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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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治无所不用其极地折腾肖林,这项工作同样也令他体力消耗巨大,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看见肖林惊恐的眼睛在接近昏迷时因为再度遭受侵犯而睁大。
  无法否认,在肖林体内留下白浊的感觉比想象中更好。
  终于,在确定肖林的身体无法再接受另一次欲望洗礼时,乔治本人也已经筋疲力尽。白色和腥红的液体混合着从叫人垂涎的入口源源不绝地淌出,被蹂躏多时的幽穴由于扩张过度,还没来得及收缩回原来的状态。
  乔治退开,他一直没有脱衬衫,上衣已经湿透了,浸着肖林和自己的汗水,下处甚至沾着鲜红的血。拉好拉链,一边审视着似乎奄奄一息的肖林,一边稍微整理自己的装束。
  “表现比你在擂台上好了点。”充满磁性的嗓音里犹带着情欲满足后低沉的沙哑。
  失去血色的肖林在眼中呈现无与伦比的美,虚弱的表情比他所见过的任何时候都更适合接吻,乔治情不自禁向前迈了一步,只迈一步,停了下来。
  “我知道你醒着,肖林。”乔治居高临下打量着静止不动的猎物:“听着,这不会是唯一的一次,以后我会常来探望。”手搭上门把,肖林细若游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把我解开,我要清洗。”
  “清洗?”乔治好笑地转身,优雅地扬起眉毛:“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只能在早上得到一次洗澡的机会。”肖林皱眉。
  乔治走过来,俯身靠近,贴在肖林脸侧耳语:“要遵守自己定下的契约比想象中困难,对吗?让你的身体每天含着我的体液入睡,不过是我打算施予你的惩罚中的其中一个。”-----
  肖林一夜无眠。睁着无神的眼睛,他能感觉乔治留在体内的白浊混合着鲜血从令人刺痛的灼热渐渐凝固,像永远不会消失的痕迹一样占据着敏感的黏膜。
  乔治离开的时候关了灯,没有任何窗户的房间失去昏暗的红色灯光,剩余的是绝对的黑暗,他睁大眼睛,极力想看见一点什么能使他分散注意力的东西。睁开眼睛、闭上、再睁开,肖林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他后悔回来。
  为什么要回来?假如不为了羞耻而勇敢承认的话,也许是为了乔治那些带着信任字眼的谎言。
  乔治令人醉醺醺的亲吻,在黄昏下静静凝视着他,使他躲避着、兴奋着的暧昧眼神。往昔的温柔在漆黑中鲜明得近平残忍,肖林不得不发出低沉嘶哑的绝望呻吟。
  疼
  给予他梦想的,和夺去他梦想的,是同一个男人。肖林咬着牙,无法抑制地在黑暗中啜泣,他怎么会,愚蠢地打算让乔治按照他的规则进行游戏?
  被贯穿的感觉残留在体内,被束得死死的四肢,使他连把体内的污物掏出来的权利都没有。
  时间没有声息的流淌,肖林无从了解还要忍受这种煎熬多久,每一秒都叫他难以忍耐,血块凝固在他的腿侧,下身一阵阵撕扯般的疼痛随着脉搏永不停止。
  裴德早上开门的时候,目睹了肖林的惨状。
  瞧见斐德的瞬间,肖林瞪大了眼睛,像掉进陷阱里的小兽猛一抬头看见猎人。他徒劳地拉扯着四肢,不过这没有使他身体稍微收拢一点,该看见的裴德一点不漏的看清了。
  沉默了一会,裴德开口:“比我想象中的情况好多了。”听不出是真心话还是嘲讽,肖林羞耻地别过脸。裴德打开浴室的门,回到床边把绳索解开。
  “你有三十分钟,”裴德看表:“七点三十分之前你必须回到这个房间。”肖林推开他伸来的手,艰难地下床。细长的下肢一直打颤,像踩在云端,无法确定坚实的地板在哪。裴德抿着唇,看肖林一跌一种地扶着墙壁慢慢走向浴室,他摔了很多次,每次都集中了所有的力量才勉强站起来。
  好不容易通入浴室,已经浪费了宝贵的十分钟。
  跨进浴缸是一项新的折磨,肖林抬腿的那重温被撕裂的感觉,痛得强烈一颤。温热的水浸过伤口,从被侵犯的幽穴挤进去,受伤的黏膜分外敏感地传递一丝一毫异样。肖林闭上睛,在蒸腾雾气中默默忍受。
  裴德还是站在昨天的地方,以同样的姿势看着肖林。
  “我很高兴乔治先生没有把你交给洛克先生。”当肖林漆黑的眸子瞄向他时,裴德认真地说。
  肖林愤怒的目光射过来。
  “与被洛克先生摧残过的人相比,你幸运多了。”紧紧抿着唇,肖林把脸转向内侧。时间无多,他必须开始清洗。
  清洗既痛苦又尴尬,肖林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对付已经在体内凝固的东西,如果没有时间限制的话,他愿意长久地躺在浴缸里,希求水慢慢浸透里面,自动将污浊冲走。可裴德说了,七点三十分之前他必须回到房间。
  裴德发现肖林的犹豫,他像肖林一样拧起浓眉,不问可知,假如这个时候开口,肖林会更加尴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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