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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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发个短信问问吧。
  ——“傅大爷,你要喝什么粥来着?”
  ——“白粥。”
  ——“好吧……我刚买了鸡肉……”
  ——“那放进去,没毛病。”
  “我记得傅琅不吃鸡肉的。”林泽庸看了他一眼说道,“但是要有鸡的味道,所以煮粥的时候要放进去,喝的时候再挑出来。”
  “妹的,这人毛病真多,你是怎么受得了他的?”顾而立一脸疑问。
  “我怎么就受不了他?他吃饭又不用我伺候。”林泽庸说。
  “也是。”顾而立叹了一口气。
  “不过我倒是觉得傅琅还挺待见你的。”林泽庸择完了葱,搁在案板上切成丝。
  “那我可真没发现。”顾而立抓了把米,反复淘洗着。
  “他如果真的烦你,就压根看都不会看你一眼。”林泽庸说。
  “是吗。”顾而立说,“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谢谢傅琅的厚爱,天天乐此不疲的坑他。
  “也是,傅琅在班里好像就你一个朋友。”顾而立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傅琅跟除了林泽庸之外的人说过什么话,“你俩怎么认识的?”
  “我俩一个妈。”林泽庸说。
  “握草?”这不能吧,长得可是一点儿都不像啊。
  “傻逼了吧。我妈是他干妈。”林泽庸解释了一句。
  顾而立觉得今天他跟林泽庸聊的有点多,这一天之内知道了傅琅的太多信息,他不想自己显得太八卦,所以也就没问下去。
  “他这会儿肯定开车呢。”林泽庸说,“他周四就要交……哎对,傅琅跟你说他是cv没?”
  “没啊。”顾而立低了头,使劲儿搓米,心里默默念叨,千万别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可是林泽庸好像并没有听到他的心声,兀自说道:“那你真应该听听傅琅的伪声,我告诉你,他可厉害了。那伪声几乎以假乱真,娇喘能把人都给叫硬了。”
  顾而立尴尬的把头垂得更低了些,干笑了两声说:“夸张了吧。”
  “我放给你听。”林泽庸二话不说把那段儿顾而立无比熟悉的asmr给放了出来。
  顾而立一脸僵硬:“就这程度,不至于把人给叫硬吧。”
  “反正傅琅在我们社团有个外号,叫做活春药。”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社团。
  顾而立默默问了句:“你们社团名字叫什么啊?”
  “万籁无声。”
  于是顾而立自己在心里边儿给记着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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