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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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蜜姐姐被打了,恰好三少爷从侍郎府那边出了,看着了,石蜜姐姐坚决不说如何伤的,严重的很,找了信得过的大夫去看,说的都是刀枪剑戟的,伤口还有毒,昏迷过去。”杨永急不可耐,脸上苍白。
  黎羲浅血气上了脑袋,差点没有站住,把住锦纹的手,下意思朝着外面迈步。
  定然是芳华那边出事了,照理说石蜜的功夫即便下不来死守,也足够逃生的。
  僻静的厢房中,黎羲浅快步而去看着被打伤的石蜜虚弱的躺在软枕头上,惊慌的模样让久等的黎远山心疼:“这丫头死活不开口,估计是被下了黑手,我先出去,侍郎大人还有事情和我商谈,晚些就过来。”他将空间留给主仆。
  菘蓝倒吸口凉气,望着脸上都被刀刃浅浅伤的人,就比鼻青脸肿好些,身上都是伤痕:“是谁做的,你说,欺负我们小姐性子好吗?”
  石蜜捂着心口,微微疼的龇牙咧嘴:“按照小姐吩咐去做事情,小侯爷的人突然出来?????”
  谢长语?黎羲浅紧紧捏着拳头,心都停下一拍,看着靠在软塌给她说着哑谜的人,心思一团乱麻起来,半响目光平静,像是很久才接受眼前遍体鳞伤的侍女:“谢长语的暗卫打的你?”她再次确定起来。
  锦纹扶着有些气急败坏的人,小心提醒起来:“太医说了小姐的伤口不能受气,小姐千万不要动怒。”
  石蜜靠着床榻艰难的点头:“我们府外有小侯爷的探子,奴婢固然是个高手,奈何打不过那么多人,奴婢还未接近长公主府,便是被暗伤了,小姐,等着奴婢伤稳定了,必然——”
  黎羲浅抬手打翻面前的茶盏,神色寒冷,倒是给他软和几分性子,就什么都要插手了!她侧眸看着被吓着的人:“你如今这样不好回去,菘蓝在这里照顾你。”
  “小姐要去哪里!”石蜜捂着嘴角的伤口急忙问了起来。
  “谢长语伤了你,我自然是要去给你讨回公道。”黎羲浅淡淡的看了眼她,推门走了出去。她一向在乎身边三个丫头,石蜜更是她耗费许多功夫得来,慢慢忠心归附,若是真的任由谢长语随便两句话就能掌控她的身边事,那她还真的就白走这一次了。
  “你快去拦住小姐啊!”石蜜对着锦纹说了起来:“小侯爷是什么人都是捧着端着的,这要是闹起来,不知道多人等着看小姐的热闹!”
  她倒是忘记锦纹是个黎羲浅主义的人,双手放在腰间道:“你好好养伤,小侯爷知道你是小姐的宠爱的丫头,依旧如此重伤,分明打的是小姐的脸面,小姐看着柔和温婉,骨子里面高傲,必然咽不下这口气,即便撕破脸,也是要给你讨回公道的。”
  府外那些宁远侯府的眼睛,有利有害,黎羲浅顺着谢长语,他们便是盾牌,可若是逆着,那就是耳报神,千里眼,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你快去看看,别管我了。”石蜜推着菘蓝。
  菘蓝摇摇头,见人走了,嘘了起来:“弄不好小侯爷是故意打你的,就等着小姐送上门去,小侯爷舍不得对小姐说重话下重手的,倒是你,怎么难得翻墙出门,就被打成这样了?”
  石蜜:??????
  她无法解释他被曾经一群同僚毒打的事情,既然她归顺黎羲浅,务必是要对她言听计从的,只是,为什么不能杀芳华长公主呢?
  ☆、第195章:多事之秋2
  春分看着看着衣裳半湿润站在大厅里面的人,尊贵典雅,没有丝毫的胆怯,双手放在两侧,发髻上的银色步摇被微风吹得摇晃,旁边更的锦纹也是搬着张脸蛋,颤颤巍巍的端着茶水过去:“主子让小姐去院子里面说话。“她强打着微笑:“小姐衣服也湿了,换身衣服吧。”
  锦纹冷冷道:“我们小姐是来拜会小侯爷的,不是来伺候小侯爷的,青天白日的多少眼睛盯着小侯爷门口的,我们小姐进来一身衣裙出去一身衣裙,小侯爷风流纨绔不羁满京城留名,我们小姐今后是要嫁人,受不得这个话头,还是请姐姐快点请你家主子出来。”
  春分一时语塞起来,这锦纹什么时候说话也和刀子似的,却见除夕走了进来,对着黎羲浅恭敬道:“小侯爷说了,小姐要见就去院子里面,否则即便在这里等着铁树开花他也不出来。”感受道黎羲浅凌厉的眸光,他硬着头皮把话囫囵完:“毕竟是小姐来找小侯爷,还请移步吧。”
  黎羲浅瞪了除夕一眼,指甲将手心都捏成血迹,狠狠看了眼除夕,昂首阔步朝着后院走去。
  外面雨水越来越大,她连着伞都不要,走的飞快,搞得院子里面伺候的暗卫皆是站着原地不敢动。黎羲浅轻车熟路走进谢长语的院子,透着窗户看着在里面练字的少年,连着回廊都不走了,径直从雨里面穿了过去。
  春分暗道这哪里成,拿着伞要上去,却被锦纹拦下:“我们小姐一向善恶分明,打了石蜜的每一个今后都是我们的仇人,我们不是来问话的,是来讨要公道的,既然是小侯爷和我们小姐的事情,做奴婢的便是安分的好。”
  这时候春分才发觉,原来这些丫头也是个顶个的有血性的。
  谢长语看着湿漉漉走进来的人,手里的狼毫白玉笔提了起来,沉声起来:“这幅模样搞得本侯欺负你一般。”他未去兴师问罪,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走过去看着平心静气斜着东西的人,心里无名火起,看着她依旧垂眸在宣纸上动作,毫无犹豫,扬首打落他的笔,冷笑的看着谢长语,目光咄咄逼人,毫无半分往日的柔和:“谢长语,我自问从未有过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仗着我对你一贯轻柔顺从,就要将我手里的事情全部参合进去,你要做什么冲着我来便是,别拿着我丫头拐弯抹角打我的脸!”
  她气的不轻,扬首掀翻旁边的砚台笔驾,稀里哗啦搞得整个桌面都是墨汁流淌,依旧恶狠狠如同一只小狮子似的看着少年:“谢长语,你太过分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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