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命题(H)(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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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不方便,先去床上再说…”
  我早就觉得于藤像只大型犬了。
  尤其是当她扑向我,紧紧抓住我不放时,我总有种被她压制着的不安,仿佛我的主动地位遭受到了她的巨大威胁。我绝不能忍受这种感觉。
  在我晃晃悠悠牵着于藤项上的皮带,把她带进我房间里后她便迫不及待把我推到床上欺上身来,被她的气味侵袭浸染着,快有些晕厥。
  “姐姐,用力肏我…或者羞辱我,折磨我,给我痛苦好不好,绝不要对我心慈手软…”
  她又吻上了我的嘴在我身上乱动,我却没有要迎合她的意思,咬了她一口后就从她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反制她坐在她的跨上,掐住她的胸边咬她的乳尖边说:“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你自己也不害臊?于藤,我怎么没早发现你从骨子里就带着贱?”
  “对不起…姐姐生气的话,就请尽情对着我发泄吧。”
  肏人真的是一项技术活,在我习惯了被别人肏的情况下,这更辛苦了。
  既要照顾对方的情绪,又要保持手腕的动速慢快均衡;为了显得不那么单调让人失去兴趣乃至痛苦,还要分心寻找对方的敏感点。而且我在和于藤做爱时,对比和符椋做爱的感受真的很不一样。
  在一段性爱里,一旦你习惯了索取或给予的那一方,沉溺在被爱或施爱里,就很难改变。因为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
  符椋是个很会享受的人,我不自觉地在她的引导下习惯成为她的给予者;而我和于藤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个极端,我最为被动,她最为主动,让我潜意识里觉得她就是该服务我的人。现在我成为了给予她的那方,心里总有点对自己过意不去。
  而于藤恰好还是个更难伺候的主儿,要我暴力地对待她,在她身上留下些什么深刻的痕迹。
  即使我一开始是因为生气才那么做的,但她也该适可而止一点吧。在我把她的屁股和脸都扇肿了后她反而更兴奋了,根本不再跟我做第一次那样的伪装,乞求我再对她狠一点。
  喝醉的我本身就有些乏力,经历过她的几次高潮后,更是玩得整个人虚脱了。
  在我觉得我就快晕倒时,她终于满足了,给了我一个热烈的拥抱。
  “姐姐…当我把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你后…你还会爱我吗?”
  我听不清她的话,脑子也很乱,随意敷衍她:“…再说吧。”
  她安静了一阵,也没再说话了。
  睡前,我先一步上床侧卧着,后脚于藤便抱住了我,将头颅亲昵地埋在我的背上,仿佛是我们一贯的姿势。我们的头发交织在一起,她的长些我的短些,本来是是很好认的,不过我突然就分不清了。
  两种不同的味道融合后散发着更加迷人的香味,让本就意志力薄弱的我选择沉迷下去,思考也慢了下来,同样的想要时间也过得再慢一点。
  突然间,我问道:“会唱歌吗?”
  “会,”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姐姐想听我唱歌吗?”
  我没拒绝,转过身后埋到她的胸前,哼哼唧唧地:“嗯,唱吧。随便唱一首。”
  于藤轻笑了一下,缓缓地对我唱起首英文歌来:
  “comewhispersoftly,
  comesweepmeoffmyfeet,
  goaheadfulfillmydreams,
  buttreadthroughmyfragileheartgently,
  i’msoinlovewithyou…”
  她的音色很好,轻柔而悠扬,透过我的背脊传入心间,令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宁静和愉悦。那是我第一次听于藤唱歌,才知道她唱歌原来也那么好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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