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今天火葬场了吗 第17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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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轻轻一点,停在她的贝齿处,但姜婳一时没反应过来,往里面吃了些,青年的指尖就碰到了少女湿-润的舌-尖。
  姜婳僵住,下意识咬了一下,耳边是青年清润的声音:“紧-些。”
  她红了脸,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还是没有咬下去。她望着他,因为害羞眼尾都有点泛红了,眼神分明在控诉哪有这样的公平。
  青年低声哄着:“小婳,咬-下-去。”
  可能因为隔得太近了,姜婳只觉得空气有些热,让她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下意识顺着青年的话一步步咬下去后,一股甜腥味在口中蔓延开。
  因为只是指尖,所以这味道很浅,很淡,姜婳抬眸时,看见对面的青年眼眸深了一瞬。可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将那被她咬破的手放在她身前,继续轻声哄着:“小婳和我,都用我的血来画押,才公平。”
  姜婳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蘸着他指尖上面的血,她只咬了一个小小的口,压着才能有源源不断的血。他轻声哄着,她便耐心做着,最后终于在雪白的宣纸上映上了第二个血红的指印。
  手从宣纸上离开的那一刻,她被青年从身后抱住,她沉默许久说不出来话,两个鲜红的指印对望着。
  一个是他的,一个是她的。
  宣纸雪白,他的指印黯淡,她的指印却很新鲜。但是随着年岁过去,她的指印也会变得同他一样黯淡。只是现在她没有想这么久远的事情,她脑中只是适才青年将手-指-伸-入她口腔的画面......
  青年从背后搂住她,她也就安静地呆在他的怀中,可想来想去,脑中都是适才的画面。明明只是一滴血,但是那种味道似乎还在她的口腔。她垂下眸,轻声骂了一句‘变态’。
  这似乎被身后的青年听见了,但青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替少女轻轻顺着头发。
  庭院中,两个人静静地相依着,那一片枯黄的叶子放在石桌上,被风吹起,又落下。姜婳望着,看风一点一点地移动叶子,她突然就想起了远山寺后山的那一片竹林。
  她明明从未看过竹林完好的模样,但不知为何,她随着枯黄的叶子望向青年的那一刻,似乎看见了竹林原本的郁郁葱葱。
  像是雪,从未被任何东西沾染的模样。
  干净的,柔软的,松软地堆在一起。偶尔会下坠,但依旧柔软,就像青年身上的雪衣一般。她静静地靠近他,最后将耳朵停在青年的胸膛上,他胸腔之中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恍若顺着她的血液涌入她的心脏。
  那一瞬间,她看见了漫山遍野,永远不会消散的雪。
  不冰,不寒,很柔很软。她抱住身前的人,无法言喻心中的感受,夏日的风轻轻吹着,因为尚是清晨,光也不算炎热。
  而姜婳垂下眸。
  第一百一十四章
  她牵着他的手, 望着被自己咬出来的印,轻声道:“不疼吗?”
  青年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在了怀中, 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夏日清晨的风带着些许凉爽, 将少女额间的发丝吹拂到青年的脸上。
  谢欲晚将她搂在怀中, 轻轻地望着被风吹动的宣纸,低低地笑了一声。
  *
  过了一个时辰,隔壁院子便热闹起来了。一边是孩童的读书声,一边是妇人的絮叨声。姜婳正在洗梨子, 就听见了隔壁孩童和妇人的声音。即便从前也听了一个月,还是觉得有些新奇。
  隔着一堵墙, 是她没有体会过的生活。她将梨子洗好, 随后拿着一盆梨子到了谢欲晚身旁。他们准备酿酒了,她在洗梨子, 他在准备酿酒的其他东西。
  她做完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望向一旁的谢欲晚,轻声笑了笑。像是怕被人听见, 她开口的声音不由轻了些:“没有错字了。”
  刚说完, 他们就齐齐听见了一个错字,姜婳眨了眨眼,将自己适才说的话收回:“比从前少了些,不过小孩没有去书院, 能够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嗯。”谢欲晚应了一声,从她的身旁拿过梨子。
  两个人在院子里酿着酒, 橘糖在厨房里面剁着馅, 莫怀揉着面,晨莲和寒蝉不知所踪。也是酿酒到了一半, 姜婳才发现许久未看见晨莲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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