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桂令(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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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拼命咬住下唇,没忍住,恼怒地骂他一句。
  那些更脏的,骂出来怕把人骂高兴了,只能翻来覆去地叫他滚出去,或许还带了点打商量的意思,“出去……出去。”
  “不是说了么,有点想亲你。”天龙说,“你亲我一下。”
  她一下来了精神,也顾不上骂人了,“亲你一下就放过我?”
  辛夷曾经跟她说过,别管天龙打的什么主意,都不要答应。可没办法呀,她心虚地想,我和天龙都做过了——
  呸,被强迫着做过了,难道还有比这更晦气的么?如果有,那一定是天龙说他爱上我了。
  ……这也太地狱了。
  “又在偷偷骂我?”
  天龙咬她红润的耳珠,手指则按在陷进去的腰窝里,摩擦那块汗涔涔的皮肉。
  痒,她发起抖来,被他用双臂捆进温凉的怀抱里,像是两株互相攀生的藤蔓。
  蛇的肉物更深地顶进去,凿着那层软肉慢而温柔地往上碾了一下,果然将她逼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他靠得很近,沸热的呼吸与耳垂近在咫尺。
  “有没有这样骂过辛夷?”
  “才没有。”她缓过神,反应迟钝地扭过脸,不肯让他亲。
  “嗯…?”
  他从鼻腔里呵出声,自言自语般,“真可怜。”
  无影灯明晃晃地照着手术台,好半天,她才想起来——她为什么会在手术台上?
  天龙不管她怎样想,只是伸手下去,在性器相连处拨开湿漉漉的肉瓣,两片湿红柔软的花唇被性器撑开了,细嫩的穴腔将阴茎咬得死死的,简直要将人溺杀进这口火舌般吮咬的肉井里。
  他掰开怀中人打颤的腿根,看她堆着软肉的小腹在对撞间荡起小小的肉浪,无形的火焰燎着干渴的喉咙。天龙心绪不宁地屏息,别过脸,在余光中觅到一痕转瞬即逝的雪光。
  她又哭了,不过这次,是被爽哭的。
  “用这个亲。”
  他开口,嗓子彻底哑了,“用你的……”
  声音低下去,某个词汇被天龙含糊地带了过去,只是这段浑浊喑哑的语气也足以让她听懂其中语意,“亲我。”
  疯狗!
  天龙放慢摆腰的节奏,台面的釉冰凉而光滑,她被仰面放倒在手术台的这端,仿佛一尾抽了筋的龙,伏法受诛般地蜷伏在禁卒的屠宰场里。
  釉漆渐渐与人体同温,她完全掩不住那些飞浮的呻吟,下身几乎是在拧、绞、吞,一滴汗水从他掀起的睫毛间落下来,烧在她粉红的肩口,像是就此融进一颗澄澈的蜡泪。
  “辛夷……”
  她被顶得发了昏,只顾很小声地叫唤。这对兄弟在某些方面有着许多相似的共通点,比如,嘴唇相连的温度。
  他顿了顿,从她脖颈的一侧亲下去,这力度必然与磨牙吮血相同。牙与舌抵着饱满的肉与脂肪,于旱世渴求露水般地舔舐,性器勾着淫肉往外拉扯,重重擦过水涔涔的膣腔,又在转瞬间不计后果地撞进去,而其中定然带有将她抽筋拔骨的决心。
  她彻底走投无路,只能痛苦又快乐地尖叫,浑身都在发抖,仿佛骤然遭受电击那般搐缩,过分湿润的肉花痉挛过后淋出小缕的淫液。
  这时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变成了一团湿了水的白棉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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