黑炎說是被處理掉了。
  至於,是怎樣處理,她也不敢問、不想知,反正她便是歪種、沒有那種偉大的包容心。
  不過,她現在煩心的事,並不是這些,而是邪神……臨別前的那一句話,實在是令她驚惶。
  邪神,到底是想要什麼?
  她總是覺得,邪神對她有種莫名的企圖。
  就在公孫無雙煩悶不已時,風中突然帶來一陣銀鈴笑語,令她稍稍回神挑動眉頭:「誰?」
  「稟娘娘,是西宮的玉無邪……」宮女們面有難色的道。
  「西宮的玉無邪?」對了,她是東宮之首,那自然有西宮了……
  「呃、娘娘別誤會,那並非皇上的嬪妃,而是黑總令的女兒。」其中最為年長的長宮女,一邊扶挽住正要踏落梯楷的皇后娘娘,一邊不忘說出宮內八卦事。
  「黑總令?黑炎?」那黑臉大哥,竟然有妻女?
  「是的。」長宮女微笑地應了聲。
  「哦?那為何會說是西宮的?」這她倒是不解了。
  「稟娘娘,這玉無邪雖說是黑總令的女兒,但宮內卻流傳有另一種說法。」長宮女先是盼眼四周,確保沒有其他人探聽後,才輕聲道:「黑總令與玉無邪之間有染……皇上愛才,便幫黑總令掩住收了玉無邪為西宮……」
  「……」公孫無雙幾乎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亂倫之事,是很正常的嗎?怎連黑炎都這樣子?是跟在皇甫煞身邊太久,也染上怪癖了嗎?
  一旁的長宮女見皇后娘娘沉思,又怕她胡思亂想,被煞皇發現怪罪下來,便又急道:「娘娘,奴婢絕對敢肯定,皇上是絕對沒有寵幸過玉無邪的。」
  「嗯……」宮中之人是很現實的,得不得寵,看語氣便知,而此人長短能如現下這樣批評,她便知皇甫煞對這人是沒放在心頭。
  只是,這一聽之下,她反而是對玉無邪好奇極了……那黑臉大哥的女兒,也是黑著臉的嗎?想著想著,公孫無雙不禁失笑了聲:「我倒想瞧瞧這玉無邪……能見著嗎?」
  「當然!」長宮女那知皇后娘娘心思,只想著既能得到煞皇的三千寵愛,必然非等閒之輩,她不怕在宮內日子變得難捱,她怕的是得罪眼前紅人,終究會死於非命……一想到那群原本,身在後宮卻在一夜之間,突然全數不見的嬪妃們,長宮女更是不敢怠慢:「娘娘,是現這刻見著嗎?」
  「不,皇上已經下朝,還是先回宮吧!」不然,她怕回到去後,那男人又要給她臉色看了。
  「是,拜駕回宮!」長宮女一聲令下,公孫無雙便在載星擁帶下回到宮殿中。
  禧慈宮
  如公孫無雙所瞭般,皇甫煞下朝後,便來到她主管的東宮首殿內,用一雙帶著渴望的目光,直盯住充滿母性光芒的身影:「又跑出去野了?」
  「不想睡了,便出花園坐了坐唔……」對於他突如其來的烈吻,公孫無雙總算是習慣了,所以她很快便能回應起來。
  「妳怎麼愈來愈美……」他意猶未盡地含啜住那紅腫嘴兒。
  「嗯哦、你怎麼愈來愈像啊啊……」公狗,隨時發情……
  「我像什麼?」咬住那乳香極濃的乳首,皇甫煞迫不及待地解了褲頭,便推撞進那勾魂花穴內。
  「啊嗯、輕點噫……」任他帶著走動地抽插著,她聲轉媚啼地討饒。
  「妳老是勾引我、說妳怎會這樣香嗯?」讓她平躺在軟被上,他才開始更猛烈的律動。
  「嗯不、啊啊……好熱嗯……」穴徑內的火熱,令她麻酸得想要死去。
  「哦雙兒嗯、給哥哥啊……」熟悉的肉體拍打聲,響遍全殿,就連站在門外的長宮女一聽,也俏紅了臉,慢慢地帶著一旁的人退遠了些。
  「嗯噫、到、到了啊啊嗯!」一手抓住被單,一手抓住那扶住腰側的粗臂,公孫無雙全身抖動、皮膚染粉,踢了下腿便到達高潮:「啊唔哦、好棒嗯嗯……」那在痙攣中抽動的熱鐵,令她神醉不已。
  「妳這嘴兒真貪吃嗯……」同樣被那絞力而迷醉的男人,忽地緩慢下來,只見他令身下女人側個身,抽高一隻小腿細吻,然後開始旋轉、狎玩那花蜜不斷的花唇,最後甚至還把那原是抓更住他的小手,拉到小嫩芽肉上輕按、磨、蹭、轉:「嗯嗚、啊啊不行了了……」公孫無雙被玩弄得死去活來,完全沒了意識地倒了下去,而那還頂硬被裹住的灸陽,也在那瞬間快速抽律起來,在深探頂推後,皇甫煞粗吼了聲,將熱溶盡數射進那張合不斷的花唇深處……
  西宮 鵔鸃宮
  輕哼的音韻由一張粉嫩櫻唇傳出,嬌嫩白軟的身子側臥在貴妃椅上,小巧可愛的腳丫在半空中晃著,明媚水眸在映入門旁墨色身影時,瞬間亮出妖光:「爹爹!」
  「邪兒?」黑炎輕勾笑容喊了聲。
  「爹爹!」玉無邪同樣笑瞇瞇應聲。
  「乖!」揉了揉那頭墨亮長髮,黑炎才落坐於側旁榻上。
  「爹,你猜邪兒今天在御花園瞧見誰?」把髮髻鬆開,她從懷中取出玉梳遞給身旁的男人。
  「皇后?」輕笑了聲,黑炎從嫩白掌心中拿起玉梳:「要爹爹梳頭?」
  「嗯……」興奮地應了聲,玉無邪立刻坐直身子,讓黑炎坐到身邊:「原來皇后是乾爹房中那畫像走出來的!」
  「妳又走去乾爹的房間作亂?」熟練地梳著那柔軟墨絲,黑炎語氣忽地沉了聲問。
  「誰叫爹爹你壞,把邪兒丟在宮中!」玉無邪氣憤地說了聲,然後又習慣性地軟了身子偎入男人的懷裡:「爹……邪兒,好想你。」
  「那地方不是妳能去玩的,邪兒!」有點氣有點怒,最終化為一個憐愛的擁抱。
  滿足地輕歎了聲,玉邪兒又道:「只要爹爹不拋下我,那邪兒便答應爹爹不再去那兒玩。」嗅住熟悉的男性氣味,她有點愛睏地說了聲。
  「嗯?」輕輕拍著纖弱瘦背,黑炎試著撫平懷中人兒的怒火。
  「算了,反正爹爹就是愛乾爹比較多!」負氣地背過身子,就是不去看慈愛的眸子。
  「爹爹最愛的人是邪兒!」輕吻了一下那充滿不馴的額面,黑炎寵溺地笑道。
  「哼!」嘟起嘴兒,她耍性子地踹了踢那粗實的大腿,見男人不癢不痛的模樣,更是不服氣地:「最討厭爹爹了!」
  「真的?」見她又鬧小孩子氣,黑炎只能暗地悶笑,就怕懷中小公主真的生氣起來。
  側著頭,玉邪兒故意不理會他,那知這樣激起了男人的劣根性,只見那隻原是輕指著纖背的大掌,突然轉到腋下撫上那胸前綿肉上:「爹爹嗯……」她吃驚地縮了縮身子,卻又不動亂動反抗。
  「邪兒討厭爹爹這樣做嗎?」探入衣領處,直接擰起那突起的小點輕磨:「爹爹也很想邪兒……」黑炎吻住那發出嬌啼的小嘴,轉身便將懷中人兒壓到身下。
  「唔嗯……」半瞇眼地,她順著男人解開衣衫,露出雪嫩玉膚,然後在那鼓勵的眼神下張開小腿,讓他壓撞入她體內:「爹啊、嗯哦……」
  「乖、別去乾爹那兒玩?」黑炎閉上眼去享受住,被溫軟濕香包裹的快感。
  「嗯啊為什嗯麼噫……」踢了踢腿,玉無邪撐不住到達了高潮。
  先吻了吻那香汗小肩,黑炎才又衝刺起來:「邪兒,妳不聽爹爹話了?」
  「啊不嗯噫……」扳轉身子,她跪坐舉臀:「爹爹啊哦、愛我嗯、好哦哦……」
  「聽不聽嗯?」拉起那小身子,黑炎讓兩人毫無空隙地相貼著。
  「聽、嗯嗯……」因胸前與身下兩處感敏被人玩弄不停,令玉無邪終於屈服地答應下來,接著感到徑內痙攣、身後的男人忽地粗吼深頂,她直了身任他在穴芯處發洩而射:「爹、爹啊嗯啊!」
  渲噴過後,黑炎退出身下的小身子,見她因他的滋潤而染上媚色,他內心浮現的不是罪惡感,而是無比的滿足感,再看了看天色:「邪兒乖,爹爹要去乾爹那做事,妳別搗蛋了嗯?」
  「嗯……」全身軟綿綿,玉無邪使不用半點力氣,輕眨了眼當是回應,只是在那墨色身影消失於視線後,她嘴角竟挑起一抹駭人笑意,就連嗓子也變得不似女、不似男妖魅至極,讓黃昏的晚風,將一句話送入東宮內:「公孫無雙……」
  東宮
  一種莫名的危機感,令原本還在睡夢中的公孫無雙驚醒,然而當她一動連帶著身邊的男人一道起了身:「雙兒?」
  熟悉的男人味撲鼻而來,令她安心不少,隨即又將頭埋入他的胸膛內:「沒事。」
  「孩子踢妳了?」還是腿又抽搐了?
  感覺到小腿上的溫熱輕按,公孫無雙笑了笑:「不是,只是剛好醒來。」
  「妳又騙我?」在黑暗中精準地吻上那小嘴兒,帶點懲罰意味的輕咬住小香丁舌。
  「唔哼!」微痛令她想要退身,但按在肩上的大掌卻不準。
  「不允妳有事情暪我……」他霸氣說著。
  撫住嘴,公孫無雙忍住糾正男人口吻的衝動:「你還不是事事暪我?」
  「今天遇到玉無邪那小鬼頭?」聽到她微酸語氣,皇甫煞輕笑問。
  「……小鬼頭?」忽地想到暴君抱著橆孇的畫面,臉頰一陣紅熱:「呃,那個玉無邪當真是黑炎的女兒?」她總是覺得黑炎不會做出那種非人道的事。
  「哼!」輕哼一聲後,他輕輕嚼問她的肩窩,迷醉住那肌膚相親的感覺:「那小鬼頭是黑炎在廢城拾回來養的、這樣會不會不舒服?」邊在她耳畔輕語,邊讓她躺在身上壓向他的熱源。
  「嗯啊、不會……」雖然不是亂倫,但也說明黑炎有養幼妻的習慣?
  「妳今天回家,心思都放在這上頭?」緩緩加快律動,見她受不住起屈滕,他才又緩住:「雙、雙兒啊……」
  「嗯、輕點……」攀住那拉開她雙腿的手肘,公孫無雙開始搖首擺臀,心思飛散開來:「別頂那嗯噫……」
  「受不了嗯?」他頂住嫩肉,讓她夾緊自己,感到一陣濕潤噴在龍首上後:「小老鼠、別跟那小鬼頭靠太近。」
  「不是的嗯、我啊嗯煞……」她想問為什麼,但張嘴卻只能胡言亂語地呻吟。
  「那小鬼頭愛作亂,別跟她靠太近嗯啊!」在溫熱的窄道內,男人開始著最後的深律,直到低吼與嬌吟互相抵觸後,一切又平靜下來。
  「為什麼你老是喊她小鬼頭?」紅艷的臉上,飽含媚色,有明顯被人寵愛過的痕跡。
  「她是我的乾女兒。」皇甫煞在說這句話時,帶著萬二分不情願。
  「乾女兒?」微微嚇到後,她又有說不出的困擾:「你怎麼說得不情不願?」
  「哼,總言之妳別與她親近。」他似是憶起什麼,不悅的情緒更甚:「聽見沒?」
  「聽見了。」聽著那帶點咬牙切齒的男聲,公孫無雙心頭充滿納悶與好奇,更想盡快會一會這名喚玉無邪的小鬼頭,心思飛揚地想著到底這個連皇甫煞也制不住的人,到底是生得何種形貌地緩緩入睡去……
  遠方五更天的銅鑼響起,在晨曦乍現間,把東宮屋瓦照得金黃般亮,皇甫煞早已離去上朝,獨留下沉睡的公孫無雙在床舖間,然而就在此時,在本該無人的房內站了一道人影,正輕步走到紗幕前,打量那睡得正沉的女人後:「睡得這樣沒防避,還真是個蠢女人……」
  「嗯煞?」還在夢中的公孫無雙本能的喊著,她還不知道危機如此接近自己。
  「皇甫煞也挺能幹,把妳調教到如此地步,他也費心不少……」冷眼瞄住那圓圓大大的肚子,那人影又冷笑:「去死吧!」說著說便從懷中抽出一把精緻匕首,傾盡全力地便要刺進懷著小生命的小腹。
  就在這種危險當下,一道白綾從窗戶外飛揚而入,剛巧將那人的攻勢緩住:「我要是妳就不會這樣做。」
  「誰?」那人影驚得轉首,望向白綾的主人:「玉無邪?妳為何要幫她!」
  「我不是幫她,只是這孩子,妳碰不得!」那可是她的獵物。
  「妳身為西宮之首,沒保我們便算了,現在竟然護著東宮娘娘……」那人影神色微狂,再望住那安穩睡臉,恨意立現:「皇甫煞那魔鬼,我定要教他嘗嘗絕望的痛苦!」
  「我記得妳該是那得寵一時的……倩姬嗎?」乾爹做事也不太乾淨,怎留下一個餘孽,要不是她臨時起意來東宮探探,這會不就又鬧得血流成河?
  「得寵一時?那根本是凌辱……」說著說著,倩姬的神情更是癲狂,忽地便改而飛撲向阻礙她的人:「妳們都該死!」
  「真是可憐的女人……」玉無邪挑著邪笑,手腕一反,便讓那拿著匕首的纖手在白綾中絞碎。
  「啊啊——」極痛悲鳴,猛地從倩姬嘴中發出,不單驚動了在外守候的護衛與宮女,就連甘夢當中的公孫無雙也從睡中醒來:「皇后!」、「發生什麼事?」
  「嘖嘖,倩姬,我倒是想說妳太愚蠢,現在妳這樣一大叫,把人都引來了……還要下手嗎?」倒不如自己招了,死得痛快!
  「……嗚啊!」左掌被碎、匕首應聲落地,倩姬咬牙切齒地望向那壞她好事的女人怒吼:「玉.無.邪啊——」
  用力一扯,將那已披頭散髮的女人,舞飛上半空再狠狠抽落而下:「還不保護皇后?」不理會那殺豬般的慘叫,玉無邪不悅地對著那些發愣的護衛道。
  「是……西宮娘娘,妳為何會出現在皇后娘娘的寢宮?」護衛長回神,便立即整隊包圍住兩人,完全隔絕了公孫無雙的視線。
  「嗯?護衛長是在懷疑本宮了?」玉無邪此刻笑得很無害,卻不知為何,竟令眾人雞皮疙瘩,直覺她是不懷好意。
  嚥下口水,護衛長心頭微顫,他並非不知道玉無邪的狠辣,但相對於煞皇的折磨手段下,眼前此人便變得不足懼怕:「西宮娘娘,這事咱也不辦,還請娘娘與咱一起面見皇上解釋。」
  「哦……」挑起眉頭,玉無邪似是在評估眼前情形,最後輕蹭肩:「也好,本宮也很久沒見皇上,咱們就一道走吧!至於……」靈邪雙眼穿越人群,對上那帶著困擾與探索的水眸時:「姐姐,我日後再來拜訪。」然後,她很瀟洒地帶著人群退場。
  在人群散盡後,室內漫延出沉默與血腥味,最後還是機靈的長宮女命各人清理,然後小心翼翼地向床上的人兒探問:「娘娘受驚了?」
  「……剛剛的人便是玉無邪?」公孫無雙還忘了剛才那種心有餘悸的感覺……那雙、那雙眼睛,她見過!
  「正是……娘娘,要宣太醫嗎?」長宮女擔心地問了句。
  「不用……」輕搖首,公孫無雙沉思起來,憶起剛剛那短暫一幕,忽地心頭一寒,那個看起來瘋癲的女人,是要來殺她的嗎?
  「娘娘,奴婢罪過萬死!」長宮女見她神色忽明忽暗,懼意直上心頭,驚得跪在地上求饒。
  「怎麼了?」身邊騷動,令公孫無雙不得不回神,見長宮女跪在地上,她目露不解。
  而這句不解,卻令長宮女怕極:「奴婢沒照顧好娘娘……讓刺客闖了進來……」她愈說愈怕,就像看見煞皇已站在她面前問罪。
  蹙眉,公孫無雙總算是聽明白了,但心頭也是不好過的:「長宮女,本宮這三個月來已經習慣了妳的照顧……」見長宮女依然抖顫,她無聲輕歎:「皇上不會怪罪於妳的,起來吧……妳們也是,都出去,讓本宮靜靜……」捂住額面,她確實還是有點累了。
  「是……」聽見保命符咒的答應,長宮女立即帶離所有人,還給皇后娘娘一室安寧。
  見眾人當真遠離後,公孫無雙才輕喘口氣,心頭卻是更為沉重,不止是為剛在那一幕的猜想,更不是為玉無邪給她似曾相識的感覺,而是為皇甫煞的所作所為而感到悲傷。
  對於煞皇事跡,她從一踏進闇天皇朝便聽橆孇說了整夜,當時的她只在想,這世上當真有如此殘酷之人?現在的她卻是在想,這世上當真會有人懂得皇甫煞嗎?
  這闇天皇朝,沒有人懂他、惜他,卻有一大車的人敬他、懼他……別說是他的身世了,單是他做出那些不為人道的事,就足以令某些人想要殺他、恨他……卻沒有人想去了解他……可憐嗎?是很可憐……不過,她並不是因可憐這男人容許自己,打開心窗去接納他,而是因為她真的很愛他……就算連邪神告訴她,兩人之間的相遇,一切都是他的計劃與算計,她也只是很生氣,卻並沒有想過真的不愛他、放棄他……所以,當剛當那瘋癲的女人,用一種恨之入骨的眼神瞧她時,她並沒有慌惶,因為這該是她的罪孽……
  她也為愛瘋了,沒了理智……
  失聲輕笑,公孫無雙呼了口氣,總覺得天氣有點涼了:「來人,更衣!」她也該去看看那男人,如何辦這家務事……更何況,她實在很想知道為何玉無邪,會如何解釋會出現在她的寢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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