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1)(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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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14天,他们要饱受生活中各种怪象的纠缠折磨。
  他们要在语言不通、求助无门的他乡,通过不间断的调查,知道有人在谋算他们的心肝脾肺肾,并试图从这奇幻难解的恐怖中存活下来。
  一切本应该是这样的。
  假如南舟现在没有把重要boss之一、也即降头师师兄的脑袋做成一个花盆的话。
  实际上,当南舟主动提出要滴血的时候,施法的降头师是懵逼的。
  他没有见过主动把脖子洗干净送上来的鸡。
  因为有人血加持的降是最凶蛮的,可以直接对想要暗害的对象施受最高级强劲的术法。
  譬如飞头降。
  只要操纵着飞头,在南舟肩膀咬上他一口,被咬破的地方第二天就会溃烂、化脓。
  第三天,他的骨头会烂穿,液化。
  第四天,他会烂到心脏,在痛苦中毙命。
  最后,南舟会烂到只剩下一颗头。
  这恰合他们的心意。
  能提供飞头支援的只有外围的师兄。
  降头师便用心咒联络了师兄。
  师兄斟酌一下,欣然同意。
  然后,他脑袋没了。
  不仅如此,飞头降作为高级降头术,中途失败,对降头师的反噬也是可怖的。
  降头师的鼻血已经滴滴答答淌成了一条小溪,头痛欲裂,脑袋里像是有几万条毛毛虫,热烘烘地爬来爬去。
  他摇摇晃晃走到台前,已是强弩之末,背对着观众,像是一滩垃圾,颓然跪坐在地。
  他气若游丝,连心跳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至于司仪,就是个想利用降头赚钱的普通年轻人。
  他眼见了白天还跟师父谋划大事的人就这么生机盎然地成了花盆、师父也快要衰弱而死的样子,还以为自己是惹到了什么高人。
  南舟看向他:你
  淡漠的眼风扫得司仪一个激灵。
  他双股颤颤一阵、在地上留下一片便溺的痕迹后,才后知后觉地狂叫一声,仓皇地手脚并用爬出帐篷,消失在了暮色中。
  眼前的情节,对普通观众来说,虽然看不大懂,但看上去很精彩的样子。
  在他们的视角里,先是降头师逞凶,然后遭到更强悍者的反杀。
  峰回路转,跌宕起伏,节奏合理。
  大家都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场事先安排好的降头师斗法,掌声愈发雷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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