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对我蓄谋已久 第14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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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西浔头都大了,嘀咕了一句:“我怎么没听说过。”
  梁霭问:“小温酒量好吗?”
  盛西浔摇头:“还没我好。”
  梁霭叹了口气:“那你去看看他吧。”
  温淮期只是看着什么都行,但喝酒是真的不行。
  更别提这里的酒全是烈酒,盛西浔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打了一圈麻将了。
  温淮期靠着椅子,这是盛西浔第一次见他坐姿如此懒散。
  那酒很是烧心,温淮期觉得热,解开了扣子,修长的手指捏着麻将,眉头蹙着。
  梁霭本来是要走的,愣是被盛西浔拖过来了。
  休息室都是法师装修,壁炉烧得很旺,盛家的几个男人打麻将打得火热,沈娟已经带着新婚对象去唱歌了。
  外面仍然在下雪,桌上的伏特加倒了一半。
  盛西浔都看到温淮期脸都红了。
  似乎是看到盛西浔,温淮期把手里的牌打了出去,喊了声小浔。
  盛铎脸色不太好,温淮期已经胡了一把。
  这小子没任何尊老爱幼的牌品,嘴上说着之前没打过,下手毫不留情,都赢了一圈了。
  盛临渠倒是一边打牌一边聊天,从父母问到家境。
  这个时候还问:“你以后打算跟着梁霭干活吗?”
  盛西浔:“爸你没听梁霭哥说我们温淮期是副总吗?”
  盛铎吹胡子瞪眼,说:“副总怎么了,以后我们家也有商场要交给你的。”
  盛西浔不太所谓:“给我哥就好了,我以后要做自由画家。”
  盛临渠一手烂牌,盛决也不太会打牌,看了眼站在一边的梁霭,眼神带着点祈求。
  无非是来都来了,帮个忙。
  他们有段时间没见了,盛决没想到会在生母的二婚婚礼见到对方。
  成年人很多都心照不宣,梁霭说是因为温淮期,但盛决知道和他有关。
  只不过不好挑破,成了桌下的摩挲,指腹余温的重构。
  身体比脑子更快,就像此刻的眼神。
  温淮期酒量真的不好,一杯烈酒下去他只能强撑着理智,光打牌就废了不少脑细胞。
  但这个局本来就是为他而设,他也没理由拒绝。
  盛西浔的靠近带来的就是熟悉的蔷薇香水,惹得温淮期喉结滚动,眼神又落在麻将上。
  他指腹摩挲着麻将的牌面,坐在一边的盛临渠已经注意他右手无名指上那一圈印痕很久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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