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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某不是白兄那些红颜知己,白兄自重。展某先行休息了。说罢红着一张俊脸快步的出了白玉堂的房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只是关门闩门的时候比平时都重
  疯了,他一定是彻底疯了。身体的变化白玉堂这么个历尽风月的人自然懂那叫欲望。但是,这欲望为了那猫来得如此迅猛,就实在是不正常。可是,下身在自己吻上那猫胸间伤口的时候站起来的兄弟残忍的告诉他,风流天下,红颜知己遍天下的白玉堂,对一男人,而且还是展昭有了渴望。浑身热得难受,只得起身走到院子里,在井边拧了一桶水,照着头冲下来,然后一阵风吹过来才把那股邪火压下去。回屋子擦干头发身子,换了衣服,本来就睡不着,这么一来就更没了瞌睡,于是我们的白五爷提了剑往西街走去,时至午后,虽然青楼还未正式营业,但是他五爷要找人还不容易。
  再说展昭回到房间闩紧了门,锁了窗子。沿着床边坐了,就开始了发神,因为他觉得先前白玉堂把吻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没有一丝的讨厌,而且心跳加快,尤其是那舌尖的一舔,完全是让自己失了心神。再睡不着,听见隔壁开门的声音,院子里打水的声音冲水的声音,脸红得充血一样。他也是男人,当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色耗子!嘴上念叨了这么一句,他自己都没发现,语气完全不像平时,反倒是有点撒娇的感觉。躺下,坐起,再躺下,再坐起。睡不着,不过这样的情况想睡着绝对没有可能。于是整理好衣衫,提了剑走出房门,本来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却正好看见白玉堂跳墙出门。埋怨了一句这耗子出入自己家都这么的嚣张,脚下早就提了真气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只见前面那人出了自家院子,一直往城墙方向去,然后瞧了左右没人,跃了墙进城。然后一直走到城西的花街柳巷。跟着前方那耗子,展昭心里大骂,死耗子,大白天的来青楼,果然是风流天下,脚下依旧不慢,就看见白玉堂进了一条巷子,然后看准不算高的墙跳了进去。展昭看时,发现那正是千香苑的后墙。咬牙切齿的跟着跳了进去,跟着前方那人看着他跳窗子进了一个房间,随即房间里一声轻微的叫唤,然后一个娇弱的女声传出来:五爷?您怎么这会儿过来了,流霞还道这次五爷到开封来又不来看奴家了。声音明显非常惊讶和欢喜,又带了点刚刚醒过来的慵懒。
  你知道五爷来了开封?那耗子调笑的声音实在是欠扁。
  五爷这是打趣流霞呢,谁还不知道昨天下午五爷从南门进了开封城。
  是有段时间没来看你了,最近好不好?
  叙旧呢就等会儿了,流霞给五爷留着好酒,我就起来,叫厨房那边备上饭食,咱们边吃边说。
  半响没有声音,一会儿,又是那女子的声音传出来,五爷,你让让,奴家穿衣服。
  听到这里,展昭心里头涌上来一股气,直烧到脑门,恨不得抬剑劈了那白耗子。但是,那耗子狎妓,自己是在气什么?谁还不知道那人本来就风流么?未结识自己以前常常也是在烟花之地留恋的,西郊的院子也是因为认识自己,知道自己不喜欢那些场所才建起来的,但是,自己这么个行为到底算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豆渣呀豆渣
  第8章 残剑 8 终于想通了
  白玉堂自然是知道那猫一直就跟在身后,冲冷水的时候自己就明白了为什么对那猫儿百般的忍让了。还不就是因为他白五爷动情了,对那只木头猫儿动情了。一路行来,想着那猫在自己面前的种种样子,越想越开心,猫儿和自己的心思绝对是一样的,要不然不能让自己看到这么多不同于平时的样子。不过自己也说了,那猫就是块木头,自己都这么长时间才明白,更别提猫儿了。既然知道是什么感觉,那就一定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猫儿主动投进自己的怀抱。不过,这不是现在该想的问题,既然那猫儿跟着五爷出来了,不逗他一逗,那怎么可以。所以本来是打算去林子深处打猎折腾的白五爷改了方向,朝着青楼去了,果然,那猫儿跟了上来。
  跳进屋子的时候,流霞的确还在睡觉,所以五爷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配合五爷演演戏。流霞就明白了。她本来是这千香苑的头牌姑娘,又是五爷的至交知己,恐怕看待这一鼠一猫比那两人都清楚。所以看见白玉堂写的那几个字,她就知道又要作弄展昭,不禁觉得好笑,不过为了两人还是配合着白玉堂。
  从床上坐起,本就和衣而眠,因为知道这位白爷一般都是跳窗子进来,所以结识以来就养成了只脱了外衫,穿着夹衫和里衣睡觉的习惯。更别说昨天这位爷高调进城的事全开封都知道了,知己就更不可能放心的宽衣睡觉。
  里面两人的情况当然是衣衫整齐的说话,但是听在展昭耳朵里就有些不对味了。本来想拔了剑把耗子劈成两块,才亲了自己就到青楼找乐子,那自己算什么?但是转念一想,这么进去,那姑娘没穿衣服,自己又不是那成了精的耗子。而且不就是亲了自己一下么,都是男人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听见里面的说话脸也烧得绯红,虽然心里不断骂着白玉堂,转念间想到自己凭什么去骂他是又犯上一阵酸楚,终究觉得落寞,转身便离开了这处地方,一行除了城往西郊白玉堂置办的宅子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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