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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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陆厌亲自倒酒的自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顾楠,一个是现在的沈知月。
  都是为了报复。
  沈知月感受到周围看戏并夹杂怜惜的表情,或多或少知道陆厌这是想灌自己酒。
  她对上陆厌暗沉派稠的眼神,一改先前的事事服从的乖乖女形象,目光渐渐坚定,和不屈,语气也听不出一丝害怕,“我没有骗你,我不喝。”
  “没有骗我?”听到此,陆厌嗤笑一声,极速伸出右手,掐着沈知月,丝毫不在意她的难受,用力往身前拉,“你敢说,从你闯进制香坊开始到现在你都没有骗过我?老子这辈子最讨厌说谎的人,尤其是女生。”
  “沈知月,在接近我之前你应该打听过不少关于我的事吧,那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是个例外,凭什么觉得我会饶了你?”
  沈知月想挣脱禁锢,但脸上那只青筋暴突的手只会在她每动一下而加大力度,她只能使劲将身体向前伸,防止下巴脱臼,抵着桌角的两胯却因此隐隐作痛还有点要发肿的意思。
  “我喝……”
  她斗不过。
  温热的嘴唇在发烫的掌心动了动,陆厌心一滞,眉间的凝重稍稍有解,抽回手后又以最傲慢的姿势倚靠着,眼皮一掀一松,最后停在沈知月放在腹部那白里透红的手背。
  随后,他的目光一直跟着女生的动作移动。
  沈知月仰头,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灼烫,辛辣并存,沈止益喜欢喝酒,更是喜欢在刷完一张有难度的物理卷子后大饮,沈知月一共就继承了他的两个兴趣基因,一个是做物理题,另一个是喝酒。
  所以这点啤酒对她来说就跟喝水一样。
  酒从肠中过,她的脸上除了湿润的嘴唇没有其他异常。
  “我可以走了吗?”沈知月用袖口擦去遗漏在嘴边的酒滴,字正腔圆地问道。
  陆厌没回话,眉尾轻挑,捡起地上的啤酒瓶,往嘴里一咬,将瓶盖吹到地上,又往沈知月手里酒杯倒满酒,收回身体的时候目光从沈知月的脖子掠过。
  她的脖子比身上的衣服还要红,好似书中描绘的标志晚霞落于肌肤上,因此,脖子上挂的黑色项链绳很是明显,陆厌视线不自觉往下,意识到自己正在窥探不可视之处,立马收回视线,扶嘴干咳一声。
  “砰——”
  玻璃器敲击在木质桌面上的清脆声音。
  沈知月又干了一杯,她歪着头,眼神伴有挑衅地看着出言要报复她的男生,狂傲地说道:“够了吗?”
  闻言,陆厌为自己刚萌生出的仁慈之心自嘲一笑,他不会那么容易原谅一个人。
  “不够。”
  他浅词达意一说。
  接下来就是倒酒速度和喝酒速度的较量。
  沈知月的一声声“够了吗?”得到的永远是陆厌轻描淡写的一句,“不够。”
  十瓶啤酒下去,除了肚子涨和脸色变红之外,沈知月依旧没有醉意,眼神还是如开始那样清澈。
  她一声不吭地离开卡座,好在陆厌还有点仁慈之心,没有拦住她,傅归远怕她出事,就跟了上去。
  沈知月早就注意到身后的人影,只是她现在更需要上厕所,出来之后她走到傅归远面前,问,“是陆厌让你跟来的,看来他是真的想搞死我。”
  傅归远抱着手臂靠在墙上,闻言之而侧脸,他摇摇头,“我怕你出事。”
  “我能有什么事。”说完,沈知月从他身旁走过,还没走两步就被抓住手臂,她转过头说,“你放开我,回去慢,他又该生气了。我已经够累了,我不想又多惹一个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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