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第6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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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的舌头牙齿怎么长的……”他笑着咳一声,细长的丹凤眼半眯着,就着窗户透进来的光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她突然想起来她昨天把着他细细品味道,牙齿舌头嘴唇,都被她尝了个遍,怎么长的,她不用看,都知道。
  她双手捂着脸,被他滚到跟前抱在怀里,他低头对着她耳朵小声说:“你都记得,朕跟你说的话,你都记得……”
  “谁要记得,你那些浑话。所以你想想都许了我什么,可有忘了的?我可都记得!现在不跟你算,以后也要算的。天长日久,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肚儿里可怀着人质。”她抠着他的胸小声威胁。
  第137章 壹叁柒
  “朕这么大个活人, 丑是丑了些,给你当人质还不好?非要它?这么小,这么柔, 这么弱。”福临搂着她,掩饰不住地开怀, 因为欣喜,承认相貌丑陋似乎也不再难, 自然地调侃出来。万乘之君的架子, 为着他的小媳妇儿和未出生的孩儿倒了个踪迹全无。
  怪不得明朝的皇帝有的沉迷后宫,多年不上朝,原来早上醒了却不动窝,意中人抱个满怀, 两人喁喁闲说几句悄悄话的滋味这么好。他才过了片刻这种日子, 已经像喝醉了酒, 飘飘欲仙那么上瘾。
  他从小当皇帝, 前面几年未亲政,可是不上朝就上书房,生活一直刻板,准时得像太和殿外的日晷一般。若不是这一场疫症,实在厉害,要避着人养,他大约只要能睁开眼便挣扎着去上朝, 不知人生还有这样的风景,还有这样的柔情蜜意。
  “那人质搂着点儿,脸冷。睏, 醒得早, 我再睡个回笼觉, 这两个月就没睡醒过。”金花把脸往被窝儿里藏一藏,起初睡不醒是他乱鼓捣累的,后来日子殊不平静,她渴睡极了,却有心事,睡不着。现在好了,每次一蹬腿儿醒了,她的“心事”都在身边,搂着她捧着她,她终于能安心睡一觉。
  “你先别睡。”他说着起身,下床找鞋,“喝口水再睡。”
  “我不喝,你快回来,被窝刚暖和;还没好呢,你下去冻着怎么着。”她伸手拽他的明黄贴身衣裳,绸子滑不溜手,指头没捏紧,衣料就从她指缝里穿滑而过。
  “容朕喝一口,屋里干,醒了口感舌燥。”他听说她不喝,自己去桌上斟了一碗茶,置了一夜,温在暖套里也半冷了,他一口气饮尽了,忙回去滚在被窝里,摸摸自己的手脚仍是暖的,才展胳膊把她抱回怀里,“都是睡了一夜,你怎么不渴。”
  她渴,可是喝了马上便去净房,昨夜喝了碗山楂汤,睡前一趟一趟出去。现在喝碗茶,这回笼觉就睡不成了。才两个多月就这么累……她抬脸看他:“渴,可是现在总去净房,烦。”
  她眼神一闪,又开始抠他的胸。他看她垂着眼睛,手在他胸口来回划,知道她不如意,只是她这次为了什么?唇在她脑门上印一印,他小心问她:“去便去,值当烦。等朕好了,朕驮你去?”
  她仰起小脸儿,问他:“隔夜茶的滋味好嚒?”她清减了,却不减丰润的娇,一颦一笑,都引得他倾心不已。
  他忘情一愣,过后老实说:“朕没留意,咕咚咽下去……”还没说完,她手扒着他的肩凑上来,圆睁着宝石核一样的黑眼睛,红艳艳软软的厚唇,轻轻翕一翕,亲过他的嘴角,又去探他的唇。
  他心里“轰”一声,脑子里像过年放炮,隆隆嗡嗡,大大小小的爆破声叠着,响个不休,他不敢喘气,也不敢动,眼睁睁看她粉白可亲的脸贴过来,粉色的小舌头一闪,他嘴角的水迹先被吮干了,然后是他的牙关……
  一动不动,胸也停了起伏,他石头人一样愣着,可她身上的甜香气仍不止歇地往他鼻孔里灌,思绪里的轰隆越发热闹,他终于掌不住,忍不住地长吸一口气,手上越抱越紧,修长的手脚像藤蔓一样攀在她身上,把她紧紧锁在胸里,他轻轻摸着她的背,无休无止地吞着她齿间的气。
  身上的痘泡火辣辣地,又疼又痒,跟他心上的心动一样,刺激。他紧紧追着她的唇,轻慢的“噗”间隙里,他听她轻哼着要喝茶。恋恋不舍放过她,他在她娇俏翘翘的鼻尖上亲了亲,柔声问:“朕给你端一碗?”
  她喘着气,双臂一挣,把他的胳膊撑开,托着腰慢吞吞在他怀里转个身,背对着他,只露个后脑勺给他,说:“嗯。喝。”
  他忙掀被窝下床,光着脚两步并作三步,给她擎回一盏茶。
  一手托着盏,一手扶着人,他看她像小雀儿似的低头啄着盏里的水,戏谑:“不是不喝?”
  金花垂着眼皮,小扇子似的睫毛一动不动,专心饮了他手里半冷的茶,顿一顿,抬起眼,忽闪着睫毛笑:“把持不住……”转身去找帕子,掩着鼻孔,抬着眼睛盯着他不吭声了。
  “难受了?这茶不相宜吧?”他忙把手放到她背上,修长干净的手犹豫着,这是他该拍还是顺?生了那么多阿哥公主,可他从没伺候过有孕的嫔妃,关注照顾都很有限,所以到他珍视的人有孕,他也只会扎煞手。
  她轻轻推他的手臂:“哎,别碰我。容我缓缓。”她恹恹躺回去。他正躺回去也不是,光脚站着冷,听外头吴良辅尖细的嗓子报:“万岁爷,太后娘娘来了。奴才不敢拦。”
  “引到偏殿去,让吴禄来次间儿伺候朕更衣。”福临摇摇头。吩咐吴良辅看牢了,不准人进出睿亲王府,不过是想试试这个奴才,结果一试一个准,他果真不敢拦太后的驾。墙头草,这会子还吃不准太后大还是皇帝大呢。难怪皇后告状说他“奸”,皇帝病得不省人事时不来伺候。
  他坐在床沿穿靴子,她悄悄起身,掀了被子要下地:“别让吴禄来了,我伺候你穿衣裳,昨儿我睡着,今儿可巧醒着,正该我来。”说着又浑身不舒服,她趴在他扇面一样的宽背上,下巴颏搭着他的肩,扭脸儿朝他耳旁呼一口气。往常早上不舒服,可他病着,她顾不上;如今他见好,她终于有心思顾自己,早起来先觉得肚儿鼓着,一日更甚一日。伸手在他耳朵上捻了一下,“哎,心口堵着难受。”
  他靴子穿到一半,听她这么说,停了手,脚踏地,一手探到身后搂着她的腰,半歪着身子倒回去,脸靠着她的小腹,说:“宝音怎么说?”
  她就势搂着他的后脑勺,另一手在身后撑着,说:“姑姑说正该这样。就是不受用,一会儿在皇额娘面前,可怎么好……”
  作者有话说:
  这算是周日的,周一的另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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