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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痛,好像减轻了?
  “这里,少爷。”繆说:“上了。”
  真是清奇的关注点。
  后面又试了几次,繆真的是一个特别的孩子。
  就像是天生契合一般,他能很好的抚平他的疼痛。
  ——但自负的疯子是不可能让自己依赖在其他人身上的。
  这就是他去竞赛的原因。
  江邵年想看看离了繆,他能不能控制好自己。
  本来是可以的。
  竞赛嘛,都是聪明人,而聪明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怪脾气。
  例如他遇到的这个。
  叨叨叙叙的说着计画,在他看来不过是空泛而毫无用处的纸上谈兵罢了。
  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人身上,江邵年转身就走,但总是有人不长眼。
  那人拦住了江邵年,不知死活的出言不逊。
  没有新闻说得那么夸张。
  江邵年头痛的要死,往那个人脸上挥了一拳后便洋洋洒洒的走了。
  心里还是有疙瘩的——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轻易的打碎了。
  找到为什么莫名其妙跑去淋雨的原因了。
  清醒清醒吧。
  他大概是对繆成癮了。
  不然只是短短一天半的时间也不至于会失控,明明前些个月都能很好的控制住。
  所以说,还是得把繆处理掉吧。
  他可不想身边出现这种不可控的因素——本来是这么想的。
  站在繆的身后,看看他所精心的准备的剧本,充斥着整个人的杀意好像就突然停止躁动了。
  “邵,你回来了。”
  可是怎么办了。
  没有疑问或是压抑,繆只是像往常一般这么说到。
  疯子生平第一次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可能是头真的太痛了。
  不然脑子怎么会和浆糊一般无法运转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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