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粗长4000+)(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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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吗!”芳昙终于忍不住愤愤不平道:“那个臧姑娘不仅在外败坏公子名誉,还朝三暮四,以公子的名义到处结交高门里的少爷小姐!”
  可徐环记得当日见到的臧卿月眼神清亮,虽然口口声声自己是阿攀的未婚妻,但言谈举止却不像是攀附权贵的样子。
  她揉了揉额头,从窗外吹进的瑟瑟秋风已经很凉了,她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下来,望着窗外的落叶,他随口问道:“快要到进十月了吧,今天二十几了?”
  云香愣了愣,说道:“夫人记错了,今天是初三。”
  “十月初三?”徐环不信,她在寺中都掐着日子,怎么会错。
  见她不解,云香又道:“夫人不知,您在床上昏睡了整整四天,这四天都是公子衣不解带的守着,您醒的那天是芳昙看公子脸色实在不好,才替换了一会儿。后来夫人醒了,公子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过来了。”
  所以那天他才衣冠不整神色匆匆,憔悴的脸色也是因为守了她几天晚上?
  她露出愧疚之色,沉默半晌,问道:“他现在在哪?”
  芳昙眼中露出隐秘的欣喜之色,道:“公子此时约莫正在臧公子的院中上药。”说完趁徐环不注意的时候朝云香比了个手势。
  云香接着说道:“管家方才跟我说让我见过夫人之后去他那里取些布料。”
  徐环听了,应道:“好,你去吧。”又对芳昙说道:“带我去找你家公子。”
  云香闪得倒快,只留下芳昙连忙服侍她梳洗。徐环简单的换了身素淡的衣服,由芳昙带着往藏卿澜的院子去了。
  徐环到的时候藏卿澜已经出门去了,芳昙领着她到一扇门前,说道:“公子就在里面,他不喜欢外人伺候,所以里面只有公子自己。”
  徐环听了,点点头吩咐道:“你就在门外候着,有事我会叫你。”
  芳昙乖乖的守在门外,又自觉地挪了几丈远出去。
  徐环推门进去便闻到一股扑鼻的药味儿,她被呛得掩蔽咳嗽了两声,正好惊动了坐在铜镜前为自己上药的人。
  他裸着上半身,一回头见到她便惊喜道:“阿姐,你怎么来了?”
  徐环关好门,转身睨他一眼,自然地结果他手中的药瓶,用指尖蘸起一点药膏,轻轻涂抹在他的背上,然后才开口说道:“我以为你一直在等我来。”
  “我 ……”小心思被戳破,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我什么?伤在背上还不让人帮忙,你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她佯怒的训斥道,语气中却无多少责备之意,冰凉的触感在他的背上涂抹开,伴着她轻柔的揉搓,一阵酥痒从背部升腾起来涌至下腹。
  “嗯……”他闷哼一声,悄悄的翘起双腿以掩藏某些正在膨胀的反应。
  这声音吓了徐环一跳,以为是自己力气太大弄疼了他,手上的动作更轻了。
  “这样还疼吗?”软而轻的触感在划过肩膀在他的背上游移,严攀忍住异样,声音低哑的厉害:“不……”
  徐环放下心专心为他上药,涂完背上的伤口又换了烧伤的药膏为肩上的伤上药,她俯下身脸靠近他的颈部,幽香的味道再一次占领了他的呼吸,他的身子一紧,腿翘得更高。
  “听云香说你这几天一直在照顾我,怪不得你的脸色这么差,你怎么不跟我说?”若是说了或许她早上的态度会更好些。
  严攀沉默不说话,徐环以为他是在生气,便说道:“早晨是我的态度不太好,你别放在心上。”
  她哪里知道严攀不是不想说话,他现在只顾着掩饰身体的异样,根本就不敢开口,更别说早晨的事情他本来就做贼心虚,哪敢生她的气。
  他越不说话徐环就越内疚,又见他脸颊红的不像话,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忧的说道:“是不是发烧了?”
  严攀睁开眼睛,幽深的眼神对上徐环担忧的目光,瞬间他就做出了决定,他顺势倒在徐环的怀里,虚弱的说道:“可能是吧,我现在好冷啊,阿姐。”
  徐环觉得掌下滚烫的温度确实不太对劲,她焦急的起身说道:“我去找大夫过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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