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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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谨年居然已经亲过喜欢的人吗?江蔚河心脏有点刺刺的,像被猫舌头舔了一下,他赶紧揉揉胸口,向段谨年发来贺电:
  不愧是你,我就说嘛,就没有我们段哥拿不下的人!
  段谨年不吭声,只是定定地望着江蔚河。
  江蔚河被段谨年看得整个人坐立难安,移开目光吧就等于承认心里有鬼,江蔚河作为真正的勇士,就应该问心无愧地直面段谨年的视线对视三秒后,江蔚河觉得倒也不是不行,而且说不定没穿回去,是亲嘴的方式不对,可能要像上次那样,段谨年主动亲他才能触发。
  那就、亲一下吧,反正,就当是拍吻戏,对,拍吻戏!我跟你说,我超会亲的!你亲我吧,就像上次那样,也许我们就能回去了呢?
  江蔚河口口声声称自己是直男,自然少不了直男的一些通病,得了不装会死的绝症,其实他也没拍过几场吻戏,但怎么都比段谨年这雏鸡崽子强吧。
  嗯,段谨年乖巧地拍拍床沿,你坐过来。
  江蔚河坐到段谨年身边,段谨年抬起江蔚河的下巴,贴上江蔚河有点哆嗦的嘴唇,然后舌尖舔了一下江蔚河紧闭的双唇,示意他张嘴,江蔚河配合地张嘴,段谨年的舌头立刻就插了进来。
  江蔚河舔上段谨年光滑的舌钉,两人舌头不可避免地缠到在一起,段谨年比江蔚河设想的要会亲多了,也可能是舌钉的关系,竟然还挺舒服的江蔚河迷瞪瞪地半阖起眼睛,双手不自觉地绕上段谨年的脖子,段谨年变本加厉地吻得更激烈了,发出暧昧的水声,直到江蔚河被他亲得满脸通红差点喘不上气,才手忙脚乱地把他推开:
  算了算了算了这个方法行不通了
  江蔚河双手捧住自己的脸颊,妈耶好烫,馒头放他脸上都能蒸熟了,他赶紧啪啪地抽自己耳刮子,让自己平静下来。段谨年多了几分邀功的意味,凑到江蔚河跟前问:
  舒服吗。
  还行吧,六、七分的样子,算合格了,不过跟我比还差点,我要是也打个钉,能把你亲晕。江蔚河疯狂地给自己找台阶下的同时,还不忘大放厥词。
  嗯嗯。
  段谨年赞同地点头。
  睡到半夜,江蔚河被活活痛醒,痛得江蔚河怀疑自己连夜被人剖腹产的程度。更要命的是,江蔚河忘记买止痛药了,白天太匆忙只记得买卫生棉,现在他只能碰碰运气,上街去找找有没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
  然而这种痛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江蔚河甚至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蜷缩成一团发抖,像蛇一样嘶嘶地倒吸凉气。
  江蔚河忽然有点想哭,江蔚溪也会痛经,痛得爬不起来,他那时完全不能理解:真的有那么痛吗?这也太夸张了吧,既然痛就多喝烫水呗!直到这一刻江蔚河完全感同身受共情江蔚溪,才深深地鄙夷唾弃自己的无知,原来妹妹也遭受着这般生不如死的折磨,当女人实在太不容易了!
  江蔚河无比地懊悔自责,暗暗发誓等他回去,一定要好好地哄哄江蔚溪,告诉她:你的cp舌吻了!正主亲口说的!
  可现在谁来救救他啊!江蔚河使出技能:咸鱼的挣扎,以蛆虫蠕动的方式滚下床,由于动静过大,段谨年马上就被吵醒了,他一睁眼就看到江蔚河掉在床下,紧张地把江蔚河抱起来放到床上:
  蔚河哥你怎么了?
  痛
  哪里痛?
  姨妈痛
  江蔚河咬牙切齿地说,心中涌出无比的酸楚,如果这也是剧情设计,那他就有千言万语优美中国话凝练成一句言简意赅的m了。
  那多喝热水?
  江蔚河脸比锅底还黑。
  我去买药。
  段谨年麻利地起身穿衣服,江蔚河哪里好意思麻烦伤患,还是腿受伤。
  不用不用,倒也没那么痛,忍一忍就好了。江蔚河强颜欢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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