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0)(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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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着蛋液、漂浮在水面上的,满满的都是针。
  起码上百根针,就这样无端出现在了生鸡蛋内。
  她想象着这些针如果神鬼不觉地出现在自己脑袋里,会是怎样一幅画面。
  司仪用中文别扭地说出了这种降头术的学名:这是,针降。
  他端着铜盆,将这诡异的奇迹一一展览给其他观众看。
  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一阵小声的、满怀惊叹的欢呼。
  当然也有人质疑,觉得南舟和降头师是一伙的,是联合作局蒙他们的托儿。
  可这质疑声还没有传播开来,他们就听见那个托儿发了声。
  对不起,我没太看清楚。南舟说,能再来一次吗。
  司仪是能听懂中文的,但他没打算理会南舟。
  他们凭什么听一个客人的话?
  表演了第二次,神秘感和效果肯定大打折扣。
  他置若罔闻,在黑暗里翻着白眼,走回了降头师身侧,打算把用废了的蛋壳丢掉。
  南舟也没有继续追根究底,只是坐在幢幢鬼火一样的黑暗里,嘴唇无声地开合,在自己的大腿上静静写画着什么。
  司仪走到了放垃圾的托盘前,习惯性地打算把两半鸡蛋壳捏碎再扔。
  他掌心一合。
  在蛋壳发出咔嚓一声碎裂声时,他却差点痛叫出声来。
  他捂住了自己的手,在黑暗里咬牙切齿。
  要不是不敢太失态,怕惊到了降神,他恐怕要大骂出声了。
  蛋壳里什么时候还留了一根针?
  作者有话要说:
  猫猫暴言:为什么你要蹭我可以,我亲你就需要商量?
  第160章 邪降(六)
  长针的鸡蛋收下去了,换上了一只用玻璃罩子倒扣起来的老鼠。
  这是一只擅偷家粮的普通经典款老鼠,长得肥硕壮实,和可爱半毛钱关系没有,须须挺长,一路耷拉到地上。
  它这幅尊容,很难让人产生同情心。
  所以除了身处任务、很容易跟这样任人宰割的小动物共情的玩家之外,其他游客看得兴致勃勃。
  尤其是邵明哲,他不知道是讨厌老鼠还是怎么样,眉心锁得很紧。
  降头师抄起银质小剪子,刷地裁下一缕鼠须来。
  鼠须绑在三根特殊的茅草上,用烛火引火烧了,散发出一股奇特的味道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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