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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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我愿做您的奴仆,来报答您的大恩。后恒归还钱袋定定地说道。
  可是我府上不需要奴仆呀,你个小屁孩能做什么?你可以自己谋个好生计,不必二次为奴。介泽看着这个没出息的小孩笑道。
  果真嫌弃我。后恒刚刚被捂热的心顿时凉透了,他牵起一抹冷笑,失望垂首。
  介泽说话办事没心没肺,但是他立即发现自己伤到了这个小孩的自尊心,况且这小孩正逢龆龀,正是塑品格是时候,却受牢狱之灾,难免性格畸形,将来
  不如,我将他养大成材。介泽想着,十余年对于自己不过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应该不会有任何牵挂,也可避开生离死别的伤怀。
  介泽这样想着,也的确这样做了,他瞬时移步上前,将后恒环抱裹挟带上了马。
  嘶你!后恒被介泽忽如其来的动作吓着了,介泽抱孩子没轻没重,后恒伤口渗血沾染了介泽的衣衫。
  介泽这才看见后恒囚衣下满是旧伤,他心疼道:这是何人干的,下如此狠的手。
  大人,抱歉,弄脏了您的衣裳。后恒伸手想抹去介泽衣服上的血渍,没想到却是越抹越糟糕。
  衣服扔掉就好,咦?手怎么这样凉?介泽将后恒小小的手捂在自己手心里,垂首在掌中哈了口气。
  后恒忽然发现这位大人真的是不拘小节。他竟然发不系带,垂首时,青丝洒在后恒脖颈里,触感柔顺,痒至心间。
  介泽发丝敏感,他慌忙将发丝拢后,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大人,您是哪家的公子啊?后恒心里软软的,言辞不觉中也变得亲和几分。
  哪家?我自成一家!我是明城城主介明,你叫我介泽就好。介泽轻夹马腹,白马慢悠悠地走着。
  后恒吃惊,又问:那为何大人会法术?难道您不是丑阁弟子?
  我的确不是丑阁弟子,是阁主。可是阁子里边又黑又冷,不如当个城主逍遥自大。
  后恒冷得一哆嗦,又问:大人为何救下我?
  介泽褪下外面的大袖衫将后恒裹好,道:我的一个朋友是占卜师,他道,今日明城北地我的缘人会出现,大约是个七八岁吧。然后我们就遇见了呀!
  后恒只当介泽又在哄他玩,把怀里的衣衫攥紧了些,嗅到了这柔软缥缈的清香。
  后恒啊,待你及冠,我再赐字给你。对了,你曾经叫什么名字?介泽将怀里的小孩抱紧,生怕他受凉。
  许北,北方的北。后恒回答。
  我们是在明城北地相遇的,正巧应了这个北字,是吧,北北。介泽索性连小名都为他取好了。
  后恒不作声,并没有认同这个小名。
  介泽却当他默认了,心中欢喜万分。
  北北,我们回家了!介泽语气里是难以抑制的喜悦。
  家吗?后恒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冻结的心田忽然开始化了,有什么在此时被种下,生根发芽,潜滋暗长。
  我会待你好的,你以后就把明府当家吧,头一次照顾孩子,可能会出一些纰漏。介泽仰头看天,道:天将降雨,我们得快点了。
  冷风瑟瑟,后恒还是发冷,他指尖微蜷,弓了弓身,忽然感觉后背暖意融融,介泽本能地护紧孩子,道:抱紧就不冷了,不冷就要到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衙役:我真是一个机智的男人,多要了一锭金子~
  介泽:没想到我的有缘人居然还是一个孩子,哎,最愁哄孩子什么的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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