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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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我吃你家狗粮了啊。我是特么宁做单身狗,不做无情狼,你懂个屁。”
  “别说自己是狗,我家傅心汉都比你有市场。”
  对方直接被噎得说不出话,“傅沉,你特么给我等着,让你家那狗东西也给我等着!”
  后面几句话基本都是吼出来的,由于声音太大,直接传到了外面。
  傅心汉再次瑟瑟发抖,它招谁惹谁了。
  怎么最近这么多人想要它的小狗命。
  **
  傅沉遛完狗回屋,照旧准备去书房焚香礼佛,他晚上通常去二楼书房,这一推门进去,就看到宋风晚居然在里面。
  宋风晚正拿着直尺在草稿纸上画几何图形解题,看到傅沉进来,笔尖一抖,差点把纸张戳破。
  “三爷。”她那屋是客房,没有可供学习的书桌,“年叔让我来这里的。”
  “嗯。”傅沉直接去书架上挑了本书,就直接在书桌前坐下。
  书房就一张长形书桌,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互不干扰。
  宋风晚一开始并不能完全静下心,余光淡淡,打量着傅沉。
  他和白天完全不同,换了身白色休闲服,透着股千帆过尽后的从容冷静,带着股云淡风清的自信沉稳,看着佛经,虔诚得有些超然物外。
  傅沉早就注意到了宋风晚的注意,并没戳破,只是被她盯着,无心看书,就拿了放在一侧的空白书卷,在砚台里倒了些浓墨,提了支小楠木毛笔,开始抄经。
  宋风晚这才垂头专心写试卷。
  傅沉中途接了个电话出去,就没回来,宋风晚写完试卷,没急着纠错,而是瞥了眼一侧傅沉抄录的佛经。
  颜筋柳骨,如锥画沙。
  她以前没学过书法,好奇的盯着毛笔砚台打量,估摸着傅沉暂时也不会回来,偷摸拿着毛笔,蘸了些墨汁,在自己的草稿纸上准备写两个字试试。
  写毛笔字,初学者大多把握不了手上的力道,宋风晚也是如此,字没写出来,反而在草稿纸上晕了一大摊浓墨。
  她有些懊恼,模仿着傅沉写得字,在草稿纸上继续勾画,不仅无神,连半分形似都做不到。
  就在她专心写字的时候,一道清冽的男声从身侧传来。
  “想学?”
  宋风晚被吓得手一抖,笔尖处又是一滩浓墨。
  “三爷,我……”她那表情活像是偷东西被人当场捉住,手足无措。
  “我教你。”
  “不用,我就是……”宋风晚话都没说完,一双温热的手已经包裹住她的右手,严丝合缝得贴着她的手背指尖,帮她握着笔。
  “想写什么字?”傅沉声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敲打着她的耳膜,又热又烫。
  宋风晚都没回过神,只感觉他从后面贴了过来,另一只手直接撑在了桌子上,将她整个人圈在身体与桌子中间,虽没靠近,那体温却缓缓渗透进来。
  无孔不入,让人心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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