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春腰 第2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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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玉宵动作一顿,眯眸审视着她。
  “认出我是谁了?”
  秦如眉却没有回答,她睫毛纤长,眼眸如同一汪潋滟春湖。
  因为药力作用,她的理智燃烧殆尽,思绪混乱,只记得心底最深刻的记忆片段。
  此时的她就像最纯净的稚子,白纸一张,毫无抵抗力,只要稍微哄一哄她,就能得她所有欢心,让她倾心相待。若是责骂责罚,她也只能瑟缩畏惧,任他折磨。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低声道:“混账,沈昼……”
  一边骂,又一边哽咽着哭,努力掰他掐着自己的手,落泪委屈的模样带着嗔怪,能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发狂。
  她这样叫他的名字。
  好似情人赌气打闹呓语。
  和从前嗔怒时叫他的语气一模一样。
  付玉宵呼吸一震,目光攫着她,气息粗重了不止一星半点。
  “你叫我什么。”
  她闻言,迷蒙着水光的眼睛抬起,望着他,又似乎隔着他看见了记忆中遥远的另一个人。
  “混账,沈昼,我恨死你了……”她呢喃着,美目染上薄薄的红,注视着他,却又神思不属,念着另一个人。
  她嘴里念着他,眼里却又没有他。
  如此矛盾。
  付玉宵固若金汤的心理防线,终于在这一刻悉数崩塌,他拉下她的手臂,把她整个人扔到床褥里。
  随即,他俯身而下。
  有什么应声撕裂。
  盛夏的暑夜本该闷热,却因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刷了不少燥热,加之这间屋子地面是上好的汉白玉打造而成,奢华至极,夏日里便显得清凉,再加上屋中置放了冰鉴,冰块皆是用地窖中最严实的方式储存,较普通的冰更加寒凉。
  置身此处,宛如冬日。
  与外面的炎热,宛如分隔两个天地。
  秦如眉太难受了。
  她的身体里仿佛有火灼烧,让她想要求助降温,可是她衣不蔽体,又感觉肌肤冷得战栗。
  这般内外冷热交加,她不知道死去又活来了几遭,可是惶惶无依,只能哭,颤抖着身体,希望能被给予一些安全感,希望有人能抱住她,给她一点扬汤止沸的机会。
  于是,终于有人靠近了她。
  她心中欢喜,又觉得很是委屈,忍不住耍性子,像个懵懂无知的幼兽一样讨好他,用尽最大的努力,希望他不要扔下自己。
  她小声哽咽呢喃着,用身体轻轻地蹭他,期以换回一点温柔。
  然而,那个人却愈发重了力度,用力掐住她,嗓音低哑至极又含怒,像要把她撕碎。
  “秦如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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