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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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池弥将她放在洗手池边的台面上,戎容双脚够了够,碰不到地,晃里晃荡的格外没有安全感,可没等她的空虚感持续太久,贴上前来的男人气息就夺走了她的全部注意。
  她坐在台子上,总算与他一般高了。
  池弥双手左右撑在她身边,压在她的双手上,与她四目相对,酒精作用之下,丹凤眼的眼尾泛着一丝红晕,唇色也红得好似滴血。
  “以身相许。”他玩味地重复。
  戎容开口,有点结巴,“开,开玩笑的。”她还没那么火爆……
  池弥勾唇,笑不及眼底,“我当然知道你是开玩笑,你就这一个身,难不成还能许第二个人。”
  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戎容不由蹙起眉,这其中定然有误会,否则他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有未婚夫?难道……她想起在俄州的时候,也常常有人误会明伦和她的关系。
  “明伦他——”跟我不是那种关系。
  可明伦两个字刚刚从那张小嘴中吐出来,池弥就觉得像有什么捅进左胸,这该死的名字在无数个失眠的深夜让他辗转难眠,如今从她的口中说出竟像匕首一般让他难以忍耐。
  他倾身向前,把那个名字从她的口中驱逐。
  然而,本来只是想让她缄口的轻吻,在碰到微凉而柔软的唇瓣的那一秒就脱离了他的意愿。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变成啃咬蹂|躏,即便如此,仍旧填不满左胸膛的那个空洞,那个被封闭在内心的野兽疯狂地想要冲破屏障,将面前的人化为己有。
  他松开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庞,拇指摩挲着她肿胀的下唇,火热的吐息落在自己的手指与她的唇瓣,“你为什么要回来?”
  戎容眼底一片湿润,静静地看着他。
  为什么回来?当然是为了他。
  她想他,疯狂地思念他,想听他的声音,牵他的手,听他或生气或无奈地叫她的名字,被他背着在楠都无人的小巷里穿行……
  那些只能在梦中重演的回忆,在每一个睁眼的清晨令她恨不得立刻飞回来。
  他还问,为什么回来?
  戎容气呼呼地凑近,牙齿重重地咬住他纤薄的唇,仿佛报复一般笨拙的吮吸,甚至潜意识的希望听见他道歉、告饶。
  可惜没有。
  非但没有,几秒之后,戎容就开始后悔自己的自不量力,那个被她“报复”的对象只不过在她肩头一推,一按,她就整个人仰后,被压在台面上,仰面朝着天花板上的镜子。
  池弥的左手垫在她脑后,这才免于冰冷坚硬的磁砖给戎容带来疼痛。
  但即便如此,对戎容来说也于事无补——他的胸膛太硬,压在她胸前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当他欺身上前吻住她的时候,呼吸这件事就完全成了奢求。
  因为池弥左手垫在她脑后,戎容的右手暂时得到自由,无处安放的手先是扣着他坚实的肩,渐渐地滑进他敞开的领口,无意识地在那些嶙峋的伤口上抚摸、停留。
  那些对她的渴望,使池弥渐渐不能满足于原本停留在唇瓣的吻,他试探地探入,轻易地拨开了她的唇,几乎是长驱直|入地与她交缠,纠葛。
  他的吻一点点深入,她的胸口就又疼又酸,陌生的情愫翻涌,让她仿佛无依的浮萍,不知道何处安放身体和灵魂,只能更不知所措地贴近他,试图从他滚热的身体汲取一些让自己安心的力量。
  戎容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终于发出一声呻|吟,小手推着他的锁骨。
  池弥这才勉强放开她的唇,却再度顺着娇俏的下巴,天鹅般的颈项一路向下,浅咖色的工作服领口很高,他蹙眉,几乎是扯开了揿扣,终于看见那对纤弱精致的锁骨……
  洗手间的门就是在这时候被激烈敲响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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