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的垂髫娇 第5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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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有所缓和,祁荀趁热打铁地问道:“所以小姐是在气我同赵婉走了?”
  竟还是回到了这句话上。
  屋内顿时弥漫着暧昧的氛围,祁荀难得有了好心情,他一直以为白念生气,是因为自己出永宁未同她细说,谁料背后还有这么一出缘由。
  若非白念今日气急败坏地提及, 他照着自己以为的错处道歉, 那当真磨破嘴皮子,也无济于事。
  见躲不过这话, 白念只好硬着头皮地胡扯道:“你也知道我同那赵婉素来不对付,可你却一声不吭地带她一起走了,我能不生气吗?”
  “没有旁的原因了?”
  白念心虚地挪眼, 她知晓阿寻在问甚么,偏要答非所问:“自然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身契还在我手中,要走也要同我说一声。”
  被她这么一提,祁荀才想起身契的事。
  他压了压唇角, 就差笑出声。
  那张身契原本就是丛昱伪造的,里头的身份当不得真,自然也就不算数。但是话说回来,反倒是白念,她的身契的的确确是捏在他的手里。
  “小姐说的是,这两桩事都是我思虑不周。我出的永宁,实则是同乔元均一起,因绥阳、应郓出了事,他手底下缺人,事急从权,便带我编入队列,来了应郓。至于赵婉,我同她没有半点关系。”
  这话真假参半,已是祁荀尚能想到的最好的借口。他不是不愿明说,只怕小姑娘得知自己的身份,更不愿接近自己。既如此,倒不如等她对自己有所改观,届时再和盘托出,求得原谅。
  白念听得认真,她一直以为阿寻离开永宁,是因同赵婉的私情,怎么也没料到是来了应郓。
  怪不得乔元均突然没了身影,怪不得阿寻会出现在应郓,对上今日这番话,许多事也便说通了。
  “其实到了绥阳,我也着人去打探过小姐的消息,可惜一再错过,最后却在应郓碰面了。”
  白念抿了抿嘴,不知该说些甚么,她不是不信阿寻的话,只是这几日的遭遇教她生了戒备之心,即使阿寻将话讲清楚了,她也极难回到先前没心没肺的模样。
  再者,阿寻入了军营,往后有的是提拔晋升的机会。男儿志在四方,与在白府当下人相比,入仕立业兴许更适合他一些。
  她后退一步,重新打量起男人的身形。
  祁荀身着墨黑色的劲装,长发高束,洒脱飘逸,干净利落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他原先就生得俊逸,面容恍若刀削,棱角分明,便是白家那寻常的短衣也能被他穿出几分恣意的韵味,莫说是换上合身劲爽的衣裳。
  “你在应郓一切都好?”
  祁荀点了点头,还想同她说些近几日的事,却听白念垂着脑袋回道:“庆春院的身契我已着流音烧毁,不会对你有所牵绊,只盼你日后多想着自己,万事小心些。”
  沙场上,刀剑无眼,随时随地都会有性命之忧,安然无虞才是最打紧的。
  “小姐这话是为何意?”
  字里行间忙着撇清关系,是他解释地不够,不足以教她消气?
  白念倒是没这意思,她单单觉得白家没落,阿寻又更好的去处,她自是不会阻拦。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男儿志在四方,你也如此。”
  祁荀松了口气,几乎脱口而出道:“我还以为小姐不要我了。”
  这话说得极快,显然没经过深思熟虑,可往往脱口而出的话才透出真情实感。白念挪眼去瞧他,祁荀掩唇轻咳一声,换了话题:“小姐住在此处,身边又没个会功夫的人。不若住到郡守府衙里去,那里也安生些。”
  祁荀在应郓呆得久,自然有落脚居住的府邸,只是从军营到府邸又有些距离,他平日忙碌惯了,来回折腾也颇为不便。故而他的衣食起居大多定在营帐,郡守府空了好些年岁了。
  “我还是不去叨扰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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