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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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柏松的老鹰醒了,正探出脑袋,似乎跃跃欲试地准备出来大干一场。
  可陈柏松本人理智犹在,脑子尚存,他咽了口唾沫说:“臣,该死。”
  林渊收回脚:“是挺该死的。”
  陈柏松的心跳慢了几拍。
  林渊又说:“陈柏松,你以前胆子这么小吗?”
  “你昨晚胆子可比现在大得多。”
  陈柏松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的声音艰涩:“是我……冒犯……”
  林渊仰着头:“我准的。”
  陈柏松抬起头看,目光如炬地看着林渊。
  如果说目光有力量的话,林渊应该已经被陈柏松的目光刺穿了。
  林渊问他:“昨晚的事,你后悔吗?”
  陈柏松想也不想的摇头。
  林渊:“那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
  陈柏松听见吃这个字,老鹰都快展翅了。
  林渊也看见了,陈柏松满面通红地去遮。
  他想到了昨晚。
  陈柏松口干舌燥。
  昨晚他仿佛失去了一切理智,只知道用尽全力拥抱面前的人。
  林渊:“别藏了,该看的都看过了,疼不疼?”
  被林渊一提,陈柏松才感觉到了疼,毕竟是肉做的,用多了疼的叫他连走路都困难。
  林渊还嘲讽他:“八次,铁杵都该断了。”
  陈柏松的脸更红。
  军营里的时候,他手下的亲兵几乎都有相好的,夜里寂寞,有时也说跟相好的那档子事。
  他听着从没感觉。
  做那档事有什么快活的?和自己的手也没甚区别。
  可现在他明白了,那档事和手的区别相差太大,不可相提并论。
  “你今天就哪儿都别去,在这儿陪我。”林渊掀开被子。
  陈柏松老老实实地躺进去——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就是这梦太真,越真越让他恐惧,恐惧这如果真的是梦,梦醒了,他又该怎么办。
  林渊却已经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手还把玩着陈柏松的手:“我准备做基础建设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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