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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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芜觉得自己夹着这阳具操了足足四五天,不论她怎么舔舐夹弄,它俩都硬得像个石头,应芜哭累了,下体也被磨破几次,她身心俱疲,摇晃着褚绥,他却闭着眼,呼吸平缓,似乎是睡了。
  怪不得在梦中要打他,欺辱他,这等态度,如何不气?
  可也只是想想,应芜并不敢打自己的师尊,瞧见他伤着,心里也泛起绵密的疼痛,她想修好他手臂的伤,可用尽所有治疗的术法,伤口都是那个样子,应芜用手摸了摸,还碰掉了他的龙鳞。
  应芜双手颤抖地拾起那枚鳞片,纯银色的龙鳞上粘着黏稠的血液,转动角度,还能看到七色的余光。
  恐惧席卷,她丢掉了那枚鳞片,身体抖成了筛子,她左右看看,这里是个石窟,冰冷冷的,褚绥最怕冷了,所以她也怕,她没处躲藏,只能用衣服将他盖好,又把自己的衣服拉上,然后蜷缩在他怀里,用他的手臂将自己环绕。
  醒来就好了,应芜合着眼想。
  她累得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苏醒过来,眼前的场景让她如坠冰窖。
  褚绥仍旧挂着伤,就像她睡去前那样躺在这个冰塌上,几乎毫无变化。
  她惊恐无比,后退时还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褚绥睁开眼,应芜赶紧护住他的心脉,哭泣地喊他:“师尊,师尊,你怎么了?”
  褚绥侧头对上她的泪眼,有一瞬的恍惚。
  应芜抚摸着他受伤的双臂,再次抹掉他的几片龙鳞时,应芜崩溃地尖叫出声。
  她从未去过南山和仙门以外的地方,褚绥疼爱她,不准她下山历练,她一生都没见过鲜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再也无法维持冷静,她扶着褚绥的肩膀,企图把他从这冰冷的床上扶起来,可褚绥无法坐直,他又躺了回去。
  “师尊…”应芜用尽毕生所学,想要治好他的伤,但除了那些简单的皮外伤,其他惨烈的伤口都没有丝毫的改变,应芜抚摸着褚绥的胸口,又将手搭在他的脉门上,她震惊地发现,褚绥的体内亏空到几乎一无所有,她感受不到他的脉象和气门,金丹也消失不见了,更可怖的是,他的龙骨龙筋也不见了。
  是在她沉睡时,仙门被攻陷,褚绥受俘才被人折磨成这样吗?
  “师尊,你别怕,阿芜为你叫帮手来。”
  她哭着给他罩上结界,然后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结果…
  外面便是南山。
  她在南山。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她跌倒在地,叫着:“师兄!尊者!陛下!上仙…”
  应芜喃喃道:“师父…”
  她叫喊时,神鸟临风应声而来,落在了她的肩上,应芜终于燃起一线生机,她与临风道:“仙门有难,去…去叫…”
  去叫谁呢?
  褚绥曾经教过她,倘若是大事变,就要找天帝和上清尊者,她只需找个安全的地方,等到无事再出来便好。
  应芜将口信告知临风,将它放飞出去,她左右环顾,曾经熟悉的南山仿佛蒙尘的宝珠,绿水青山不在,放眼望去尽是荒芜。
  应芜害怕极了,她回到了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师父玉清天尊的身边。
  她跪在他身侧,将脑袋埋进他的手心下,两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摆。
  她像一只落单的小狐狸一般不断啜泣着,哭声再度引起褚绥的注意,他侧头,收拢手心,顺着她的发上下抚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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