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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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到诸侯王公大臣,下到富商大贾都为这次击鞠赛投注了大把的金子。
  魏瑄如果报冷获胜,很多人第一场就要损失惨重。
  *** ***
  围场外。树荫底下。
  赌徒们都压完了注等着场内的消息,像一只只伸长了脖子的鸭。
  萧暥靠着树干坐着,手中玩着几枚筛子。
  天气炎热,他又一路奔来,此时领口微微敞开着,他倚靠着树干,毫无防备地露出修长的脖颈优美流畅的弧线,在那一袭如墨色衣衫的掩映下,那莹白清致的肌肤就像暗夜里倏然翻卷出的玉兰,皎洁温润纤尘不染。
  旁边的赌徒们不约而同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就在这时,一个小泼皮急匆匆跑来,抹了把头上的汗,气喘吁吁道,“晋王连输三球,再输两个,这局就算输。”
  那虬髯大汉得意地笑了起来,忍不住就用待价而沽的目光看向眼前这人。
  虽然这小子衣着寒酸风尘仆仆,鬓角额间落下几缕发丝,如微雨缭乱衬着一双清媚的眼睛,眸光流转间自是风流蕴藉。
  看得人心猿意马。
  好个乡野的美人儿!他这副摸样一定很值钱!
  这赌头在这乱世里翻腾了大半辈子,三教九流什么人没见过,真没见过这么俊的人。
  只可惜,怎么就是个男人?
  不然卖给京城里邀月楼,花魁的身价是跑不了。说不定还能坐地起价,卖出一个撼动大梁城的天价。
  然后他又皱眉看了看那一身粗粝的布衣,这人可真是穷,还得范本钱给他买身好的衣裳。
  他现在这身衣裳,简直就像是用破坛装美酒,用陋匣盛明珠。可惜了的。
  这时候不能吝惜本钱。拾掇一下,才能卖高价。
  萧暥不明白那赌头为啥盯着自己看,目光忽而贪婪,忽而又霎是惋惜,就好像他是什么待价而沽的品种?
  他的眼梢不自觉微微一挑,凝出一丝危险的意味。
  那赌头陡然暗中嘶了口气,怎么忽然觉得这是个能把主家摁死的主儿?
  萧暥眼中隐现出那看惯沙场浮沉的坚定,他笃定道:“晋王赢了。你们准备好钱罢。”
  每一次,那孩子都能在逆境中反败为胜。
  武帝绝对不会输在这里。
  *** *** ***
  折了一个人后,魏瑄的队伍只剩四个人。
  更糟的是,完全没有把握杨拓下一个球,是对准球门,还是对准人。
  绣丸再次抛向空中。
  魏瑄果断纵马跃出,杨拓冷笑一声,终于被逼得放弃死守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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