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替身的我死后 第2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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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洱本身就不太分得清这些花纹,再加上,时隔一整年,她又先入为主地认定男主绝对不可能用炮灰送的腰带。所以,哪怕谢持风在她面前走过好几次了,桑洱也没认出那是她去年挑选的腰带,故而,不见触动之色,只顾着欢快地吃。
  到了宴席最后,谢持风周身的气息越发冷硬。
  尤其是,他终于发现桑洱的名字藏在了一份合送的礼物名单里。
  从精挑细选的专属礼物,变成了与别人凑份的。
  并非因为二者有价值之差,谢持风从不介意这些。
  让他感到躁郁的,是两份心意的差别。
  桑洱对他……似乎不再用心了。
  .
  另一边厢。
  蒲正初酿的酒,果然名不虚传。生前的桑洱本来就喜欢喝酒,酒量也不差。后来生病了,在病床上必须滴酒不沾。如今换了副身体,又碰到了好酒,桑洱难免有点儿小市民心态,抱着“喝了这次没下次”的心态,开宴后,就一杯接一杯地灌进肚子里。
  等意识到有点儿过量,而且这酒的后劲比想象中更大时,桑洱已经有点晕了,暗暗叫苦,决定离席去外面散散酒味。
  出了赤霞峰的侧殿,桑洱扶着围墙,歪在一处昏暗的楼梯上吹风。身体有点不稳,晃了晃,后领忽然被一只手拎住了。
  “你吃得倒挺开心嘛。”郸弘深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站在她背后,冷嘲热讽:“我在外面看你一杯接着一杯地喝,还以为你真的海量呢,谁知道这么不中用。”
  桑洱晃了晃,回头,脸颊红扑扑的,皱眉盯着他。
  “看什么看,要不是师父怕你醉死在这里,滚下楼梯摔折腿,小爷才懒得……”郸弘深开嘲。冷不丁地,声音戛然而止。
  桑洱似乎醉糊涂了,往前走了半步,额头抵住了他的心口。
  郸弘深凝固了半晌,冷笑:“怎么,我和你关系很好吗?你抱着我干什么。”
  “……”
  郸弘深看了看她的头顶,又看向天空。反复来回多次,终于,悻悻然吐出了一个字:“操。”
  “走吧走吧,要不是师父非要我来接你,我才不会背你这种又臭又重的醉鬼。”郸弘深扯过她,背起来,顿了顿,微微咬了下牙关,自言自语:“桑洱,你真是贱得慌。不过,我也贱得慌,谁都别笑谁。”
  下了几级阶梯,桑洱含含糊糊的声音在他背后传来:“我好难受。”
  郸弘深的火腾地烧起来了,怒道:“你跟我说个屁啊!别喜欢他不就不难受了?天底下两条腿的男人这么多,你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桑洱捂住嘴,强忍呕吐感,打断了他:“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胃难受,好想吐啊。”
  郸弘深:“……”
  郸弘深:“操。”
  第18章
  桑洱胃里泛酸,说吐就是真想吐,使劲地拍着郸弘深的肩,示意他放下自己。
  为免她吐到自己头上,郸弘深只得把她放下了地。桑洱一把推开了他,踉踉跄跄地来到草丛旁。
  胃在翻腾,泛着火辣辣的灼烧感,但压根呕不出任何东西。
  桑洱难受地用袖子擦了擦嘴,眼睛迷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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