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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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目,白皙双足缓缓浸泡水中,水温稍有些烫,叫她浑身汗津津地生悸。
  心头仿佛生了幻,宁芙颤睫,忽觉水中遽然间显出一双看不到的手,此刻正细致地抚摸她的脚面,接着一潺一潺地往上拂水,她烫得直想缩躲,却又被霸道地箍住脚踝,纹丝动惮不得。
  心在痒。感觉也骤乎变得不同,仿佛那股力气已不止只是帮她拂水,更多一层意味地成了玩味摸抚。
  荒唐……
  她赶紧阖目摇了摇头,不敢继续胡思乱想下去,生怕那张冷峻面容猝不及再次闯进脑海,若真那样,她今晚恐怕都要睡不着了。
  上了榻,依旧辗转反侧多时,宁芙伸指拉过被衾来遮面,而后沉沉叹了口气。
  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是因过度悸动害羞,而在幽幽长夜里这般失眠难熬。
  甚至,除去足上余留着异感,就连腿心偏内侧的位置也倍感灼灼。
  他那样抱她,挨实无隔,此刻回想起,仍旧依稀能记得,他腰带上应是别着块硬质硌人的玉佩。
  不凉,反而很烫,只隔单薄的罗裙布料根本挡不住。
  她蹙眉稍感不适时,阿烬呼吸粗沉的对着她,从嗓口哑声低低溢出二字。
  “好乖……”
  他当时口吻甚愉悦,其间还似隐匿着什么更深的意思,可宁芙却琢磨不出来。
  怎么办,夜静深暝,她却满脑子都是他。
  作者有话说:
  乖芙儿不要想!会做噩梦的!
  ——————————
  第17章
  翌日一早,宁芙眼睑下顶着淡淡的青色起身,直至早膳前,哈欠都一直打个不停,显然歇息不佳。
  一旁侍膳的冬梅看着宁芙脸色不佳,不禁心泛担忧,于是避着人悄悄躬身问询了句,“殿下,可是月事来了?”
  闻言,宁芙喝粥的动作一顿,而后轻轻摇了下头,只说:“不曾。”
  不过算算日子,也的确差不多快临近了。
  冬梅立刻知心言道:“看公主唇色泛白,不如奴婢去帮公主煮碗燕窝红枣汤来,就当提早补一补,不然公主身子这般娇贵,万一是亏了气血,过几日怕是又要吃番磨人的苦。”
  宁芙本不想喝,可想想上次自己月信到时,的确痛到背冒冷汗,甚至卧榻后偎了床被子还是浑身发冷,整夜都睡不安稳。
  这般回想起,还真难免有些后怕。
  宁芙喟叹了声,心想怪不得旁人总是言道自己娇气,她生来体质寒虚,又忍不了痛,哪怕只是寻常的风寒头痛,旁人一二日便好,她却能被折腾得直至五六日都病殃殃的无精神。
  因对上次的腹痛心有余悸,宁芙略微思吟,还是点头,“好,你去煮就是。”
  早膳用过,加之一碗补汤入胃,宁芙这才精神好些,而后心念昨晚难眠时刻所做的一个决定,她不想再继续耽搁,于是起身冲下言道。
  “备好轿辇,我要去趟崇政殿。”
  “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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