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马克思亲传的恋爱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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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庭的确是很喜欢沈华浓,现在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觉得沈华浓身上的好已经遮住了那些缺点,但,也不能违心的说,她就符合条件。
  虽然霍庭觉得沈华浓也许靠手段可以“创造”一些条件出来。
  他是一个生在旧社会,长在新中国,在红旗下成长起来的退伍老兵,虽然退伍了,但是对他来说,别的玩笑都可以开,唯独这件事不能开玩笑,这是一件十分严肃且崇高的事情,所有能够加入的人都必须是真心有这种理想和目标的人,必须严格要求,必须要实事求是。
  时局最混乱,他最最愤怒和无力的时候,也没有质疑过这个组织。
  他还真担心沈华浓会动这种心思。
  沈华浓:......
  今天才接受过教育洗礼,她倒也没有拿这件事跟霍庭开玩笑,想了想道:“你想得太多了,这句指示还可以举一反三不是吗?社会建设也需要新鲜血液啊,我就是想投入建设......不行啊?!”
  霍庭闻言松了口气,然后瞅瞅枕边还没有收起来的红宝书,更惊讶了,这还真不是闹着玩啊?
  跟书记当面申请,她这是有多大的野心呢,想干啥?
  沈华浓表示:“当然不是闹着玩的!”
  霍庭看看她,忽然笑了,道:“那好,我媳妇既然这么有觉悟、有追求,我也不能泼你凉水影响你进步,学习完了没有?要不要我检查检查你的学习成果?”
  沈华浓“切”了声,开玩笑,她已经都会背了好吗,记忆力是她的长处好吧。
  “放马过来!”
  “为了不吵醒昭昭,我们去隔壁?”霍庭暗暗摩拳擦掌的建议说。
  沈华浓望着他笑:“......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啊,昭昭现在都睡熟了,不太容易被吵醒的。”
  “我是怕你被难住,然后心里不服气,一时激动,声音过高吵醒她了。”
  沈华浓看他一本正经的说胡话,只哼了声。
  有时候她是真不明白这男人究竟怎么回事,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明明跟她比较起来,他才是顾忌多的那一个......
  她几乎都可以想象得到,最后关头,顾忌会发生精分后离婚的奇葩事情,他只能憋着,到时候受罪的不还是他?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非要撩拨她呢!
  唉!
  这就是自讨苦吃,自作孽不可活,不信邪......活生生的例子吧。
  话说回来,憋久了真的不会出问题的吧?想想他都三十岁了,不也没有坏,得,随便他作吧!
  看他这么兴奋,沈华浓不怀好意的忍住了,并没有及时再提醒他这一点,打算留着到后面再说。
  她不说话了,那就是不拒绝,霍庭心里嗷了一声,然后不由分说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一边膝行后退下床,一边道:“哼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状态就不对,小瞧我是不是?要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不能骄傲自满。”
  哟,这就开始了啊!
  霍庭说完,还不忘提醒道:“拉上蚊帐,别弄醒了昭昭!”
  沈华浓拢上蚊帐,往上勾住了他脖子,回道:“我又不打没准备的仗,战略战术上都能藐视敌人。”
  霍庭顿了顿,然后低头看着她,语气加重,道:“好,你给我等着!”
  说完大步出了房门,进了旁边的小卧室,小房间里面的行军床已经折叠起来收好了,昭昭的床在昨天就已经都弄好了,为了让小姑娘单独睡,沈华浓已经给换上了漂亮的花床单和被褥,可惜,第一次分床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这几天霍庭回来得晚,沈华浓也就没有狠下心来坚决分。
  一到房间她就被按在床上了。
  屋里的灯没有开,但隔壁大卧室的门开着,灯光洒到客厅,也透了一些过来,而且这房间对着阳台,通往阳台的门半开着,窗户也敞开着,窗帘都没有拉上,月光能肆无忌惮的照进来,虽然不如中秋时候的明亮,但这些光已经足够了,想看见的都能够看见。
  两人静静对视了几秒钟,都没有马上动作,沈华浓先打破了沉默,提醒道:“你还没有背诵语录。”
  霍庭胳膊肘撑在床上,将沈华浓堵在床铺和他的胸膛中间,看着她那双眸子,看着里面闪过的狡黠和不怀好意,咧了咧嘴,先笑了,然后轻声道:“浓浓,那你听好了,要是对不上来的话,就是你输了,不然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沈华浓才不怕他呢,“赌什么?”
  “输了的人要将对不上来的那句,每一天都当着赢了的人念一遍。”
  (ˉ▽ ̄~) 切~~这算什么!
  沈华浓一口应下,“行!”
  “那好......”霍庭低低的念道:“我爱你,想要从头到脚地吻遍你的全身,如果可以,现在我就想出现在你眼前,跟你说‘我爱你,媳妇!’”
  沈华浓:......
  瞬间呆了好吗,没想到他会突然表白。
  虽然他表白过很多次了,粗俗的,直白的、无奈的,各种各样没节操的话能够张口就来,但是这一种......该怎么归类呢?
  算是他说得最正式的那一类了吧!
  霍庭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嗯?回我,快点。”
  甜言蜜语动听,但却远不及他的目光给沈华浓带来的悸动,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伸手扯了扯霍庭的脸,道:“就算是大大真的说过这种话,也肯定不会给写在语录上,我可没见过这句,你少拿语录当幌子。”
  这也实在是太露骨了吧!
  不是说含蓄是一种美德吗?
  不是说现在提倡禁*吗?
  这句话就是妥妥的大黄暴了好吗?
  “我没说一定是语录上的,敢情我媳妇的学习就仅限于语录?那就实在是太片面了。”霍庭低声笑了,“看吧,我给你查漏补缺了,你还需要好好学习。”
  “不过这句话的确不是他说的,这是卡尔马克思给他的夫人燕妮写的信,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里面有写。”
  老革命家竟然写信的时候如此狂野露骨......
  沈华浓惊了一下,心里对此事表示深深的怀疑。
  要是真这样,那为什么现在的人们学习了人家的精神,就是把这一点给撇下了?
  更让她生疑的是霍庭:“你还会去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这种书?你是看书的时候发现的这封信呢,还是因为知道这封信才去查的书?”
  霍庭轻声咳了咳,“这个顺序并不重要,反正就是马克思给他妻子写的情书,而且,浓浓不知道,现在到你了。”
  他的确不是喜欢看书的人,学习也只是因为用得上而已,没用的他才不会特意去学。
  但是,他是不会告诉沈华浓真相的——这句话还是以前在公安局上班的时候剽窃的别人的情书。
  当时是一个女孩举报她的追求者给她写了一封“耍流氓”的情书,女孩受到这封情书气得都哭了,后来情书被同事带回来之后,大家......轮流传阅了一遍。
  咳咳咳,天性,这都是天性!
  后来写情书的男孩被带过来审问,他拿出一本《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他只是把马克思给燕妮的信给照抄了一遍。
  谁敢说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卡尔马克思耍流氓?后来男孩被无罪释放回去,女孩还针对她自己的“无知”当着男孩的面做了个检讨。
  “那马克思也不会喊他夫人为‘媳妇’!”
  霍庭笑道:“这是我自己翻译的,要是我说夫人,感觉别扭,语录上说,把别人的经验变成自己的,他的本事就大了,反正现在是我的话,也是我想要说的话。
  好了,说正经的,你少找茬打岔,对不上来,对的不好不应景,你可以给我回一遍,以后还得每天都当着我说一遍。”生怕沈华浓领会不到他的意图,他又给补充了一句,“把夫人、媳妇什么的都给换成爱人,换成锁子也可以。”
  沈华浓抓着他的肩膀吃吃的笑了:“你就打着这点小算盘呐,没出息。”
  霍庭沉声道:“你输了。”
  “嗯。”沈华浓点点头,然后敛去了笑意,摸了摸他的脸,叹道:“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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