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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父江母赶到时,只看见江邵年站在一片火光前,笑容纯粹乾净的像个天真残忍的恶魔。
  “呀,这不是有时间嘛。”他笑。
  鑑于前几天的教训江父没敢冒然上前,只是沉着一张脸:“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邵年收了笑脸,面上是毫不掩饰的疑惑:“我不是说过了吗?差不多要把人送回来了。”
  头痛的要死,他没心思再和两人于回。
  “你知道在哪。”
  半响,江父在和疯子的对峙中败落,这么说道。
  不按着疯子的心意来,谁说不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能希望江繆回来了,他可以收敛一些吧。
  早在去年江那年就开始接触江家的產业了,大抵是疯子的脑子都好使,他看上的项目价值都往上翻了翻、连带江氏股价上涨些许,江父一边享受江邵年带来的好处,一透又怕江邵年分走了他的权,这才想了一个餿主意。
  可能放在其它人身上会成功,但江部年是个疯子欸。
  疯子哪有在管别人死活的,都是不择手段去满足自己,不杀了你们都算是他手下留情。
  不过……放火烧屋,也亏他能做出来。
  ………………
  火势到了清晨才堪堪扑灭,所有人忙进忙出的在善后。
  这件事对某些人来说算是得利吧,毕竟一把火直接把埋在金银财宝下不可告人的密码烧了。
  如果真这么想就太天真了,江邵年可是聪明的疯子,哪能让他们这么好过。
  但现在要处理的可不是扳倒他们,而是带繆回家。
  即使江父后代的答覆并不清晰,江邵年仍然篤定繆的位置,能完美的隐藏方位、封锁消息的地方在这可不多,数来数去也
  就那几个地方。
  其中一个长的可眼熟了。
  是他小时候待过的禁闭室——明明一年下来贪了不少钱,怎么连一栋房子都捨不得重盖?
  他家繆住的不习惯怎么办?
  只能让他们以先死谢罪了吧。
  车子直直驶向郊外。
  前些天我实在过于安份,以至于门外监视我的那两人误认我是什么乖巧的小孩,自然看的不严。
  啊,也有可能是没想到我能解开手銬,顺便把整个门锁拆下来。
  趁着两人打个嗑睡的时间,我垫着脚尖悄咪咪的溜出去,要不是江父很不会看时机打了一通电话过来,我可能也不会被逮了个正着,只能说都是命啊。
  算了,至少死不了。
  江邵年大概又做了什么意想不到疯癲行为,使得江父不得不松口留我一条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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