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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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央心里直犯嘀咕,“接我?他亲口说的?”分明前段时间王顺才来替他送过信,信中让她安心在大凉山治病,等他回来会亲自过来接她的,怎么这么快就变了,说要把她接到京城去呢?
  胖海见她犹豫琢磨,心道果然是不如以前好骗了,再往前推个一段时间,他说完这番话她就该信了,今非昔比啊,这才多久,卫沉央这变化,属实快了些。
  “可不,冯公子亲口说的,只不过他这几日比较忙,顾不上亲自来接你,所以就派我过来了,您还不知道呢吧,冯公子的生身母亲――就是当今太后。”
  干说没个由头实在很难叫人信服,反正迟早都要知道的,胖海心一横,干脆给她点透得了,“您别不信,冯公子跟咱们当今圣上,那还是挂名的兄弟呢。”
  沉央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半天,好半天才咂咂嘴回过味儿来,“冯夜白是太后的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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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九章知道冯夜白的身份吗
  瀛洲除了治病救人,拿人看相也是一把好手,胖海穿的是寻常的织锦缎料,踩的是黑布靴子,再衬上那么一张端端正正的脸,笑起来眼睛都拱成了月牙,乍一看就跟那不着四六的浪荡公子哥儿似的。
  人家看人看皮相,他是透过皮相看骨相,要看一个人是什么样儿的人,单看他行为举止,言行谈吐就能猜到个七七八八,胖海跟人说话时,动不动就扬个笑脸儿,在人面前直不起腰似的,弓着背,姿态谦恭,称人全称“您”动辄就拱手作揖,寻常人哪会这样,非得是经常做规矩伺候人的才能有这么一套章程,他天天如此,才能把这套章法铭记于心,成了习惯,想改也改不掉,况且方才还听他跟沉央说冯夜白是太后的儿子,那他肯定就是宫里的太监了。
  宫里的事他知道的不多,可内情多少也知道些,太后和先帝那档子事,就更是不瞒人了,这么看来,冯夜白应该就是曾经的九门提督冯瑞安的儿子了。
  当初他爹瀛闳身为太医院院正,常被先帝传召为太后看病,太后整日以泪洗面,身子一度被拖垮到只剩下半条命,心病难医,就是因为母子之间闹不和,冯夜白不认这个母亲。如今十几年过去,母子两个据说一直没有联系,难不成是冯夜白此番回京与太后重新相认了?所以才要接沉央过去?
  可这也说不太通,要是他们母子之间的隔阂这么容易就烟消云散,又何以冯夜白这么多年都不去看太后一眼呢?
  “沉央……”他看好最后一位病人,让小童挂上了歇业的牌子,对着沉央招手。
  沉央撇下胖海跑过去,“怎么了瀛洲先生?”
  瀛洲睇了眼胖海,“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沉央道,“知道啊,他叫胖海,是冯夜白叫他来……”
  瀛洲打断她,“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你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吗?”
  沉央摇摇头。
  瀛洲叹气,“他跟你说是冯夜白让他来带你走的?你连他是什么身份都没搞清楚,甚至在他自报家门之前你都不知道他叫什么?怎么觉得他是可以相信的呢?”
  她对人几乎没有防备心,再者胖海笑的一脸人畜无害,又搬出了冯夜白的名字,太监就靠练一张嘴皮子了,三两句就忽悠的她摸不着北,万一来人居心叵测,她就这么稀里糊涂上了贼船,可真够人愁的了。
  沉央还在小声辩解,“是冯夜白让他来的,他们认识的。”
  “认识不代表他们就是一路人,他跟你说冯夜白的生母是太后,所以来接你进京,既然如此,来的人肯定不止他一个,可你自己看,除了他自己,他身边可还跟着有别人吗?”
  见她嗫嚅着不说话,瀛洲放软了语气道,“你爹知道冯夜白的身份吗?”
  沉央这才如梦初醒,“我…我去叫我爹。”
  瀛洲放开了手让她去,“把你爹叫来看看,他给你定的亲事,不至于连亲家的身份底细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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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章帝王家的秘辛
  虽然是卫夫子应允的亲事,可卫夫子对于冯夜白的身世却压根儿就不了解。当初冯瑞安带着冯夜白来汝南,看着做官时攒下的一些俸禄做起了生意,那时候冯夜白还是个半大的十几岁孩子,很不理解他爹这种决定,就因为抢他女人的是皇帝他们就得委曲求全拱手相让还得躲的远远儿的?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冯夜白对他爹都存着气。
  生意刚起步自然不好做,经常有人来铺子里闹,冯瑞安之前怎么着也是个九门提督,有功夫傍身,倒也不怕他们动手动脚,明的不怕,可架不住人家给你玩儿阴的。
  冯夜白那时候人小不懂事,跟他爹赌气,离开了家,冯瑞安就一个人看着铺子,半夜的时候铺子起了火,冯瑞安被人锁在铺子里,说来也巧,卫夫子刚好从外面回来,回家路上经过冯家铺子,铺子被人事先浇上了桐油,火“轰”的一下烧起来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冯瑞安想跑,可门叫人从外面给锁上了,卫夫子是读书人,心里装着的圣贤这时候起了作用,二话不说就上去救人,随手拽了对面点心铺子的旌旗招牌,浸了水披在身上,抄起铁锹就去砸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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