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缠 第8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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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痒,微麻,温宁随着他的俯身难耐地颤着腰肢,不多时,点火的人没赶走,那挂在腰上的嫁衣反而随着她的扭动一点点滑落到了脚边。
  束缚着腰肢的繁复嫁衣一落下,温宁松了口气。
  可没了束缚,也就没了遮挡,细细的腿一弯折上去,那锁着她的人便忽然倾身而下,逼得她喉间逸出了一声细细的轻吟。
  浮浮沉沉间,温宁紧紧抓着他结实的双臂,眼角湿红,红色的床铺慢慢被泪意侵染,晕的更深。
  两侧的红烛静静地燃着,大红的喜帐缓缓落下,只有那挂在脚尖的小衣一颤一颤的,像挂在树梢的枯叶,随着风忽摇忽摆。
  又像是那被碾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飘零在夜风中,带着些许的勾人的哭腔和颤音。
  半晌,随着那嫩白的脚尖忽然绷直,这小小的一块布料终于掉落到了榻下,可一室的旖旎却许久都未停息……
  *
  因着擒贼有功,谢景辞一连休了十日婚假。
  半年多的孤枕难眠,在这十日里,他齐齐向温宁讨了回来。
  到了此时,温宁总算才明白什么叫做欲哭无泪。枕边的人总能用最温柔的语气做着最凶残的事,一次次用实际行动打破她的认知和想象。
  每每她哭着哀求,谢景辞总会轻柔地吻去她的泪,或急或缓,或轻或重,也皆由着她开口。但无论怎么选择,都逃不脱被折磨地哭出声的命运来。
  更可气的是,净室里竟真的如他当初在榻上说的那样,砌了一座华丽宽敞的汤池。
  温宁一开始累的身心俱疲,被抱进了汤池之时,还曾夸过这汤池的宽敞舒适。
  直到后来,每当她沐浴之时,谢景辞也借着“宽敞”的名义踏了进来,她才明白了这人的阴险。
  然而为时已晚,汤池再宽敞也就那么一点,谢景辞双臂一撑,温宁便被困在了他和池壁之间,避无可避,只好予取予求,任君撷取。
  荒唐的日子里,唯独有一天格外不同。第十日是他休沐的最后一日,不知为何,谢景辞今日忽然要带她出门。
  前一晚,温宁差点被他掐着腰钉死在了榻上,第二日又累又气,任凭他如何叫起也不愿搭理。
  谢景辞倒也没强求,轻柔地吻着她的眉心赔着不是。
  大早上的温宁正是困倦之时,被又痒又麻地缠着吻着,她招架不住,干脆裹到了薄衾里躲了起来。
  可谢景辞今日偏偏不放过她,见人藏进了被里,便连人带被一起抱了起来,执着地把她捞了出来,一件件地替她穿上了衣服。
  直到被抱上了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地出了城去,温宁才缓缓转醒。
  “这是去哪里啊……”她软软地倚坐谢景辞怀里,看着两侧的高树一点滑到身后,忍不住有些困惑。
  “再睡一会儿,睡醒了就到了。”谢景辞抚着她的背,餍足之后他倒是难得的好说话。
  温宁懒懒困困的,也没多问便闭上了眼,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夏日闷沉,厚厚的云层低低地压着,他身上太热,温宁睡着睡着仿佛抱了一个大火炉一样,额发微湿,汗涔涔地醒了过来。
  一睁眼,才发现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四处寂静,只有远处隐隐传来些蝉鸣。
  实在太过熟悉了,不必掀开车帘,她已经知道了这是哪里,连空气中漂浮的香气都能唤醒出尘封已久的记忆。
  “这园子你还留着?”温宁睡眼惺忪,声音还有些闷闷的。
  她原以为自当初离开后,蝶园便已经荒废了,但一掀开帘子,门匾仍旧清晰,门前打理的干干净净,甚至太过繁盛的花枝一蓬一蓬地堆满了院墙,看起来仍然那么雅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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