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第5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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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一样。”她一只手摸在肚腹上,来回摩挲,如今,唯有这鼓胀让她安心,若他不守“男德”,那她就跟娃娃相依为命;他守“男德”,别人来生扑他,她预备给他做主。她还想让他当爹爹带娃娃哩。前朝樯橹灰飞烟灭,后宫含饴弄儿,她喜欢这种反差。
  作者有话说:
  往后两周三次元的工作都随时待命,没有周末。
  人菜瘾大,尽量有时间就戳几个字儿,谢谢你们没抛弃花花和小临子,当然还有崽崽。
  最近看了某女星的孕肚,才大胆让花花也凸肚了。
  第107章 壹零柒
  福临终究年轻, 闭着眼睛躺了一晌,精神头又回来。偷偷歪头眯缝着眼睛看金花,她斜倚着躺着, 手闲闲搭在肚腹上,不知正想什么, 小巧的鹅蛋脸,又粉又白, 两条尖尖的羽玉眉, 一会儿皱着拧到一处,一会儿笑着弯弯向下,像是时而忧虑时而欢喜。嘿,她在想什么?她的忧喜, 他都想跟她一起担。
  看她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全没留意他已经醒了, 觑着眼睛偷偷瞧她, 他蹑手蹑脚展着一侧的手脚朝她缠过去,冷不丁地,手脚叠着她的腰,用他扇面样的宽膀子,把她牢牢箍紧了。俊脸凑到她玉白的粉面上,薄薄的嘴唇一碰,微微哑的嗓音说:“哪里来的绝色小娘子, 杂家记得要给我做主。”
  刚挨上她,她就觉得了。妙不可言的桃花眼,黑白分明, 像宝石一样莹莹闪耀, 将睁未睁, 似醒非醒地嗔怪似的睨了他一眼。这一眼惹了祸,他没吃药,却被她勾走了魂儿,身上火辣辣的,凑到她耳边:“杂家身上难受,小娘子疼惜疼惜。”于是去摸她的手,从滑腻腻的袍子上捉住她柔软的手,就往他身上凑,呼吸浓重,急急地往外哈气,委屈地在她耳边咕哝,“肯定是跟那次一样,身上的药还没散。”摁着她的肩就往她身上纵,嘴噙住她柔软的唇,不等她出声,先把她低低呼出的声和气吸走了。
  她下意识撑着胳膊隔开他的腿,护住她缓缓突的腹。另一手不防备,被他牵着摸到一块光滑柔软的衣料。是中衣,她刚在养心殿伺候他穿的,明黄色绸裤子,松快柔软。裹着一身健硕的腱子肉。
  她含混地轻叹了一声。被烫了一样,迅疾地抽了手,唇上仍被他吸着,忍不住地应他。年少的小夫妻,情起时原由不得两人多想。互相都是他人的蜜糖和醇酒,啜着对方的味,咂么着刚刚他孩子气的哭和她的气壮如牛,他软弱时她适时地强硬,她还要替他作主……呼吸交缠着,他强硬,她被他揉搓得浑身绵软。极合衬的两个人,像严丝合缝的榫卯,她只来得及护着肚子,另一头脸面被他箍着,挣扎着从间隙里吸进一口气,心里晕着,溺在他怀里。
  可这不成。肚子隐隐约约紧着,腹里的“豆儿”还没扎稳,宝音在殿外听到他俩纠缠的动静,轻轻叩着窗棂……她强屏住一口气,张着手伸到他颌下,挠他的脖颈。之前屡试不爽的,他身上的“痒痒肉”她了如指掌,一挠他就松口,结果这次他鼻子“咻咻”出气,手像钳子似的抓住她的手,仍急急地往她唇间探,弓着身,蜂腰猿背的,把她从头到脚捋了个遍,她被他一身腱子肉起的浪裹着,不知不觉颈下的纽扣松了,白馥馥的颈上一阵凉。
  她趁势摁了一把,哼一句:“不成。”
  他跟一块铁板似的塌下来,压在她身上,头埋在脖颈窝里,喑哑着黯然说:“别人都想着法子要的,你怎么又不成?”
  她多喘了两息,张开眼睛望着殿顶,温热的小手抚在他后脑勺上,一歪脸,唇就碰在他耳上,她弯着唇,笑意盈盈的:“您今儿不是跟宁妃来过一回?怕您累着,咱们还要养好了‘种痘’。”撸过两下,听听他的鼻息,“伤风似是好些了。”
  他听她提宁妃,明知道他为这事儿别扭,她还要提。是他们没有隔阂,夫妻一条心,才能全然不避讳,可他还是受了十分的惊;被人扯脱裤子这事儿非常羞耻,他为着证明自己的“名节”,并不瞒她,老老实实说了,她如何还这样调侃他。他发起狠,舔摸到她颈处,照着如玉的皮肤狠嘬一口。这原是他的趣味,很久没施展,以前都是没轻没重的,现在对着她……嘴上使力,留心听她淡淡“唔”了一声,在他身边蠕了蠕,说不出是疼还是痒的一声。他忙松了口,就着光看,若有若无的一个血印儿。忍不住长叹一声:“朕对你连这一下都不舍得……哪像你,在南苑给朕咬那么大个疤。”
  是他俩在南苑“荒唐”,一边怕吵着福全,一边恐太后听到动静,她才衔着他的肩不出声,咬了整整齐齐一圈牙印儿。想起两人的旖旎,她又笑,唇去找他的脸,用他的胡茬蹭着檀口红艳艳的肉,说:“那一下跟以后比,如何比得过,要说疼,还有什么比……疼。万岁明明得了便宜。”心里涌着暖流,什么疼能比得过生产,可是会生出一个小小香软的人儿,肉乎乎的一团,抱在怀里暖烘烘的,会哭会笑,长大了还会叫她“娘”或者“妈”,说不定长得还极像他。此刻正孕在她肚儿里。这么想着她想哭又想笑,又怕大喜大悲对那个小人儿不好……笑着长吸了一口气,闭着眼把鼻尖戳在他肩上,“我不怕。”她要当妈了,她也不能怕。
  不等他吭声,她又说:“帮万岁作主?”
  “朕就好奇,你怎么作这个主?”他低头亲她,“噗”一声,从她身上翻下来,手撑着头,瞪着眼睛看她。
  “领着万岁去找宁妃,把她扯出来,罚她跪在地上,质问她,你怎么能这么欺侮我家夫君?”用非正常手段,妄想违背“妇男”意志与之发生性)行为,妥妥强)奸。虽然宁妃算是福临的小妾,那也不能这么强他。她转着眼珠,想着譬如自己的娃娃被邻居家坏小孩打了,她给娃娃撑腰,去找坏小孩的家长,要坏小孩赔礼道歉。那宁妃的家长,是身为皇后的自己?还是太后?或者夫为妻纲,就是皇帝自己?
  这么想着,他就是“祸首”了,要是他没娶那一屋子小老婆,就没这么多烦恼,宁妃不会起那些争宠的念头,更没机会下药。
  他听她说“我家夫君”,喜滋滋,她的夫君,他愿意当她的夫君,只当她的夫君,什么宁妃、佟妃,都做不得数。偏偏她们花样多,努力上进,一力在他眼前晃……再看看金花,老实又单纯,安心在后宫等着他,从来不肯去养心殿变那些花样。今儿他吃了这么大亏,若不是他叫吴良辅抬她,她还懵然不知。装得这么强悍,要替他作主,他若是对不起她,恐怕她也不知道,都不懂在他身边安插个自己的人,随时盯着他的动向。
  正想着,额上挨了她一下。柔软温热的小手拍得他一懵,太后对他管教严厉,但是碍着祖制,冒犯龙体的举动并不敢有。又听她娇声说:“宁妃的‘家长’是哪位?宁妃闹妖儿,我该找谁给万岁作主,教训宁妃一番?”
  “这就是你给朕作主?这跟朕自己做主什么区别?”他把她捞在怀里,闻闻她的发顶,凑在她头发上说,“越发胆儿壮,还敢拍打朕了。”
  “谁让您之前那么多美人儿,乌压压一屋子,第一次见面时把我吓坏了。当时想着不招惹就行,现在我不招惹人家,人家招惹你。”她伸手去戳他的肩,鼓鼓的肌肉,弹手的。
  “原来在这儿等着朕,是吃醋?”他把她在怀里搂紧了,“那些都是认识你之前,以后她们来招惹咱们,朕给你作主。之前,是因为这个嚒?”他一直好奇她之前为什么不乐意,可又怕她说出什么他不愿意听、听过放不下的缘故,所以每次探究的念一闪而过,并没有问出来。今日他受了至大的委屈,又被她伸手拍了一下,心里虚弱,斟酌着还是问出这个在心里过了几个个儿的问。
  她弓着一指用指甲在他胸上抠,波光粼粼的衣料,滑不溜出。金花同时忌惮着乌云珠和他俩的血缘亲戚,才一直不乐意。后来乌云珠嫁人,她只一意忌惮他是她远房的表舅舅,柔柔唤一声:“表舅舅。”也不抬眼看他,又开始搜阿拉坦琪琪格的回忆,她初到京入宫后有一阵灰暗的日子,刚要顺着思绪再往前捋,被他捏着手打断了:“有日子没这么唤朕……”他俩第一次见面,她就这么唤他。听着刺耳,实在又怪亲切,这一声里囊括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两人关系的忽远忽近。他捉着她的手送到唇边,眼睛盯着她的眼睛。
  “咱俩要不是亲戚就好了……”想着他和她那遥远的甥舅关系,她捂着肚子团成个球。
  不知是不是想到乌云珠,忆起乌云珠出现时她的憋屈难受,兼忧虑肚儿里这块肉的眼睛鼻子嘴巴手指头全不全乎,她心里拧巴,身上隐隐约约抽着疼,眼睛避开他,转着往肚上望。
  她现在最关护肚腹里的,犟着不说给福临知道,独自护着她疑心保不住的胎儿,她心里脆;经历过上次的“血崩”,伊有风吹草动她先怕。深吸一口气拱在他怀里:“万岁,护着我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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