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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动作可能让江父这个古板的男人自认失了顏面,想也不想的给了他一巴掌。
  本来头痛就烦,又突然被扇了一巴掌换作普通人也会发飆,更别说江那年这个阴晴不定的疯子了。
  他抄起离手边最近的花瓶朝江父头上砸去,花瓶不负眾望的就着江父的脑门碎的稀烂。
  要不是一旁的佣人一涌而上的压制他,江父或许会命丧当场也说不定。
  没有人再拦着他做事了。
  但相对的,他被变向的囚禁在江宅中,每一个佣人都是他父母的眼线,无时无刻不在监视他的行动。
  他们还是没法放弃这个天资优异的继承人以及他巨大的沉没成本,想了个招。
  以江家的身份地位来说,只要开口便会有数不清的人卖子求荣。
  于是第一个江繆就这么到了江邵年的身边。
  但显然作为一个眼线,这个被家里人宠坏的小男孩不够会看人脸色。
  那年江邵年十一岁了,比起两年前那个不懂偽装的自己是成熟了不少,但可惜他也仅仅只是披上一层偽善的皮而已。
  那个蠢傢伙——这是江邵年对他的称呼,毕竟他还不够格让他记住名字。
  不但蠢,行为也幼稚的令人发笑,本来是没有打算理他的,无奈他实在吵的不行、有点像前些年母亲在阳台养的那隻鸚鵡。
  幸好那个蠢傢伙遇见的是稍微成熟一点江邵年,才只是被拔了牙齿而不是当场死亡。
  本来应该还要割短他的舌头的,但领着高薪的佣人们也要做些什么吧。
  江繆被送回去改了名字,存在被抹去。
  稍微有点良心的家长都不会再把孩子推进火坑。
  江母为此发愁。
  江邵年作为继承人无疑是优秀的,但他那脱序的行为就如同不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个受害者。
  一个替罪羔羊的重要性便显了出来。
  还有谁能用?
  “品谦过来,不要打扰夫人!”一道声音引起了江母的注意。
  这不是有了吗。
  ……………………
  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看着前面支支吾吾自我介绍,年纪相彷的男孩,江邵年想道。
  他慢慢从杀生的快感里醒了过来。
  疯子是不可能把主导权交出去的,他很清楚如果再放任自己沉溺于此便是反被这件事箝制住了。
  任何他不能控制的不定因子都该被除掉。
  “请多指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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