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宝树 第8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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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几日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的人,这会儿瞧着却好似在偷鸡摸狗。
  傅挽晃了晃脑袋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也在这时想起来,她原本过来紧赶着要告诉谢宁池的事,居然被两个人光顾着耳鬓厮磨,竟是一点儿都没想起来。
  她正要折回去说,转身却见纪氏已到了面前,一双美目瞧着她,“去哪?”
  那声音,不比她以往出去乱晃,上花楼喝花酒被逮到时好上多少。
  傅挽讨好地笑了声,粘过去抱住纪氏的手臂,软绵绵地叫了声娘。
  纪氏伸出手指恨铁不成钢地点了下她的额头,狠狠地啐了一声,“往日在商场上都能游刃有余的人,这会儿怎么就不知晓让人家更珍爱你几分?”
  却好似她是那个残酷地划下了银河的王母。
  傅挽应了声,甜着嘴将纪氏狠狠夸了一顿,也是听了她的话,连晚上谢宁池摸过来,都义正言辞地将人挡在了房门之外。
  于是两人的再一次见面,就到了大婚的当夜。
  虽傅挽很想不顾风俗,但到底没有女方家长出席男方婚宴的道理,故而跟着来的只有傅四和傅十,早早又都被谢宁池让谢郁带着人给挡住了。
  故而傅挽在婚房里休憩了不过半刻钟,都还没等到扶书将她要的糕点拿来,就先等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一点点接近,最后变成了她能在火红盖头下瞧见的一片衣角,停在了她的四五步之外。
  傅挽抬头“看”去,虽是此情此景,还是忍不住要调侃一句,“衣兄这不是近乡情怯吧……”
  她最后一个话音将将落下,眼前的红盖头就被人掀起,谢宁池握着柄如意,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将如意上挑着的红盖头拿下,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方才进门时的犹豫与踌躇。
  心尖上的人,穿着大红嫁衣,坐在他的床榻上,住在他的心里头。
  谢宁池缓缓勾了唇角,提醒还瞧着他的傅挽,脸上飞快地掠过一点隐秘的得意与自喜,庄重自持地提醒她,“你叫错了。”
  傅挽一怔,却立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何事,从善如流地叫了一声,“夫君。”
  简单的两个称呼,却带起了谢宁池的诸多回忆。
  最初莫名其妙地交上一个笔友,等她无定期的信件时的期待与焦急;后来六州叛乱,犹豫是否要与她相见时的踌躇与畏惧;与她日日相处的快乐与满足;觉察到自己不该有的心思时的懊丧与退缩;知晓她是女子时的不可置信与欣喜;与她居住在青翠山的小院子时的心意相通……
  种种过往,最后才成了如今的花好月圆。
  谢宁池缓缓走到床边,按着床沿坐下,手顺势将傅挽的手攥在了手里。
  心中鼓噪不休,他却想与她坐着好好说两句话。
  可他还没开口,傅挽就飞快地截了他的话,“前些日子余持重醒来过一次,我从他嘴里撬出不少东西。原来那左莫离居然是他私生子,只是后来他与左莫离的生母间出了些误会,害他生母惨死,左莫离才抓住机会,告发了他。且左莫离也没死,被他藏在某处隐蔽的村落里的,我的人已经将他找到了……”
  她的语速飞快,谢宁池的脸却还是沉了下来,一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稍稍分开些许,又猛地低下头深入,直至两人都气喘吁吁。
  “这种时候,你要与我说这事?”
  傅挽摇头,连带着他的头皮都被蹭得发痒,全身的热气更快地涌到某处。
  方才的亲昵间,两人间的差距已是所剩无几,傅挽自然感觉到他的异动。
  谢宁池又要俯首亲下来,傅挽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动作,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方才说的的确与咱们无关,但如今这个,却是确确实实有关的。”
  傅挽抿了嘴角笑得像是只偷了腥的小猫,“我有身孕了。”
  谢宁池再多的动作,都被她这简单的五个字给堵住了。
  他回忆了下以往两人亲密的时候,皱了眉觉得有些不对劲,“什么时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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