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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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不知道,文帝压根儿就没忘了三娘,还真不是文帝长情,是三娘跟别的女人太不一样了,虽说才折腾了四回,可回回都有不一样的乐子,就算那次险些给三娘折腾残了,也令文帝回味良久,有那么点儿痛并快乐的意思,还有上回,想起那滋味都觉**。
  依着文帝,恨不能天天出去寻三娘耍乐才好,奈何朝政忙碌,虽放不下三娘,到底文帝不是昏君,故此忍了半个多月,今儿之所以忍不住,还是因为昨儿夜里文帝竟然做春,梦了。
  梦里跟三娘好一通颠龙倒凤,至醒来才发现是梦,摸摸身下湿了一片,所以说,今儿无论如何也要去三娘那里。
  谁知下午传大臣议赈灾之事,这一议就过了晚膳时分,文帝刚要起身呢,忽得太后就来了,文帝可不是郭太后亲生的儿子,当年先帝崩殂,文帝登基,郭太后依仗外戚,想架空文帝,母子两个这一场恶斗,持续了数年之久,最终文帝获胜,郭家一族都免了官儿,只留下虚衔,且远远弄到西北去。
  大势已去,郭太后虽仍尊为太后,却再不可参与朝政,这些年在寿宁宫中理佛,轻易也不出来一趟,今儿不知出来作甚。
  虽如此,文帝还是起身迎出去请安,让到里头上座,一抬眼却瞧见郭太后身后立着个生脸儿的宫女,纵文帝阅尽百花,这一眼也忍不住惊艳了一下。
  便是平平常常的宫女服饰,穿在她身上,也遮不住绝丽容色,立在郭太后身后,若有若无,一抬眼,眉梢儿那股媚意倾泻而出,说不出得勾人。
  郭太后自来不是个安分之人,这些年虽在寿宁宫礼佛,却也没少动歪心思,隔三差五的,就会弄个宫女送到他这儿来,个顶个的姿色过人,可惜文帝始终防着她,又怎会碰她送过来的女子,这回莫不是又给自己送人来了。
  郭太后瞧着眼前的文帝,心里颇为复杂,名分上他是自己的儿子,事实上,他却是贤妃之子,当年贤妃得宠,生下他,小时瞧着也不过尔尔,不曾想就是这个瞧着有些庸碌的皇子,最后竟荣登大宝,后来那些手段心计使唤出来,郭太后现在想想都胆寒儿,才知什么庸碌,不过韬光隐晦罢了,可见城府之深。
  依着郭太后,大事已去,如今天下尽在文帝一人之手,虽郭家事败,到底保住了根儿,未被文帝赶尽杀绝,好生过日子也便是了,只她那几个兄弟却不甘,前后送了十几个绝色女子进宫,计量着东山再起。
  可文帝自来不好女色,前头几个都不中用,如今这个是前些日子才进宫的,郭太后头一回见的时候,也是半天没回过神来。
  举凡女子若得七分姿色再能歌善舞便可称佳人了,而这个女子得了十分姿色不说,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到,他兄弟还使人捎来的信儿说,此女最妙之处乃是房中秘术,若得消受一回,**蚀骨,任你是大罗金仙也把持不住。
  郭太后这才动了心思,把这女子藏于寿宁宫几日,探的文帝半个多月未招幸嫔妃,这才带着人来了乾清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此事见文帝动容,郭太后便摆出一副慈母的面孔道:“国事虽大,家事却也不小,圣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治家排在前头,可见其重,先帝在时常言,皇家最重子嗣,唯有子孙兴旺,才能江山永固世代相传,可见绵延子嗣实为国之根本,皇上虽春秋鼎盛,奈何膝下皇子只得两个,为了江山社稷,皇上也当多多开枝散叶,哀家却怎听说万岁爷半月不进后宫,莫不是后宫里没个可心儿的人,以致意兴阑珊,若如此,哀家这里倒有个人儿,皇上瞧瞧可合意,若合意留在跟前儿伺候,哀家也能放心些。”
  说着冲身后宫女使了眼色,那女子轻移莲步走到文帝跟前,袅婷婷福了下去:“海棠给皇上请安。”
  文帝目光闪了闪,抬抬手道:“倒真是个佳人,儿子这里谢母后惦念。”郭太后一见文帝留下人,心里暗喜,又闲话儿两句便去了。
  她前脚一去,后脚文帝的脸色就阴了下来,回过头打量海棠一遭,海棠给他那目光瞧得忍不住打了个颤儿,那模样儿真是又娇又美,越是这般,文帝的脸色越不好看,太后这是好日子过长了,忘了以往的教训,自己真有必要警告她一下。
  想到此,文帝倒是笑了一声,只不过笑的有些阴冷:“朕记得慧妃宫里头敞亮,只住了她一个,平日连个说话儿的人都没有,难免寂寞,朕瞧着你的性子柔顺,与慧妃作伴儿倒正好。”
  海棠愣了一下,太后送她来之前嘱咐她伺候好皇上,怎这一转眼就成了陪伴慧妃,正要说什么,文帝已经挥挥手:“既叫海棠就封棠贵人,下去吧!”
  二喜一见这意思还能不明白吗,上前一步道:“棠主子请吧!”海棠虽不愿也只得告退,二喜也就送她出了乾清宫,到门口就丢给了小德子,自己莫转头进来,万岁爷已心急的换了衣裳。
  二喜心里说,自己可真是错了主意,万岁爷这明明还惦记着外头那位呢,这一耽搁到三娘这儿的时候,就三更了。
  赵婆子见万岁爷来了,忙隔着窗子唤三娘,出来接驾,可她叫了好几声,半点儿动静都没有,文帝那边儿已经进了院门,赵婆子忙跪下接驾。
  文帝目光瞧了一圈,没瞧见三娘,脸色略沉,看向赵婆子,赵婆子忙抖着声儿道:“想必姑娘睡着了,待老奴进去唤姑娘出来接驾。”
  文帝一听倒是笑了,摆摆手,迈开大步进了屋,赵婆子刚要跟进去,被陈二喜一把拽住低声道:“你去作甚,只在外头伺候便是了。”说着伸手把明间的门掩上。
  文帝已经进了里间,这一进去就见绡金纱帐内三娘四仰八叉躺在哪儿,这睡姿真有些粗野,可瞧在文帝眼里,就比他后宫里那些睡姿都无可挑剔的嫔妃更勾人。
  文帝有些急躁的撩开纱帐钻了进去,掀了锦被,三两下就把三娘身上的衣裳脱了,虽惦记了半个月,这眼瞅吃到嘴的肉,文帝倒不着急了,琢磨着前几次有些快,滋味儿虽不差,到底失了些乐趣,今儿可得好好弄一回,也不枉自己昨儿夜那场春,梦。
  想到昨儿的春梦,文帝眼睛嗖嗖亮起来,昨儿那场春,梦真是分外香艳啊,如今人儿就在眼前,不若依着昨儿的梦弄上一回,定能美到天上去。
  想到此,文帝瞧了瞧帐子顶儿,先抽出自己的腰带,轻手轻脚的把三娘的手捆了起来,捆完了,就像上回她对自己那般,拴在床头的栏杆上,低头瞧了三娘一眼,见三娘不禁没醒转,反而红唇微张嘤咛了一声,扭动了两□子,一张粉白的脸上,透着点点潮红,这副动情之态,勾的文帝抱着她伸嘴过去。
  文帝本来是一时欲,火上窜,想啃三娘几口去去火,哪想他一挨上三娘,三娘滑腻的丁香小舌。嗖一下就钻进了文帝口中,又勾又舔的,比文帝还来神儿。
  文帝给她勾的浑身发热,龙根儿发紧,险些放弃先头的想法儿,扯开她的腿儿就想入进去,可到了门口又想这么半途而废,倒没意思,强忍着欲,火停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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