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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番外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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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力气太大,水苓真的害怕了:“叔叔我错了…您先松开好不好……”
  脖颈上的压力骤减,男人在夜色中赤裸着从她身上离开,沉重又缓慢地摇了摇头,揉着自己的额角。
  水苓在恢复呼吸后咳嗽着,咳完了小心翼翼地回头看着他。
  徐谨礼果然还没有清醒,不然应该会先开灯才对,水苓在一片静默中打量他,冷不丁地小声说:“要是做了之后会让您好受点,您要做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徐谨礼终于有了点反应,缓了一会儿后出声:“水苓?”
  水苓听见他叫出自己的名字,身体有些僵硬,随后自暴自弃地嗯了一声:“嗯,是我。”
  声音柔软而又细小,用着抬不起头的音量。
  放弃伪装后事情反而变得简单很多,水苓抱着一种做完之后就不复相见的心态靠近他,勾住男人的颈,贴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问:“您要吗?”
  并未等他回答,她就已经坐到了男人的腿上,舔着他的耳廓,黏黏糊糊地叫他:“Papa……”
  暧昧的水声,濡湿粉色的舌头,在他耳边像一条蛇那样勾缠他的灵魂。
  坍塌就在一瞬间而已,呼吸混杂,他压到了这副柔软的身躯上。
  水苓乖顺地张开腿圈住他的腰,从这一刻开始,时间会被她掰成一秒秒来度过。
  叔叔的体温很高,手掌发烫,放在她微凉的皮肤上像是会灼伤,水苓颤了一下,感觉到性器已经抵在她的穴口。
  她是做过了心理准备的,却还是在进入后胀到说不出话,呼吸越来越脆弱,呜咽也变得像哭哼,满足和酸楚都有,说不清哪种让人更难过。
  男人的手掌和从前揉她的发时一样热,此刻正在把玩她胸前的绵软,动作不轻,弄得她有点痛,却又不想出声制止他。
  水苓喘吁着感觉到性器在她体内抽动,沉重、充满侵略性、没有一丝宽容的余地,毫不客气地往里撞。
  没想过叔叔做爱会是这样,沉默到一点话都不说,只是时而低喘着肏她。
  男人松开她的乳,转而掐住她的腰,动作厉而快,女孩在他身下像只淋湿的小羊羔,只不过叫的是Papa、叔叔这类的词。
  他突然很想摸一摸她的头发,便就这么做了,手掌插进她的发间,贴近她的发根,大拇指扫过水苓的额头,动作向下时摸到了女孩润湿的眼角。
  很可怜的哭法,断断续续,气若游丝,感觉到他并不想把手拿开后往他的手掌贴,用柔软的唇去蹭、吻他的掌心。
  徐谨礼原本就有些难以自抑,这样的吻让进入变得更加猛烈,他抚住女孩的长发,用着情事中特有的嗓音叫她:“宝贝……”
  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这样叫别人,但水苓听见的时候,心真实又剧烈地跳动着。
  “Papa,可以射里面吗……不是灼热期…我不会怀孕……”
  高潮比她想象得要快,水苓断断续续地说着,在一次次颠簸中呼吸急促,像是缺氧,头昏昏沉沉,身下又酸又胀,不断被快感冲刷着,一声又一声劝他。
  水苓没有等到他射,就被徐谨礼压在枕头上操到说不出话,不知道怎么变成了背后位,她的脸几乎完全埋进枕头里,脊背和双腿犹如过电般细颤。
  哪怕背对着他,完全看不见,水苓也能感觉到徐谨礼过于强势的存在感和压迫感,她的腰都被抽插到发抖,揪着枕头抽噎。
  她流了很多水,眼里,身下,好像哪哪都是湿的,乱七八糟,一塌糊涂,被欺负得不轻。
  徐谨礼在女孩潮吹之后依旧力道不减,拂开她后颈的发丝,俯身对着那招摇生嫩的腺体处咬了下去。
  女孩猛颤了一下,而后静静地待着,等待他注入信息素。
  标记的过程中,徐谨礼揉捏着她的腰,往湿润紧窄的深处灌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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