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对我蓄谋已久 第12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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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会给岑观打电话,如果岑观没回消息,盛西浔应该会告诉盛决。
  盛西浔人际关系乍看复杂,实际上比温淮期还要贫瘠,只会温淮期更想细心呵护。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冒着热气。
  盛西浔捂着嘴不叫出声的时候,还想到了被他拉进来的温淮期全身湿透没睡衣换的问题。
  当事人毫不在意,告诉盛西浔可能要裸着回房间拿。
  最后却能从边柜找出新的睡衣,如果不是情况紧急,盛西浔可能会吓得再起不能。
  这个时候温淮期手轻柔地摸过猫,目光显得没有焦距,声音却很真诚。
  真诚得老人家有些恍惚,她印象里这是温淮期第一次如此强硬的说话。
  她看向身边坐着的温淮期,对方不再是需要悉心照料的小孩,也不再是要找妈妈的哭包,更不会看到那个混蛋父亲就会警觉地后退。
  他越长越是沉默,皮囊综合了母亲和父亲最好的地方长,骨子里却越长越冷,和同个小区的小孩有明显的区别。
  不爱玩、也不爱说话、更不会主动提出要求。
  小孩总是愿望很多,逢年过节。
  要糖、要零食、要学什么……
  要很多很多,愿望无穷无尽。
  温淮期从来不说想要,每一年姥姥给他的红包他也存到了十六岁,最后变成存折上的数字,还给了老人家。
  这是老太太这么多年第一次听他说想要。
  温淮期说完也没急着走,就这么坐着。
  他的侧脸看上去和口气一样平静,只有撸猫动作的加快微微体现了他的不安。
  换做别人可能还是看不太出来。
  老太太:“小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的语气也听不出悲喜,很大程度上温淮期的冷静是跟姥姥学的。
  面对催债面对父亲的要求。
  姥姥个子不高,力气也不大,却有惊人的气势,护住尚且年幼的温淮期。
  温淮期:“我知道。”
  他仍然低着头,湿发垂在额前,摸着小猫的手指修长分明,露出的虎口还有一个牙印。
  是刚才水汽氤氲的时候,盛西浔没控制住咬的。
  温淮期喜欢这种痕迹,给他一种自己彻底存在在盛西浔生命里的感觉。
  姥姥:“这条路不好走。”
  温淮期:“我知道。”
  姥姥:“小浔家里条件应该很好吧,我们这样的家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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