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暖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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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儿看着这一群人的忧心,她更是焦虑不知该怎么开口。但看着一双双的眼赌盯着她,她吞吐的说:「小姐…老…毛病犯了。痛到下不了床,直掉泪…奴婢只好…来看看刘大夫…有没有带上能缓痛的药。」说完,她尷尬得脸红。
  一行人听完也是不好意思,陆常心温和的点头答着,「我这就去找刘大夫。」
  巧儿一听连忙微笑感激,「谢谢陆公子。难怪小姐说你一定会帮忙─」才说一半,她赶紧摀住嘴,苦恼自己真是多话,竟没注意纪贝勒还在这里呢。
  其他人一听倒是饶富兴味的看着纪承燁,陆常心则不管这些直找着刘太医去。纪承燁当然有些不是滋味,这几天他的上心、他的讨好,他的百般宠溺可是这辈子从没做过的,这女人完全不当作一回事也就罢了,却连在她虚弱时她想的竟是别人而不是他这个已指婚的未婚夫,想到这里他不禁暗着脸显得不悦。
  午后的雨势似乎更大了,秦芷辰躺在床上痛苦的翻来覆去,额头上的冷汗直落,嘴唇显的发白。该死的刘太医完全没注意到这件事,所以带的药材完全没有可以缓解经痛的药。呜呜…秦芷辰只能捱着痛了,想着也许明天或是后天应该就好些了。这时候她又很后悔纪承燁给的那个药,她为什么没有带出来,干嘛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她抱紧棉被咬着,希望这番痛楚能尽速褪去。
  由于住在三合院三餐得自理,又都是男人的,加上这群还是少爷们,怎么可能会煮些吃食,兰儿和巧儿不得不离开房间去厨房忙着。
  陆常心看着雨势依旧大着,叹了口气想着刘太医无法缓解秦芷辰的病症,他也实在无能为力,转身走向厅堂却发现似乎好一会儿没看到纪承燁了。
  「承燁呢?」他开口问着,看着正襟危坐却闭目养神的三少。
  庄言书无奈的答着,「他去丹阳了。」想到刚刚一行人听到刘太医说他束手无策于格格的病症后,那傢伙竟然不顾安全和雨大的风险骑了马就出去了。
  纪承燁的功夫是四少里最好的,永锡自然不担心,只不过看着这从小一起长大的知己,他知道纪承燁对自己的表妹是认真的,只是那小妮子似乎不怎么领情就是了。陆常心一听纪承燁出去了,错愕的愣了一会儿,随即才苦笑明瞭纪承燁的心思。
  天色渐暗近黄昏,雨势也稍停了些。李公公和小夏子依旧在乾隆房里侍候着,刘太医也跟着待在里头就怕龙体有恙,所幸在喝了汤药后的乾隆退了热,不舒服的感觉也缓解了许多。睡了一下午醒来以后,也显了有些精神。
  巧儿和兰儿在敲门后把晚膳端了进来,「老爷用膳了,毕竟临时落脚处,这膳食不比以往,还请老爷勿怪罪。」兰儿恭敬的说着。
  乾隆点头,微笑着说:「无妨,粗茶淡饭也好。」说完示意着李公公去端来。
  巧儿也把刘太医和李公公们的膳食放在另一边桌上,她知道他们要就近照顾,加上肃亲王也要他们切勿离开皇上一步以策安全。她们退出房间以后,又得赶紧送上膳食给其他爷们,想着独自待在房里的格格又是一阵忧心。
  秦芷辰只觉得度秒如年,她厨艺糟现在葵水又来也不能帮忙,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无用。就见敲门声传来,她以为是兰儿或巧儿回来,使力回应,却见进来的人竟然是纪承燁,他还一身湿淋。她惊讶的看着他,使力的起身,可这一使力,下腹又更痛了,不由的哀出了声。纪承燁慌张的连忙上前,可却又不敢碰她,他可还记着那副无助可怜的小脸。
  「这个你拿去。」他从袖口里拿出一小瓶药瓶递给了她。「服下一粒就可以缓解,若还是不舒服,隔三个时辰才可再服一粒。」他想着那药房的大夫是这样跟他说的。
  她坐在床上缓缓的接过那药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谢谢。你是特地跑出去的吗?」她看他身上湿漉漉的,想来应该是这样的。
  纪承燁见她收下心里是欣喜的,可想到这段时日的上心她不领情,这会儿也是痛得要死才收下着实也有些不高兴,他脸色冷淡的答着:「我只是不想因为你而拖垮我们的行程。」他的语气极是酸涩。
  秦芷辰一听也暗了脸,哼,多亏刚刚心里是真的窝心呢。她撇过头,「那你可以放心了,我绝对不会拖累你们的。」她扁嘴生气着。
  纪承燁知道她下不了床,还是心软的去帮她倒了水过来,秦芷辰这点倒很认份,因为也实在走不过去,没必要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接了水就吃了一颗药丸子。纪承燁见她没跟自己呕气也觉得她很乾脆,倒是挺识相的。
  「哈…哈…哈啾…」纪承燁打了一个喷嚏,秦芷辰抬头看着他不禁也笑了。
  她还是感激他去买了这个药,「喂!谢谢你。你赶快去换件衣赏吧,别着凉了。」
  纪承燁看着她的笑容,心里也是极暖。他点头示意离去,走到门口时又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她,「你难道不想治治你那个怕男人的毛病吗?」他突然问着。
  秦芷辰疑惑的看着他,她当然想治呀,「当然想啊。不过我试过了没办法。」
  「为什么没办法?」他认真的看着她。
  「因为我没有勇气,只要一碰上那可怕的回忆就会回来。」她解释着。
  他蹙眉,「什么的可怕回忆?」他记得她可是在皇宫长大的,养尊处优的。
  秦芷辰愣了一下,不小心讲太快,「就是一个梦。」她胡诌说着。
  「梦?」他实在疑惑了,想想在她受伤前她对自己还搂搂抱抱的,可在寿宴过后,就完全不一样了,或许她心里有什么样的心魔。
  她怕他再继续追问下去连忙说着:「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反正我就是这样了,我也无所谓,你不用想帮我治了。」她连珠炮的答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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