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章 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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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把尾巴都打扫干净。你们抓紧时间休息一下,明天早晨还有事!”我嘱咐着杨志。
  杨志开着车走了,我拿着一只汽油桶来到客车上面,倒了个干干净净,随后打着火,向前开去。
  走过几条街,我运起了隐身,开着车撞向一栋大楼,相撞的一瞬间,我从车门处窜了出去,稳稳的落到了地上,身后传来了一声巨响,客车和那栋大楼狠狠的相撞了,车体的撕裂声,砖石的飞溅声,玻璃的破碎声响成了一片,为一场人间悲剧拉开了序幕。
  我黯然划着一根火柴,从破损的玻璃处扔了进去。火柴出手的时候,我的心轻微颤抖了一下,有必要杀光她们吗?我问着自己,我的心里有一个坚定的声音回答我:“有!”
  火焰窜起,凶猛的吞噬着车里的一切,几个昏迷程度不是太严重的女孩被剧痛惊醒,她们疯狂的惨叫着左突右冲,犹如几条被大海抛弃在沙滩上的鱼儿在进行着绝望的挣扎。
  就算你们侥幸跑出来又能怎么样?我站在这里,我的影子已经遮掩住了你们的希望!送你们一个痛快吧,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你们做的事了,我的指剑接连发出。
  序幕是我拉开的,但我等不到落幕了,我向远方走去。(南墙:喂喂喂,你这是太监!我最鄙视太监了。。。。。。)
  凌晨六点多的时候,我们一起来到了豪门金店附近,杨志还好,贺炯的双眼血红血红的,看来他一晚都没睡,而且还进行了很艰巨的思想斗争。给他点时间吧,他现在没有了回头路,他不会忘记他也亲手杀了一个全无反抗的女孩子。
  赵雷没有来,我让他在旅店里看着吴嫒丽,我知道吴嫒丽对赵雷这个酷哥有一种潜意识的恐惧,赵雷痛打广叔他们十多个人的场面留给她的印象太深了。
  我们来的时候豪门金店已经被警备队包围,并不是说他们的效率有多高,这个案子太大了,而且我们留下了很多破绽。
  一想到这里我就后悔,我还是太年轻了,为了出一口恶气再加上为了逼迫贺炯,我们杀了好几个人。如果我事先嘱咐好的话,我们会少很多麻烦。
  死人被烧和活人被烧是不一样的。死人的肺很干净,活人被烧死的话不但有很多吸进肺里的灰尘,吸进肺里的火焰也能把肺烤变型,烤焦。这是一个常识,这些警备队员总不至于比猪还笨吧?
  最致命的破绽是我杀的那几个人,一个是被我拧断了颈椎骨,几个是被我用指剑杀的。再大的火也不可能把人的骨头烧断,更别说烧出几个窟窿来!这些东西就算是再蹩脚的法医也可以轻松判断出来。
  我缺乏锻炼啊!行事太不周密了!但幸亏的是我给警备队员们留了一个很好很光彩的梯子,我把人烧死在了客车里,客车还撞上了楼。
  我有七成把握他们不会向外界透漏这是谋杀,他们会说是交通意外的。
  没有人想给自己找麻烦,这种超级大的案子一但被外界知道,舆论会逼他们全力破案的,城主也会给他们定下破案的期限。到时间破不了的话该撤职的就要被撤职,该开除的就要开除,谁也不想做这种替罪羊。
  我判断他们会在暗中进行调查研究的,调查一段时间破了案,那么就是在某某某的英明领导下,谁谁谁的废寝忘食下,终于发现了交通事故的疑点,不辞辛劳抓获凶手。如果没有头绪,那么心照不宣,把这个案子悄悄放下,反正这也是交通意外,对他们没什么影响。
  再说这么大的案子根本不可能是什么民工,流窜犯做的,凶手的背后有什么企图,有什么势力警备队都要考虑进去,虽然他们欺负平民的时候相当威风,但大上海有太多太多他们惹不起的人。
  如果我在温唇化妆品店里杀掉了她们那就坏了,我把警备队逼上了绝路,他们不得不破,不得不死命去破,那样我在上海就举步唯艰了,我什么事都做不了。
  再给警备队发一个警告信号吧,我相信他们收到以后会尽快结束调查的。
  至于警备队的道义与良心嘛,我宁可相信在**身上可以找到这两样东西我也不相信他们有。
  嘱咐杨志他们回去,看来是用不到他们了,留在这里反而显眼。
  我施用了隐身,在豪门金店的门口转了半天,正在四处张望想找个地方躲一下好继续施展隐身的时候,两个拿着录像带的警备队员走了出来。
  我悄悄的靠了上去,前面的警备队员伸手拉开了车门,我则伸腿绊住了后面捧着录像带的警备队员,“哗啦”一声,录像带四处飞散开。
  “靠,你怎么回事?走平地还能摔?昨天玩的太累了吧?”前面的人说话了,走回来扶起了跌倒的人,我趁机会钻进了车。
  摔倒的人爬起来弯着腰到处搜索起来,好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当然找不到了。
  “小刘,你摔傻了?干什么呢?快点捡啊,队里的人还等我们的资料呢!”
  小刘悻悻的嘟囔了几句什么,拣起地上的录像带钻进了车。
  我一直缩在角落里,周围到处都是警备队员,小心点好。
  车开动起来,我等待着机会,原来我是准备他们遇到红灯的时候停车我再动手。可是等了好长时间我才发现,他们不管遇到什么灯都不管,想怎么开就怎么开,靠,他们是警备队啊??!!我反应过来!
  看准了前后的车比较少的时候我动手了,再不动手过一会进警备队了我还怎么动?
  抬手一掌劈在那个小刘的脖子上,并用手推着他的脑袋撞向车玻璃,“咣”的一声,开车的人发现了情况,踩住了刹车,回车道:“小刘怎么了?病了?”
  我伸手抓住他的头部两侧,用力一拧,他连一声也没来得及发出就软倒了。把那个小刘拽起来,照葫芦画瓢也拧断他的脖子,我不想见血,万一有血溅到玻璃上就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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