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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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衣室外,传来清晰明朗的谈话和窸窣的脚步声。
  季庭宗挺腰顶弄时,不许韩珍叫出来。
  起初她挺乖的,抿着唇,手攀附在他肩膀,男人推高她的衣服和奶罩,埋进她胸口,含住泛粉的乳晕嘬吮,吸得啧啧有声。
  他牙齿叼住奶头,小粉包被揪起,揪得变形,娇小充血的粉尖儿在他齿间绽放,挺立。
  痒麻感就跟过电似的,令韩珍浑身打颤,下面水汪汪的穴被男人的熊根扩撑到极致,蔓延全身的舒爽。
  季庭宗吐出她的奶子,手掌覆上去搓揉,“大了些,之前一只手能握住。”
  韩珍眼里水汽朦胧,“被你揉肿了。”
  “是么。”他箍住她的腰倒在沙发,宽阔的背脊浑雄紧绷,肏她更用力,韩珍情不自禁,喉咙溢出婉转压抑地呻吟,断断续续的。
  屁股接着就被扇了两巴掌,臀肉立刻浮出鲜艳的红印,她直哆嗦,水从深处涌得更多,“你轻一点打…”
  “忍着。”
  季庭宗沉浸在情欲中,暗哑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性感磁性,也很催情。
  韩珍低吟着抬起胯,穴里一吸一放,一次比一次夹缩得更紧,缠得他微颤地低吼,“学会折腾我了是吗。”
  他虎口钳住她细嫩的脖颈,韩珍没抗拒,承受着他强势的性欲,在他身下颤抖,哭起来晶莹剔透,比所有女人都美,浑身筋骨都软下来,软得像汪无瑕,荡漾的春水。
  百般柔情的模样,刺激男人劣根里的破坏欲和摧毁欲。
  力道逐渐具有攻击性,大部分氧气被褫夺,她被迫仰颈,季庭宗赤红着眼,硬实的腰腹野蛮耸动,一波比一波肏得更深,凿得更狠,撞得她屁股蛋通红一片。
  韩珍在将死的缺氧里无比茫然恍惚,又挣脱不出他的桎梏,处于半清醒半幻觉之间,到达巅峰的快感,却比往日更纯粹猛烈。
  爽得她止不住痉挛,想尖叫却失了声音,紧紧闭上眼,万千毛孔酥酥麻麻地张开,一股股尿液倾泻而出。
  从皮沙发流淌到地上,蜿蜒成一缕清液。
  她在余韵里还懵着,泪水淌一行,季庭宗俯身吻掉一行,又亢奋地翻转她,从背后压上来。
  韩珍受不了这样的粗暴,在他掌心里奋力挣扎。
  但她总是受制于他的,无论力量还是技巧,呜咽反抗没起一点作用,双腿被蛮力掰开,刚淌泄过瀑布的穴又被用来承接男人疾风骤雨的猛插。
  季庭宗狂性不减,兴奋地闷吼,咬着她耳朵叫小珍,宝贝,说再让他活一次。
  林舒童上楼找她时,韩珍正好走出来,返身把更衣室的门关严实了。
  “韩小姐你换衣服怎么这么久?”她看一眼腕上那只梵克雅宝,“一小时了。”
  韩珍解释不了原因,岔开话题,“有急事找我吗?”
  “父亲在花厅摆了一桌晚宴,等你们入席。”
  韩珍跟随着,林舒童没察觉异样,“季叔呢,没跟你在一起?”
  她头摇成拨浪鼓。
  绕路去前台取了包,她们进餐厅时,季庭宗已经换过衣服,连领带都系得规整,跟蒋天承一言搭一语地聊着。
  原本,韩珍该坐他旁边,这次没有,是挨着林舒童坐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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