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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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案总要花费时间,谁乱吠就让谁来查。”白玉堂冷哼。
  晏殊赞许白玉堂:“朝堂之上就缺白兄弟这样有棱角,敢直言不讳之人,真希望白兄弟能与我同朝为官。”
  赵寒烟忙拦着:“不行!有棱角的人不是没有过,而今有哪个还在朝内?活不长久,晏大人可莫要胡说忽悠他。”
  晏殊愣,笑叹赵寒烟:“这就护着了?你们俩兄弟倒是情谊深厚。”
  白玉堂嘴角翘起,还是没说话,但目光已经飞快地落回赵寒烟身上。
  “当然护着了,他也没少护着我。”赵寒烟理所当然地回答完,继续做面线虾,然后又跟晏殊解释案子现在到了哪一步,“只等着包大人下命缉拿曲长乐,公孙先生已经派人先监视他。”
  “竟扯上了他儿子,有趣。”晏殊所言的‘他’自然就是指曲长乐的父亲,吏部尚书曲荣发。
  当下有人来和晏殊回禀,包拯已然归来。
  晏殊忙嘱咐赵寒烟一会儿要是做好了,别忘了给他送两只。
  人走之后,白玉堂看了赵寒烟片刻,才开口:“那天忘尘出城过。”
  赵寒烟点头。
  “但忘尘只是出城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梧桐县在开封府辖外,怎么也有百里开外,他便是骑千里马,也不会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回来。”赵寒烟接着道,“再有劫匪的数量必定不止一人,忘尘只是一个人。”
  白玉堂应承,赵寒烟所言确实有理,但他心底隐隐还是觉得这事太过巧合,可能有什么别的缘故在其中,遂先把这事儿记在心里。
  白玉堂帮着赵寒烟继续缠虾,但过了会儿,他就会忍不住抬眸瞧一眼赵寒烟。
  赵寒烟在白玉堂偷瞄她第三次的时候,忍不住开口问他:“为何总看我,脸上沾面了?”
  不等白玉堂回答,赵寒烟已经用袖子擦脸。
  白玉堂看着赵寒烟那张白白净净的脸,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然后眼睛立刻落回手里的虾上面。就在赵寒烟回身去找水缸,看脸的时候,白玉堂的两颊不可抑制地飞起红晕。
  白玉堂很会自控自己的情绪,抓一把面条,全神关注往虾身上缠,迫自己什么都不想。等赵寒烟回来的时候,他脸色基本已经如常了。
  “这回是不是没有了?我刚刚好像一下就擦干净了。”赵寒烟伸脖子,主动让白玉堂看她的脸。
  白玉堂抬首,目光立刻就撞上小厨子那双清澈明净的眼,对方的眼皮偏偏在这时候眨了两下,是两下,比一下更俏皮!满满的灵韵都从那双眸子里溢出,小巧鼻子下的朱唇还带着笑意。见这幅样子心还不漏跳,太难了。
  “很干净。”白玉堂眼睛迅速移向别处。
  “你手出血了!”赵寒烟忽然惊讶道。
  本来缠在虾身的白面条因染了白玉堂指上的血,变成了粉红色。
  白玉堂低头看了眼,忙把虾放下。
  赵寒烟催促:“虾头有刺很容易扎破手,快去洗洗。”
  “不过是扎一下而已,没事,等会儿自然就好了。”白玉堂无所谓道。
  “可不是小事,真有人的曾因小伤口致命。”
  赵寒烟去舀水,拉着白玉堂来洗手,手进水盆之前,还成滴地往下滴血,可见扎得挺深。赵寒烟去取了一壶烈酒,捏着的白玉堂的那根手指,又把脏血挤出点,就往上面倒酒消毒。
  烈酒点在伤口上,有些灼烧,但白玉堂已经感觉不到了,因为此时此刻脸烧得更厉害。他垂眸看着赵寒烟那圆润白嫩的额头,恍然有一种冲动。
  白玉堂立刻抽回手,退了几步,转身要找水喝,一时间着忙没看到,就拿了赵寒烟刚刚所拿的那个烈酒壶,仰头把整壶酒都倒进嘴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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